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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软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实在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两人问:“怎么?羡慕我有躺在救护车上还给我发消息的男朋友?”“那好啊,他刚好在医院,我让他问问有没有躺在病床上,还会玩手机的女人,给你们俩一人介绍一个?”贺序轻咳一声,压根没想到顾星晚会回怼,连忙摆手说:“不......不用。”他只在七年前跟她匆匆见过几次,一直以为她是那种内敛温柔的性子,没想到一开口嘴也挺毒的,怪不得能跟阿宴在一起。宴矜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她要是处处忍气吞声,就不叫顾星晚了。顾星晚收回视线,掏出手机将灯光开到最暗,才回复黎施悦发来的消息。施悦,我可能暂时没办法去找你。黎施悦噼里啪啦打字:怎么了?该不会被宴矜发现了吧?顾星晚:不是,他说要跟我谈一下工作。这样的理由,她作为一个下属根本无法...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3-28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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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实在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两人问:“怎么?羡慕我有躺在救护车上还给我发消息的男朋友?”“那好啊,他刚好在医院,我让他问问有没有躺在病床上,还会玩手机的女人,给你们俩一人介绍一个?”贺序轻咳一声,压根没想到顾星晚会回怼,连忙摆手说:“不......不用。”他只在七年前跟她匆匆见过几次,一直以为她是那种内敛温柔的性子,没想到一开口嘴也挺毒的,怪不得能跟阿宴在一起。宴矜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她要是处处忍气吞声,就不叫顾星晚了。顾星晚收回视线,掏出手机将灯光开到最暗,才回复黎施悦发来的消息。施悦,我可能暂时没办法去找你。黎施悦噼里啪啦打字:怎么了?该不会被宴矜发现了吧?顾星晚:不是,他说要跟我谈一下工作。这样的理由,她作为一个下属根本无法...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她实在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两人问:“怎么?羡慕我有躺在救护车上还给我发消息的男朋友?”

“那好啊,他刚好在医院,我让他问问有没有躺在病床上,还会玩手机的女人,给你们俩一人介绍一个?”

贺序轻咳一声,压根没想到顾星晚会回怼,连忙摆手说:“不......不用。”

他只在七年前跟她匆匆见过几次,一直以为她是那种内敛温柔的性子,没想到一开口嘴也挺毒的,怪不得能跟阿宴在一起。

宴矜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她要是处处忍气吞声,就不叫顾星晚了。

顾星晚收回视线,掏出手机将灯光开到最暗,才回复黎施悦发来的消息。

施悦,我可能暂时没办法去找你。

黎施悦噼里啪啦打字:怎么了?该不会被宴矜发现了吧?

顾星晚:不是,他说要跟我谈一下工作。

这样的理由,她作为一个下属根本无法拒绝。

黎施悦:那行,我先带着景熙去游乐园,你们慢慢聊。

顾星晚发了个比心的表情包,合上了手机。

服务员恰好走过来,递上ipad礼貌说:“您好,这位小姐,请您点单。”

顾星晚并不是很饿,随便点了份七分熟的牛排,又加了份甜点。

餐厅上菜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就将牛排端上来。

贺序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说:“对了星晚,过几天我办婚礼,你跟宴矜一起来。”

顾星晚怔愣一下,在心底暗暗嘀咕,我跟你也没这么熟吧?

直接邀请她送份子钱,夺冒昧。

贺序见她半天没说话,切牛排的动作大了些,正要开口,血水瞬间溅到一旁白色桌布上。

宴矜坐在他身侧,嫌弃的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

贺序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强撑着给自己辩解:“一分熟的牛排就是这样,你理解一下。”

宴矜面无表情说:“理解不了,我跟牛聊两句都比你这熟。”

贺序:“......”

顾星晚有些想笑,不过还是极力克制住了。

贺序自知说不过宴矜,又将目光转向顾星晚,极力劝说着:“咱们也算老熟人了,我第一次结婚,嫂......”

嫂子两个字还没说全,意识到她可能不想让自己猜到他们的关系,又连忙改口说:“少说也得过来祝福一下吧?”

“到时候再看吧。”顾星晚敷衍说着。

她这样的身份,跑到贺序婚礼上,是等着被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嘲讽吗?

“宴律,你刚刚说的工作的事,是指什么?”她只想快点问清楚事情,去找黎施悦和孩子。

宴矜放下手中刀叉,慢条斯理擦了擦唇角,口吻淡淡说:“早上有个电话打到办公室,说有个离婚官司要找律师,我看你比较合适。”

“为什么?”她在国外打的多是经济官司,像离婚这种民事纠纷只处理过一两件,经验并不算丰富。

宴矜:“因为你比较便宜。”

顾星晚:“......”

