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卧的两人。
沈昭宁将染毒的簪子刺入他咽喉：“谢大人，你的龙袍熏着我了。”
冰棺冒着森森寒气。
萧珩睁开眼，看见沈昭宁在剜心头肉。
“巫女没说，饲蛊人要以命换命。”
她将滴血的肉喂进他口中：“王爷欠我两次命。”
宫墙外忽起喊杀声。
<探子来报时，她正为他系上染血的战甲。
“你的好父皇，带着十万大军来收尸了。”
投石机砸碎朱雀门时，沈昭宁在点烽火台。
前世萧珩为护她残部，在此地焚尽三万亲兵。
“怕吗？”
他策马贴在她背后，箭囊硌得人生疼。
“怕王爷的箭又射偏。”
她反手将他拉上马背，就像北疆雪夜共乘时那样。
龙椅在火中扭曲成怪影。
老皇帝举着玉玺嘶吼：“逆子！
你娘当年也是这样被烧——”萧珩一箭射穿他咽喉：“所以儿臣特意选了同样的火油。”
沈昭宁在焦尸堆里翻找虎符，突然被拽进滚烫的怀抱。
“虎符重要，”他咬着她耳垂问，“还是我重要？”
远处传来新帝登基的钟声。
4.断箭扎进掌心时，沈昭宁抓住了那支射向萧珩的冷箭。
“新帝的暗卫，”她舔去指尖血渍，“比御厨片鱼的刀还钝。”
城楼下，穿龙袍的青年正在抚摸她前世的墓碑。
萧珩扯下披风裹住她流血的手：“心疼旧坟？”
“心疼王爷，”她将断箭刺进他腰间玉带，“连死人醋都吃。”
血顺着鎏金纹路渗入诏书，染红了“禅位”二字。
巫医的银刀挑开萧珩脊背。
“噬心蛊的卵，”刀尖挑起半透明虫体，“在骨缝里孵了三年。”
沈昭宁突然抢过药杵捣碎蛊卵：“难怪王爷夜夜梦魇，原是心里养着蛆。”
萧珩反身将她压在药柜上，瓷瓶哗啦啦碎了一地。
“沈姑娘三年前往我酒里下蛊时，”他咬破她颈间红痣，“没想过会反噬吗？”
门外传来宫婢惊呼——新帝的仪仗已到医馆门前。
龙袍扫翻药碾。
“皇兄的病榻，”新帝萧珏抚摸着沈昭宁的袖角，“躺着的怎么是臣妻？”
萧珩突然咳出血沫，染红她杏色裙裾：“陛下不妨问问太医院，砒霜入药是何滋味。”
沈昭宁当众解开萧珩的里衣，露出心口狰狞的刀疤。
“这道伤，”她指尖划过结痂的皮肉，“是陛下派来的死士，用先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