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为什么不跟你上床吗？
因为你不配啊。”
“你嫌我……脏吗？”
我欣赏着他空洞的眼睛，表情懵懂的像是已经无法思考。
我猜他的世界大概已经崩塌了，否则他怎么会呆成这副模样，眼睛都聚不了焦了。
“可是你说过你爱我。”
我笑嘻嘻道：“这种话你也信呀？
你难道没对其他人说过嘛？”
好爽，他跪在我面前，双手扯着我上衣下摆，好像失去了所有希望，像一具破败不堪了无生机的布娃娃。
好爽……吗？
对，好爽。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追你呀？
其实你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只是有一个朋友跟我提到你，说你没人能征服得了，他很了解我，激将法对我来说很管用，他越叫我小心你，我就偏要得到你。
我后来查过他，他是你某一任前男友……除了你，我没跟其他人谈过……”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现在还会在意这些细节。
我摸着他的脸，言语如同一把把利刃，毫不客气地刺向他脆弱的心脏。
“总之，他激我玩你就是想报复你，他想看我们两个斗，谁受伤他都开心，因为他讨厌我，我都知道。
其实你也不亏，对吧？
我这张脸好歹也是被欧美gay圈 90% 的人投出来的顶级，被我玩，你应该感到荣幸。”
他几乎已经遍体鳞伤，可我却没有停止对他的伤害。
“好啦，快站起来啊，大名鼎鼎的顾少爷，怎么可以向别人下跪？
像一条丧家之犬，没出息。”
我不再管他，自顾自开车回了家，将他泣血般的恳求抛之脑后。
躺到床上之后，我揪着胸前的衣服，眼神中满是不解。
怎么跟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是爽过头了吗？
好闷。
我的心脏像被人用手攥住，我有点呼吸不畅。
我真的开心吗？
难道是因为还没玩够吗？
可是游戏通关了，就该退出了呀。
那时候我忘了，感情不是游戏。
从那之后，我再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关注过他的消息，再次听到他的名字，是朋友给我打电话。
“秦墨，你真把顾凛清耍了？”
我漫不经心道：“嗯。”
“我靠，你知不知道他跟疯了一样，像条到处乱咬人的疯狗。”
“我不关心他做了什么，别再跟我提他。”
“怎么了？
你从前不是很喜欢看人被你甩了之后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