是喝了贺序盘子里的血,说话才跟吸血鬼一样毒吗?

不过这话她没敢问出来,毕竟是老板,在辞职之前,总归要给点面子。

宴矜看着她暗暗磨牙,极力忍耐的模样,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他好心解释了句:“律所各个律师都有专业的报价系统,根据学历、从业时长、办案经验等多层数据评估报价,你的是最低的。”

“当事人看了一圈,指名道姓要选你。”

说白了,就是看上她“便宜”了。

顾星晚强挤出一抹笑说:“没问题。”

一般的实习律师刚开始,都需要整理很长一段时间的卷宗资料,很少能亲手接案件的。


正要掏出手机打车,面前停了一辆熟悉的宾利。

车窗降下,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上车。”

“我打了车。”顾星晚挣扎。

宴矜挑眉看向她:“这是在公司大楼,一会儿还有不少人出来,你确定想让所有人看见我们俩在这里僵持?”

顾星晚心虚的往身后大楼看了一眼,没瞧见有人出来。

她在心底纠结了两秒,磨了磨牙,终究还是上了车。

车子启动,宴矜懒懒的朝她看来:“去你刚买下的咖啡馆?”

顾星晚默默攥紧了身侧的拳头,羞辱,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是想到面前的人暂时是自己的老板,她强挤出一抹笑:“不是,去云中苑。”

咖啡馆离家还要走十几分钟,现在已经九点二十了,她没那么多时间拖延,所以报了个隔壁小区的名字。

宴矜轻笑:“哦,原来顾律师有家。”

顾星晚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你没家?

你是乌龟自带房吗?

不过这话,她自然不敢当面说出来。

现在她要养孩子,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车子在小区门口缓缓停下。

宴矜往外瞥了一眼,是一个老小区,周遭设施有些破旧。

小区门口就一扇大铁门,和一盏发黄的路灯,连个保安都没有。

他拧了拧眉,忍不住问:“之前那套房子,为什么不去住?”

顾星晚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套房,是他们俩刚谈恋爱的时候买下的。

那年她不到二十岁,他还在读大四。

宴矜心疼她在烧烤店打工,每天来回要两个小时的通勤,以她的名字在附近买了套房。

那里藏满了她和他的回忆。

入狱后,她就再也没去过了。

顾星晚抿了抿唇,压下心底的涩意,淡漠说:“没必要,那是你的东西,你自己处置了吧。”

说完,她没再看他一眼,推开车门快速下车。

云中苑跟她住的小区是互通的,顾星晚走进去,绕了几步路回家。

黎施悦坐在客厅沙发上,瞧见她,一脸八卦的凑上前:“星晚,刚刚楼下那个人是宴矜?他送你回来的?”

顾星晚顿住,这套房子临街,从阳台确实可以看见外面的马路,她没想到就这么巧被黎施悦看到。

她刻意岔开话题:“景熙呢,怎么没看到他?”

“在浴室呢,他说他要自己洗完澡,等你回来给他讲故事。”

黎施悦伸手将她拽在沙发上坐下,笑眯眯说:“你别打岔,你快说说你们俩进展到哪一步了?”

她也是见证了七年前两人过往的。

当初星晚入狱,都是宴矜一个人忙前忙后花钱找人,四处打官司。

那种状况下,他都能不离不弃,黎施悦想不明白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就分手了。

顾星晚坐在沙发上,头顶是一盏普通的吸顶灯,发白的灯光落在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落寞。

她抿唇,浅浅笑了笑:“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黎施悦脸上吃瓜的笑僵住,讪讪道:“算了算了,男人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个。”

她是希望星晚过得好,但道德底线还是有的。

“其实就算没有未婚妻,我和他之间的差距,也是无法逾越的。”顾星晚有自知之明。

七年前的他,是一只羽翼尚未丰满的鸟,她靠着算计得到了他。

现在,雄鹰羽翼丰满,她和他的距离,不是简单一句爱和不爱就能解决的。

成长的代价,就是认清现实。

黎施悦见不惯她这副自暴自弃的模样:“害,不过是一个玩过的男人罢了,没什么值得留恋的,说什么距离不距离的。”


“那就好。”顾星晚放了心,走进厨房看了眼海鲜粥。

中午她只吃了半块蛋糕,晚上因为想早点回来陪孩子,一直在加班工作,忘了吃晚餐,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她拿勺子舀了一碗,尝了一口,味道格外不错。

不知不觉间,一碗粥被她吞下肚子。

顾景熙做完作业,跑过来抱着她的大腿问:“妈咪,赔钱哥哥明天还会来吗?”

