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喜欢舒茵茵那种心肠歹毒还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听着恶心却不敢说话,只期待回家的时间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辱骂我妈,不会收拾家务,饭还得我做,我都忍了,她居然还敢出轨?!”
“这种女人,就不该活到世上!”
“我肯定不是无精症!
你之前不是怀过孕?
肯定都是我的。
全被舒茵茵给害没了!
这该死的小三!
就会破坏别人家庭!”
我却想起我之前怀孕,肚子上都会多上几个针眼。
“舒年,你是怎么总被这种性格扭曲的人缠上?”
“舒茵茵被自己亲生父母打的嫉妒你,你前男友不知跪下求我多少次,跟你离婚。”
“你都不知道你前男友有多贱,我打都打不走他,你流产的药都是舒茵茵找你前男友配的。
舒茵茵妒忌你,我不懂得珍惜你,你前男友爱你爱的性格扭曲!”
“哈哈哈!
舒茵茵我不会放过你的!
反正你也吸引不到什么好货色!”
……我听得心中恶心,明明是这两个奸夫淫妇道德沦丧,还能骂上我的前男友。
若不是今日陆景和在他们三人身上下了狂躁的药,我还不知道要被这三个罪犯囚禁打骂多久。
“老婆,你到家知道怎么说吧?”
我反应发木。
“你就跟岳父岳母说,说你还深深爱着我,为了我可以不要命。
但你深爱的丈夫在外面欠了一个亿,只要给你老公一个亿,你老公就会继续爱你!”
“听懂了吗?”
我从后视镜中,看了眼满脸都是别人血的牟茑,动作迟缓地点了点头。
我怀中还抱着的,还不知他父母是谁,但又是我痛苦生下来的。
“舒年,这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要不你扔路边吧?
回头我们俩再生一个。”
我听着恶心,我也想扔在、路边,但我心软了就没回应他。
只能忍着无边恐惧,挨到家门口。
抱着孩子看见阔别已久的家门,鼻尖发酸,但我想稳一点。
保持原样,一步一步缓慢移动到了大门口。
我在医院生产几乎没什么活动量,从下车到家门口,不过七十米的距离,我抱着孩子走的气喘吁吁。
摁门铃。
“叮咚——”电话那边传来妈妈熟悉的嗓音,“谁呀?”
我的泪,憋不住了,夺眶而出。
“妈,是我。”
那边沉默了一阵,没有回复。
我紧张起来,生我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