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哈哈哈。”
妹妹的话让我如坠冰窖。
*妹妹的高考是一路睡过去的。
试卷发下来她就写了个名字，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任凭监考官叫她好几回，她都无动于衷。
妹妹是铁了心不打算继续读书了。
妈妈会供养妹妹。
她无所畏惧。
可我不行，每一题我都答得很认真。
这三年，我付出的努力比任何人都要多。
我不允许自己失败。
两天考试结束。
妈妈在考场外穿着代表“旗开得胜”的暗红旗袍接妹妹。
我跟在妹妹身后。
妈妈看见我，直接用手戳我的额头。
“考得怎么样啊，罗岁岁我告诉你，你考得再好，安安没上线，你也甭想给我去上大学！”
“你们姐妹俩必须要公平！”
妹妹的成绩妈妈不是不知道。
她这是在点我。
等成绩的这段时间，我去找了暑假工。
妹妹则在家里吹空调，吃西瓜打游戏享受妈妈贴心的伺候。
而在妹妹说完考试情形后，妈妈开始为我物色以后打工的工厂。
“从现在开始，你得偿还欠你妹妹的了。”
“以前我已经为你们两个尽力保持公平了，现在你成年了，得要自己负责。”
妈妈一边给妹妹把西瓜里的黑籽挑出来，一边将工厂的招工启事扔到我面前。
“暑假工的工资，还有你以后工厂打工的工资都要上交给你妹妹。”
妈妈说得理所当然，我早已听得麻木。
我机械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递给妈妈。
“这是客人给的小费。”
“工资要下个月底才发，到时候我才能转给妹妹。”
妈妈很受用我主动上交工资。
她头一次对我展露微笑，只是那笑里带着的不是母亲对女儿的慈爱。
我以为这样已经足够满足妈妈和妹妹。
只是——我藏在枕头底下攒了好久的补课费不见了。
*那是我准备用来上大学的学费。
我翻来覆去找遍了整张床。
枕头底下、床单、床底下铺，甚至房间的角角落落里我都找了个遍。
可是都没有找到。
我第一次忍不自己心头的怒火，恐惧和迷茫交织。
我冲出了房间。
妈妈还在挑西瓜籽。
我哭喊着：“你们是不是把我的钱拿走了！”
妈妈二话不说一把扔掉了手上的勺子，上来就使劲扭我的耳朵。
“小贱人，给你脸了是吧！”
“敢自己偷偷藏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