“会的,这段时间除了周末,裴乾哥哥每天都会过来接你放学,陪你一起做功课。”

“噢耶!太棒了。”小家伙高兴的蹦了起来。

“不过,妈咪,怎么会有人叫赔钱呢?赔钱不是很不好的事情吗?”

“兜里的钱都赔光了怎么办?赔钱哥哥会饿死吗?”

顾星晚:“......”

想象力很丰富。

接下来的两天,她每天照常上班。

祝禹将一沓沓文件递到她面前,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项。

临走时还补了句:“对了星晚,这些文件处理好之后,直接拿给我就行了,不用给宴律了。”

“哦。”顾星晚应了一声。

等门合上,心口莫名有些闷闷的。

他不想再见到自己?

可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自己所求吗?

她强扯出一抹笑,压下心底的涩意,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一连几天,顾星晚都没再遇到宴矜。

周五,卢艺晴趁着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拉着她去了附近一家火锅店。

这家火锅店装潢华丽,屋顶挂着不少红灯笼,看着格外喜庆。

两人坐定,商量了会儿,点了个鸳鸯锅,还有一堆毛肚牛肉羊肉等菜式。

“对了星晚,听说晚上要办个庆功宴,你是宴律的助理,应该要去吧?”卢艺晴吃着吃着,突然提起这事。

顾星晚愣了一瞬,疑惑问:“什么庆功宴?”

“你不知道吗?宴律这两天去京市赢了一个大官司,群里都传疯了。”

“那个官司特别难打,之前一审的时候,那家公司请的是另外一家顶尖律所的律师,败诉了。”

“这家公司要上诉,业内都没律师敢接了,后来不知道从哪找的关系请到了宴律,这不,二审法院改了判决。”

顾星晚还真不清楚,不过她刚来公司没两天,这个案子应该办了很久了,她不知道也正常。

卢艺晴说的很兴奋,满眼都是崇拜:“要是什么时候,我能办下这么大的案子,死而无憾了。”

顾星晚对此倒是很认可,她们这些当律师的,做梦都想赢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案子,在业内名声大噪。

“哎呦,我的肚子突然好痛,星晚你先吃着,我去趟卫生间。”

说着,卢艺晴拿起手机,捂着肚子跑进了卫生间。

顾星晚也没多想,继续吃着面前的火锅。

忽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她下意识抬头,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顾星晚?你什么时候出狱的?”

顾星晚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夏梦期。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套装,手里拎着新款包包,一副富家千金的姿态。

她身边一群富家小姐,上下打量着顾星晚,嘲笑道:“梦期,这就是你那个坐过牢的姐姐?”

夏梦期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这样的人不配做我姐,她就是个疯子,杀人犯。”

“当初要不是我爸念着旧情,给她出具谅解书,她现在应该还在牢里待着呢。”

顾星晚冷冷看着眼前的女人,胸腔中恨意弥漫。

她永远都记得十八岁那年的六月八号,盛夏燥热。

她被大清早的闹钟吵醒,妈妈喊她起来去考试。


她不想因为一段没希望的感情,被人一遍遍将自尊踩在脚下,妈妈如果知道会心疼的。

黎施悦见她半天没开口,也不再逼她。

她拿起包包站起身:“太晚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家里的老头子又得骂我半天。”

“行。”顾星晚送她下楼,看着她的车开走后,才折返去卧室看了孩子一眼。

小家伙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的很恬静。

她检查了一下卧室的窗户,确认关好后,才默默退出房间。

晚上,她做了个梦。

梦到十八岁那年的盛夏,她被人从绿化带救起,送到了医院。

等她醒来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夏国忠,你就是个王八蛋,夏梦期是你女儿,星晚就不是吗?你就那样把她扔在马路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她第一次听到,向来温柔优雅的妈妈,会那样大声愤怒的说话。

“行了,你烦不烦,我都说了,赔你们二十万,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要是我也把你女儿撞进手术室,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

“你敢!”

“梦期跟星晚不一样,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绝不会放过你。”

透过病床门缝,她清晰的看到夏国忠脸上暴起的青筋和愤怒。

那一刻起,她期盼了十八年的父亲,在她心里死的彻底。

门外的两个人继续在争执,眼见着夏国忠被打了一巴掌,似乎要还回去,她什么也顾不得,一把拽下手上的针管,冲过去狠狠推了他一把。

夏国忠一个没注意,狠狠摔在医院走廊上。

那么大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倒在人来人往的地上,他觉得面子丢尽了,爬起来就要打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和勇气,一把将他推开警告:“你肇事逃逸一事,我跟我妈一定会追究到底。”

夏国忠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我是你亲爹,你敢告我?”

亲爹?

多么可笑,撞了她又跑了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吗?

