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卿太傅的其他类型小说《拿了人淡如菊的剧本,我杀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琥珀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自去报仇。柳真给了我两匹好马,我和杜卿同乘一匹,另一匹随时更换。夜里,我们宿在黄河边上,我守夜,杜卿一直没有睡着,细碎的呜咽声听得我烦躁。我望着阴沉沉的天,无语道:“别哭了,待会儿把狼招来。”杜卿坐起,捂着脸小声说:“我腿疼。”我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她声音又大了点,我才听出来。杜卿细皮嫩肉的,骑马骑不了多长时间。我掏出药膏,对她道:“脱裤子。”杜卿一脸难为情,低声说:“我忍忍就行。”我翻了个白眼,压制住火气,“明天还要骑马一天,你的腿能一晚上好?先涂上药膏,明天腿上多垫布。”杜卿见我不耐,如今她只能依靠我,万不敢惹我生气,只好脱了裤子。借着篝火的火光,她的大腿根儿磨出了许多血印子,恐怕早就磨破了,一路上不敢跟我说,一直在忍着。如果我...
《拿了人淡如菊的剧本,我杀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亲自去报仇。
柳真给了我两匹好马,我和杜卿同乘一匹,另一匹随时更换。
夜里,我们宿在黄河边上,我守夜,杜卿一直没有睡着,细碎的呜咽声听得我烦躁。
我望着阴沉沉的天,无语道:“别哭了,待会儿把狼招来。”
杜卿坐起,捂着脸小声说:“我腿疼。”
我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她声音又大了点,我才听出来。
杜卿细皮嫩肉的,骑马骑不了多长时间。
我掏出药膏,对她道:“脱裤子。”
杜卿一脸难为情,低声说:“我忍忍就行。”
我翻了个白眼,压制住火气,“明天还要骑马一天,你的腿能一晚上好?
先涂上药膏,明天腿上多垫布。”
杜卿见我不耐,如今她只能依靠我,万不敢惹我生气,只好脱了裤子。
借着篝火的火光,她的大腿根儿磨出了许多血印子,恐怕早就磨破了,一路上不敢跟我说,一直在忍着。
如果我刚进杜府时,她能有这种乖觉,至于吃那么多苦头?
我没忍住,又翻了个白眼。
“我,我自己来吧。”
杜卿快哭了。
我叹气,白酒沾湿帕子,先擦了一遍。
杜卿咬着胳膊不敢出声,腿快哆嗦圆了。
清洗了伤口,我再一点点地抹上药,嘱咐她晚上叉着腿睡。
杜卿已经哭得不能自抑,连连打嗝。
我不想再翻白眼了,干脆眼不见为净,在她身边一躺,道:“既然这么有精神,你值夜慢慢哭,有事叫我,没事月亮升到正中叫我。”
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我翻身爬起时,杜卿正四仰八叉睡得香,篝火早已熄灭。
晚上没人守夜,我惊出一脑门的汗。
远处狼嚎声高高低低,真是福大命大。
我重新生起篝火,摸进林子里,很快拎着一只兔子出来,这时候的兔子瘦,还得配上干粮吃才管饱。
杜卿闻着香味醒来,瞧见兔子一怔。
我没抬头,撕下一只兔腿,“快过来吃。”
杜卿却嗫嚅说:“我不饿。”
我从怀里取出包盐巴,往兔腿上沾了点,闻言抬起头看杜卿,“你又作什么?”
杜卿纠结了半天,我半只兔子都吃完了,她才说:“守孝期要茹素。”
我提前早有心理准备,这回没有翻白眼,没有叹气,用油乎乎的兔骨头敲了敲正在烤的饼。
“那你就吃这个。”
杜卿却还是一脸纠结地盯着我,欲言又止
遭。
我幽幽叹息道:“不知姐姐与爹娘说了些什么,看来我所做的一切,爹娘并不明白。”
杜太傅沉声说:“卿儿并未说什么,她只是愧疚没做好这个姐姐。
反而是你,你做得太过了!”
杜夫人眼眶微红,“你与杜卿一个是我怀胎十月生的,一个是我自小看大的。
如今姊妹不和,都怪我生而不教!”
我背过身,给俩人一个孤独的背影,遥望窗外天空,淡淡道:“看来爹娘不理解我的苦心。”
“什么苦心?
你差点害死手足,你还有理了?”
“不然呢?”
