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有什么东西悄悄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他们都说我妈的痴傻会遗传，可我一点也不傻。
但是我知道我跟别的小孩不一样。
我是天生的坏种。
爸爸和那个女人的孩子被我扔下楼的那天。
血液在身躯里沸腾欢呼。
我心里涌上前所未有的畅快。
我悄悄躲在暗处，看着爸爸和那个女人在绝望的哭泣。
真好。
我有些懊恼，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
我想不到杀他们的办法。
可是很快，机会来了。
这天，暮色深沉，我跟在我爸身后。
看他酒气冲天，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
路过一条小河时，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用尽全力冲向他，狠狠撞上他的后背。
我听见了重物落水的声音。
我站在岸边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爸似乎清醒了过来，疯狂挣扎。
想要呼救，却呛入更多的水。
他的脸上逐渐蔓延上了绝望和恐惧。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他一定想把我弄死。
可我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安静地，带着笑，站在那。
终于，再无声响。
漆黑的夜色下，只有潺潺的流水声。
我满意地笑了。
我偷偷溜进我爸和那个女人的新家，偷走了他们的存款。
这本来就是外公外婆留给我妈的，我得拿回去给我妈。
我找到了镇上的夜总会老板，然后，300 块把那个女人卖给了他。
我跟他说那个女人无父无母。
丈夫孩子都死了，现在神志不清，不认识人。
就算弄死了也没人管。
我还拿出她的照片给他看。
照片上的女人容貌昳丽，身材傲人。
夜总会老板的眼光逐渐火热，动了心思。
几天后，我便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
应当是，成了。
后来我听说，那个女人染了病死了。
我很高兴，我终于给我妈出气了。
我得回去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可我回到家，找遍屋里屋外都找不到我妈。
我抱着破旧的蛤蟆玩偶满村询问。
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妈去哪了。
我坐在门槛上。
双眼空洞，身旁只有一个破旧的蛤蟆玩偶。
电视里传来新闻播报，本来还喧闹的饭馆骤然安静。
“本市近日发生了一桩骇人听闻的谋杀案。”
“据目击者说，当时是在河里发现的小孩的尸体，整个人都已经被泡烂了。”
“据警方调查，这名小孩，名叫林依依。”
“今年 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