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代吗?”
“你身上有两套DNA,一套是骨髓捐赠者的血液,一套是你父母给你的本来的DNA。
生殖系统的DNA属于后者。”
我抚摸我那经历好几次剧痛的小腹,很是期待里面有小生命的诞生。
我和宋沐阳商量,只要做好整个孕期的检查保证孩子的健康,就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怀孕期间,我每次到医院都会顺便探望病床上的顾医生。
虽然守在病床前的老太婆一开始还是对我又打又骂。
听说我怀孕后,倒是气不起来,吆喝着要我离开她儿子的病房。
我也不听,坐在一边跟顾医生自言自语,说着尽是感谢他、我的病和妈妈的死都不是他的错诸如此类的话。
老太婆看我没有恶意,又挺着大肚子,就随便我。
在孩子预产期之前,兴许是顾医生听我唠叨烦了,终于醒了过来。
休息一段日子,他的职业生涯也逐渐步入正轨。
我如期出生的孩子是个儿子,正如妈妈生前所愿,眉眼间与爸爸很是相似。
我们一家三口到墓地探望爸爸妈妈。
小家伙咿咿呀呀地对着墓碑的照片喊着“外公外婆”。
我看着爸爸妈妈依偎着对我们微笑的黑白照,心想他们看到这一切,一定会感觉宽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