我转身面对杜太傅,“原先在军营里,我便听闻杜太傅在朝堂之上多次进言整饬官员,树敌不少。
如今爹爹虽有太傅名头,可毕竟树大招风。”
“我们这些亲眷不能拖爹爹后腿,需知处世分寸。
杜卿屡次挑衅,相信父母也看在眼里,她已被宠坏,更不知府外是和光景,有多少只眼睛盯着杜府。”
“今日之事,我不过想给她一个教训,省得将来在外辱杜府的脸面,反而让人拿捏住爹爹的把柄。”
“若父母觉得我多管闲事,女儿无话可说!”
言毕,我跪地深深一拜。
杜太傅与杜夫人互望一眼,杜夫人迟疑道:“也不该将你姐姐扔进湖里吧。”
我轻轻抿了抿唇,不再多辩解。
杜太傅摆摆手,叹道:“罢了。
毕竟若儿出身军营,举止间有兵气。
举止虽过激,出发点是好的。”
落湖之事轻轻揭过。
杜卿听说着了凉,已经着人去请大夫,杜太傅与杜夫人还要赶着去看,只让我自己一人先吃晚饭。
我站起身,整整裙角,道:“姐姐既然因学凫水而病,我和爹娘一起去瞧瞧姐姐。”
……杜卿拥被躺在床上,病若西子。
“爹,娘!”
她喊得情深意切,又带三分病弱,简直是被寒风摧残的小白花。
我跟在爹娘身后,刚迈进屋内,正好对上杜卿的眼睛。
杜卿立刻泄了气,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扭头看地心虚地喊了声妹妹。
大夫在给杜卿诊脉,我一个跨步上前,站在杜卿身边,直直盯着大夫。
大夫问:“小姐,盯着我做什么?”
我向大夫福了一礼,道:“姐姐身子娇弱,还请大夫仔细诊治。
若是误了诊,可就不好了。”
我声音放得很轻,便宜姐姐浑身一抖,扒着被子
,冲水里杜卿淡淡道:“姐姐正好趁此机会好好学学。”
其她仆妇闻声赶了过来,都被我阻挡在湖边上。
杜卿在湖里扑腾得力竭,她彻底怕了,哭着喊着道:“妹妹!
我错了!
咳咳咳!
我不该陷害你,咕噜噜,推我下水!
快救救我啊!
咕噜噜……”我对四周丫鬟仆妇叹说:“姐姐有心害我,各位也做个见证。
但我生性善良,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姐姐遇险呢?
我来救姐姐。”
“小姐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啊,我们去!
我们去!”
仆妇们立刻撸袖子准备往水里跳。
我摇头,拦下众人,跃上湖边垂柳,亲自折下一根粗壮的柳条,掷向杜卿。
“姐姐,拽着这条柳条休息会儿,等先学凫水,我拉你上来!”
我笑眯眯道。
仆妇丫鬟们一听,心都凉了。
杜卿心态彻底崩溃,哭喊道:“就算我不是杜家的女儿,你也不能害我!”
我在岸边,淡淡道:“姐姐自己往水里跳,妹妹帮一把,怎么能说害呢。
谁要拦着姐姐学习凫水,就和姐姐一起在水里泡着吧。”
杜卿骂也骂累了,见没人救她,认清楚了现实,努力扑腾。
一个时辰后,杜卿终于能自己漂在水上,不借任何外力,甚至还往前划了一掌的距离。
看她拽着柳条上了岸,我转头就走。
……回到自己院中,我才问起系统,刚刚响起的警报是怎么回事。
系统在我的威逼之下,才说出实情。
这个世界是一本女频小说,必须按照小说的轨道运行,直到女主当上皇后,宠冠六宫。
假如女主中途意外死亡,或是没有成为皇后,整个世界都会抹杀。
而我,作为一个恶毒女配,要维持人淡如菊的人设,抢女主的养父母,抢女主的夫婿,再逼她入宫成为皇后。
等杜卿登上皇后之位,就是我的死期。
原来心想事成,只是系统为我量身定制的大饼。
我不干了。
“如果世界没有按照既定轨道发展,就要被抹杀!”
系统的警报声一浪高过一浪,甚至我眼前的世界闪烁起了红灯,随时准备抹杀我。
我只好答应系统,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只要有规则就有漏洞,我一定会找到漏洞。
刚想清楚,爹娘就来了我的院子。
两人表情严肃,坐下后便让我跪下认错。
早在推杜卿下水时,我就知道会有此一
我缘由,我头也不抬回“天冷,坐不住。”
实际上快要急出一身热汗。
直到太阳西斜,我才瞧见四个小太监抬着一架肩舆从宫门口出来。
肩舆上的人歪斜靠着靠背,一身一品大员的官服。
我瞳孔一缩,急忙跑过去,肩舆上的不是爹爹还能是谁?
