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府,家里两个开了脸的丫头肯定不乐意。”
肖连山有两个通房的丫鬟,前世一直被我打压,伺候许多年仍然无名无分,我知道肖连山的心里对她们多有怜惜。
他的心一向宽敞,以前我总想把其他人从那儿赶出去独占山头,赶着赶着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不在里面了,多傻啊,我忍不住自嘲。
“先纳两个丫头为妾,再娶秦薇薇进来,这样好么?”
我商量着问。
肖连山彻底懵了,他大概以为我暗藏着什么诡计,一时甚至不敢答应。
我只觉得心酸,夫妻多年,我以为此时我们哪怕情分减少,至少有几分信任,但肖连山面对我却像面对一个敌人,处处防备。
最终,他勉为其难地点了头:“你能识大体是最好。”
他还存着疑心,看我的眼神仍带着浓浓的怀疑,不太愿意跟我多相处,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我并没有任何挽留。
在梳妆台前坐下,我轻抚着这酸枝木台面,我房中的大小家具都是幼时母亲就替我打好的嫁妆,用的是最好的材料,请的是最好的工匠。
前世我被冠上妒妇之名,肖连山休妻后整个京城都视我为洪水猛兽人人得而诛之,唯有父母顶着巨大的压力接我回家。
肖家人弃我如敝履,父母却视我为掌上明珠。
我日日以泪洗面,不愿看见父母为难,最终上吊自尽。
“这一世,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我呢喃着。
3听见我要迎秦薇薇入府的消息,肖母一早将我请去了她的院子。
但并不进去,只是跪在她那院里树荫下,久久不见传召,烈日当空,哪怕有所荫蔽仍然难捱。
跪了不过半个时辰,侍女小桃急得团团转,泪眼婆娑:“夫人怎么同意了歌姬入府,明明老夫人昨日才敲打了一番,奴婢知道您心里也是不愿的。”
“老夫人也是的,您身子不好,怎么还让跪这样久。”
跪了那么久,我仍然脊背挺直巍然不动,哪怕腿脚已经麻得没了知觉。
肖母哪是不愿歌姬入府,她只是不想担这个坏名声,只要能生孩子,什么歌姬舞姬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本不欲解释,却见那门边儿闪过人影,我知道机会来了。
“她虽是歌姬但胜在侯爷喜欢,若能娶回来为爷开枝散叶,也是美事一桩。”
“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