她在心里憋了一口气,那场官司,从出院之后就开始打。

警方和法院那边判决出的很快,最后只判了司机三年。

而夏国忠毫发无损还威胁她:“你什么时候跪着给我认错,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去复读。”

十八岁的她还太小了,从小生活的环境太过单纯,根本没想过人心能险恶到什么程度。

明明她是受害者,明明她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明明对面的人是他的生父,可他不仅没有一点点愧疚之心,甚至给云城所有高中打了招呼,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收她这个学生。

那段时间,妈妈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四处找关系想办法,却又四处碰壁。

后来一个盛夏快过去,妈妈看到她在楼下一家小吃店打零工,抹着眼泪跟她商量:“不行妈去求那个男人,你成绩这么好,这辈子不能就这么耽误了。”

比起女儿的前途,弯下的膝盖并不算什么。

她不愿意,如果因为被胁迫就对那种人屈服,她一辈子都看不起自己。

可是为了宽慰妈妈,她骗了她,说自己找到了一家大型补习机构,跟云城不少高中有联系,可以给她提供学籍。

实际上,她只是去了一家离家很远的烧烤店打工,想着等自己攒够一年的钱,可以换个城市做生意,也能一直瞒着妈妈。

十八岁年纪,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她思维并不够成熟,只想着解决眼前的问题,不让妈妈替她担心。


顾星晚盯着他脸上因上次被打,还未消退的淤青问:“多大年纪?”

“男人年龄大点算什么?这种身份地位,根本不用看这个,你嫁过去,这辈子都算逆天改命了。”夏国忠继续苦口婆心劝着。

“这种好事,怎么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顾星晚扫码付了钱,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继续若无其事问着。

夏国忠皱眉,下意识说:“梦期跟你可不一样,她身上没背着案子,怎么可能找年龄这么大的?”

话一出口,他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找补几句:“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看上你了,就想跟你见见。”

顾星晚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往回走,淡声回:“是吗?那还真是巧了。”

“对啊,你跟他也是有缘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人见见?”

夏国忠说完,想到那天警察局的事,又补了一句:“你跟宴矜就别想了,宴矜那样的家境根本不可能考虑你的,你还不如趁着年轻,早点抓住能抓住的。”

顾星晚看了眼走进的小巷子,两侧还算宽敞,最重要的是没监控。

她转身,将手里的热豆浆“啪”的一声甩在夏国忠脸上。

“啊!”夏国忠根本没防备,滚烫的液体瞬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痛的他龇牙咧嘴尖叫不已。

顾星晚走上前,趁着他被烫的暂时看不见,狠狠推了一把。

男人只顾着抹脸了,被这么一推,身子瞬间狠狠摔倒在地上。

顾星晚抬起尖角皮鞋,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他的膝盖大腿腰腹踹去。

“真把我当收废品的是吧,夏梦期都看不上的男人,还有脸介绍给我?”

“为了往上爬,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夏国忠被踢的吱哇乱叫,胳膊肘挡着脸痛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真是疯了不成,还敢打我?小心我报警让你在牢里再蹲几年!”

顾星晚一边踹他一边冷笑:“你报啊,还真以为我怕了,七年前我是想把你捅死的,只可惜下手的力度还是差了点,让你这狗东西活到现在。”

“我在牢里待了两年,也认识一些鱼龙混杂的人,你敢报警抓我,我就找些人把你全家弄死。”

“我一条命换你们一家三口,不亏。”

夏国忠恨得咬牙切齿,可心里还是害怕的。

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忍不住放缓语调哀求道:“爸真的是为你好,你怎么不信呢?你找个这样的丈夫,后半辈子都不用担心了。”

顾星晚丝毫不为所动:“看你这副样子,惦记人家手里的权力惦记疯了吧?”

“你这一把年纪还算风韵犹存,不行你去泰国一刀割了,再去勾引人家,不是省事多了吗?”

“你个王八犊子乱说什么?”夏国忠实在忍无可忍,想爬起来打人,却被顾星晚又一脚踹倒在地。

“我劝你个老东西最好老实一点,再敢来纠缠我,小心我下次发疯把你打进太平间。”

说完,她拎着给景熙买的豆浆和包子,快步出了巷子。

夏国忠倒在地上,冲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

顾星晚全当没听见,对付这种无赖,讲道理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有暴力和威胁才有可能奏效。

回了家,景熙穿着熊猫睡衣站在卧室门口,揉着惺忪的眼问:“妈咪,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顾星晚没回答,而是将豆浆和包子放在桌上轻声说:“快去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

“哦。”小家伙迷迷糊糊的进了浴室,踩着凳子站在洗漱台前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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