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寡廉鲜耻。
另外,经多方打听得知,他还涉足诸多见不得光的生意,与江湖上的不法势力勾结颇深,行径恶劣至极。”
听闻此言,我怒不可遏,紧攥拳头,恨声道:“好你个柳旬沉,果然是个虚伪贪婪、道德沦丧之徒!”
此后,为了彻底揭露柳旬沉的真面目,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开始频繁出入京城的各大社交场合。
每次出门,我皆精心装扮,身着华丽华服,尽显才情风华。
与几位家世显赫、品行端正的公子交谈时,笑语盈盈,妙语连珠。
有意提高音量,故作欣喜道:“这京城近日趣事可真是不少,听闻某公子家中新得了一幅绝世古画,改日定要前去好好赏玩一番。”
话语间,眼神却不经意地朝远处扫去,果不其然,柳旬沉正躲在不远处窥探。
不出所料,他终究还是坐不住了,没过多久,便匆匆赶来丞相府求见。
我故意晾他足足两个时辰,才不紧不慢、仪态万千地走到门口。
他见我现身,眼中瞬间闪过惊喜,刚欲开口,我便冷冷打断,声音仿若寒霜:“柳旬沉,从今往后,莫要再来纠缠,我与你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他满脸震惊,神色急切,大声辩解道:“离儿,你听我解释,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冷哼一声,决然转身,只留下一句冰冷话语:“无需多言,你的真面目,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柳旬沉见我态度如此决绝,顿时恼羞成怒。
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竟四处造谣污蔑:“那萱离薄情寡义,当初分明是她主动勾引于我,如今却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实在是可恶至极!”
6我得知此事后,旋即与父亲商议,言辞恳切道:“爹,柳旬沉这般恶劣行径,绝不能轻易饶恕。
您在朝堂之上,不妨隐晦地提及他的那些不当行为,让众人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父亲深以为然,郑重地点头应允。
与此同时,我将柳旬沉的丑事一一整理,写成信件,递给心腹之人,严肃吩咐道:“将这些信件匿名寄给与他有往来的官员和名门望族,让他的恶行无所遁形。”
没过多久,京城之中关于柳旬沉的议论声便甚嚣尘上,那些原本试图拉拢他的势力,见势不妙,纷纷撤了回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