x1不要和卖豆腐的说话。
我蹲下来戳鱼肚子：“你是宠物吗？”
鱼尾甩出个心形水花，摊主突然操着浓重口音说：“姑娘，这条鱼是后面帅哥送你的咧。”
转头撞进熟悉的怀抱，裴泠正用阴气凝成实体。
他耳尖还泛着红，手里塑料袋装着新出锅的糖炒栗子：“三十岁的人类需要补钙。”
我戳了戳他，问“你出房子没事吧？”
裴泠眯了眯眼睛，回答：“你撕下黄符后，我感觉我跟你之前好像有一条线，窈窈。”
12当我在厨房切菜时，突然被水草捆住腰拖进浴缸。
裴泠把我困在浮着冰块的牛奶浴里，指尖卷着我的发梢：“那个豆腐西施摸了你的手。”
“她递塑料袋碰到指尖也算？”
我故意凑近他冒寒气的唇。
“某些鬼可是连实体都没有......”话没说完就被冰凉的吻堵住。
我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这还是刚刚那个我多看两眼就害羞的鬼？
他吻技很生涩，磕磕碰碰的，把我的唇都磕破了。
不知为什么我却没有推开他，放纵自己沉浸在这个带着橘子味又掺杂着血味的吻。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在想什么，但是。
此时此刻，我感到了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满腔爱恋。
“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裴泠眼睛亮晶晶的，像吃到骨头的小狗。
我好笑地点了点头。
“高中时只要看到你就开心，后来你走了，我感觉被背叛了，刻意忽视了你的一切消息。”
“当时根本不知道，再次看见你是在报纸上。”
13客厅里的老式收音机突然播放十二年前的新闻：“裴氏集团少东疑似因校园暴力自杀……”裴泠正在给我暖脚的手骤然结冰，我摸到他后颈凸起的疤痕——那是烟头烫出的“去死”。
“要听真实的版本吗？”
他把我裹进腥甜的水雾里，我们坠入那个暴雨夜。
十七岁的裴泠被堵在游泳馆更衣室，施暴者里赫然有他父亲私生子的脸。
“不是自杀。”
他牵引我的手穿透幻象，触碰储物柜里蜷缩的少年。
“是他们把我按进注满水的浴缸，用黄符造出自杀现场。”
我的眼泪变成珍珠砸在地板，裴泠慌张地用手接：“别哭，这些能串成项链……”话没说完，整间屋子突然飞满发光的蝴蝶，每只都映出我们错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