“爹!”
杜太傅眼睛睁开一条缝,望了望我,忽然伸出手攥住我,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向随侍的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小厮掏荷包。
太监却微微一笑,手依旧揣在袖子中,不收荷包,也没打算和我说什么话。
我只好谢过他们的肩舆,扛着爹爹回马车。
马车临走前,我回望宫门口。
太监们垂手站立,注视着我们的马车,脸上情绪莫名。
一阵钻心的寒风刮过,我看向前方街道,目光沉沉,“先去医馆。”
到了回春堂,我让小厮看着父亲,迈进医馆,环视一周,找到眼熟的大夫后,默不作声走到他身边。
等他给上一个病患开完药,我扛起他和他的药箱就往外跑。
“十万火急,大夫先救命!”
太傅家的马车绑了大夫就跑,众人都没反应过来,马车已经没影了。
马车上,我先跟大夫告罪,让大夫先诊治。
大夫就在马车上号脉,写脉案,开方子。
等马车到了府前,我让小厮看着大夫开方拿药施针,马车就在门口停着,不必进门。
小厮应下后,迎着大夫不解的神情,我跳下马车,往府里跑去。
母亲正等在花厅,院内还放着十几口大箱子,仆妇穿梭其中,忙得不可开交。
我心里焦急,忘了虚礼,拽着母亲往父亲书房里去,顺嘴问杜卿哪去了,叫杜卿也来。
母亲上气不接下气,跟着我小跑,“今日柳真来了,她正在屋里哭呢,可怜见的,担心自己的婚事呢。”
我冷哼一声,“如今大祸临头,还有空操心亲事!”
母亲这时候反应过来,问我,“老爷呢?”
直到进了书房,我翻找起桌上信件一律装箱带走,这时候才抽出时间来解释情况。
母亲一听也发觉事情不简单了,提着裙子就要往外跑。
我道:“娘,咱们几个先商量,商量好了今天必须离开京城。”
“今天,这么快?”
我指着柜子里的书本道,“娘你瞧瞧带几本珍贵的走,还有密信之类,要么烧掉要么带走。”
亲就赶紧去掀帘子。
爹爹正闭目养神,透过灯笼光,我瞧见了他的脸色,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娘,让小厮背进去,再去请回春堂的大夫。”
我小声跟母亲耳语。
母亲木愣愣点头,一时还没有回过神。
我暗地里使劲儿掐了她一把。
她神智清明了,赶紧让开,按照我说的吩咐小厮。
小厮把人放到床上,爹爹半睁开了眼睛,面容依旧灰败,他张了张嘴,未语泪先流。
杜卿忽然向我扑过来,扯着我的手说:“快给爹爹瞧瞧,你不是会医术吗?”
上次说会医术只是试探,我顶多会一些战场上的急救,严重的病症我可不敢多插嘴。
只是嘱咐道:“爹爹急火攻心,还是等大夫来吧。”
杜卿还要纠缠,娘亲斥她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胡闹!”
杜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咬着帕子退到一边。
大夫一来,瞧见满屋子的人,先轰出一半。
号脉开了方,让爹爹静养。
劝娘说:“人年纪大了,动不得气,这回命大,下次可就说不准了。”
我送大夫离开,寒风吹散心中浊气,遥望宫廷方向,流出今晚的第一滴泪。
边关夜晚,也是如此严寒。
……爹爹喝过药,虽不能下床,脸色好了许多。
他屏退左右,只留下娘亲,我和杜卿三人,把心中打算说给我们。
他打算择机上奏,年后就告老还乡。
他年纪大了,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又都上不了官场,还不如急流勇退,回家颐享天年。
我并无异议,只是这样一来,杜卿还怎么当皇后?
系统也发觉了这一问题,积极向我献言献计。
他的计策是让娘亲过年带杜卿入宫,再收买宫人,为皇上和杜卿制造机会。
什么替身梗、春药梗、误会梗,系统说起来兴奋得闪红光。
虽然杜卿看我不顺眼,我也看她不顺眼,但有仇我都是当场就报,还真不至于把好好的一女孩送进皇宫。
我继续应付系统,给他画饼。
“你不懂我的计划,爹爹回乡在我意料之中。
俗话说远香近臭,爹爹在官场上这么多年,为官又清廉,难免办几件既不得圣心,又得罪同僚的事。
只有离得远了,不管上皇上还是同僚,才会想起当初的几分好。
到时候,若要将杜卿送入宫中,反而不容易遭皇帝抵触忌惮,更容易当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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