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姐敬酒，然后他在过去解围挡酒，让王姐喝饮料，那饮料里有经理提前准备好的药，说是能让人浑身发软。”
许东看了我一眼，“原本那天王姐说跟你一起回去的，伟哥就说他用拿资料的借口把你拖去公司，然后就让我们送王姐回去。
“然后呢？”
我死死扣住手心，压下想要掐死他的想法，又问一遍，“然后你们做了什么？”
许东沉默了一会儿，走过去把楼梯间的门锁上才开口。
然后我们就带她去了后面的旅社。
先是张经理，然后是涛哥，还有伟哥。
他说着忽然摆着手，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我可没动啊，我在旁边等他们的，你也知道我是gay。”
我口腔里一阵血腥味，舌头被咬破，才能忍下极度愤怒的情绪。
“你接着说。”
“然后她不知道是不是有病，忽然就出血了，我们就没敢再碰了。”
经理就说让我送她回家，但她死活不愿意，非说自己洗过澡再回去，我就没再管就走了。
听到出血两个字，我心脏猛地一颤，忽然想起她坐在灯光下，笑盈盈地让我为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起名。
在那个夜晚，那些梦都破碎了，许东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们就是玩玩，她肯定也愿意啊，要不怎么不把这件事说出来，谁知道现在怎么忽然闹这一出。”
我没再说话，死死忍住泪水，只觉得心如刀绞，不说出来，可能是以为还能装作没有发生，试图把生活拉回正轨。
浴室里那带血的钢丝球，还有后来那份意外流产书就证明了她挣扎过但没用，深渊再一次将她拉到了地狱。
我双腿发软，脑袋里疼得几乎听不见许东接下来的声音。
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但现在还不行，赎罪的地狱还没有走完，到那个时候，他们要一个个自己走进来，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抬起头看着许东，深吸了一口气，“我帮你吧！
我帮你把这件事撇干净。”
他愣了一秒，眼神逐渐亮了起来，地狱的门就要打开了，我给许东的建议就是把这件事全部推到薛辉身上，下药的是他，在旅社发生关系的也是他，这件事情的主谋也是他，反正另外两个知情的人一个死了，一个进去了。
许东皱眉想起了关键点，“那杨涛怎么办？”
我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