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一路去保重。”
没人知道,没人不知道。
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们也不希望我来当程安的妻子。
我们恰在此刻,同路而行下了南方,我甩开祖父的仆从,将程安给我的二十万银票烧了。
我自存的银票没有他的章子,不会被人发现。
手里的银票大部分被我用来购置了几处房产商铺,小部分现银买了管家打理。
房产商铺的租金也够我生活了。
改道沿水路向西,找了一处偏僻小镇住了下来。
别人问我,何处来?
我总用那没有影儿的舅舅搪塞。
生活也算过得安心舒适。
在季家的学识足以在此当一位好的私塾先生。
可是,我的肚子却越来越大。
大夫说我有孕,但体质特殊,是后期从beta变成omega的。
他叽里呱啦说一大堆,我听不懂。
可是,我知道我有孩子了!
想什么念什么,什么就来了。
特殊的体质让我孕期没有什么症状。
出门遇见陌路人,问起,“落夫子,您丈夫呢?”
我含笑又凄苦地抹眼睛,“死在战场上了。”
久而久之,他们都不问了。
只说,有个死了丈夫的落夫子,待人极极好的。
7相安无事许久,小镇突然闯入了陌生人。
最近战事紧张,四处都在征兵,搞得生活不安宁。
我便闭门不出,安心待产。
等生下孩儿,以后就有人陪我度过这漫长寂寞的时光了。
隔壁的桃花开了,飘到院内。
之前就听到不小的动静,应是刚搬回来的新邻里。
“落夫子,多走动走动利于生产。”
大夫刚走,我就敲了隔壁的门。
走动几步也是走动。
门里迟迟没有回声,许同我一样是凄苦人。
“打扰,我是隔壁落夫子,你刚搬到这里有事可以找我。”
门吱呀被推开,我满心欢喜地递上食盒。
“里面是自家做的糕点。”
却在对上熟悉的血丝漫布的黑眸,踉跄后退。
手里的食盒抛了出去,糕点散落一地。
他,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扭身就要跑,但肚子太大,脚不听使唤地崴到。
落地的一瞬间,我下意识护住肚子里的孩子。
程安接住了我。
“落儿,你想去哪?”
阴沉的面色更添杀气,他冷嘲一声,冰冷的手覆在我的肚子上。
隔着衣衫,凉得吓人。
“这是我的?”
“不是!”
程安似笑非笑,从容自若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