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斓贺明泽的女频言情小说《情如水月,虚无如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七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泳池的水很冷。但宁斓的心更冷。她眼神空洞地不断沉水、浮水,麻木地反复探到湖底去搜寻。三个小时后,天色暗了下来。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还是忍着小腹的疼痛,抹了一把鼻间的鲜血,将捞上来的东西递给贺明泽。“贺明泽,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我不欠你什么了。”那是一串褪色的手链,根本就不值什么钱。贺明泽看清后,皱了皱眉,显然也是没想到是这个东西。舒诗芊瞧他脸色有些难看,连忙解释。“明泽哥,好像是我看错了,这个并不是当初你送姗姗姐的定情信物,只是姗姗姐从地摊上面淘回来的小玩意儿。”“宁斓姐,真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你了。”“你要是想出气,我现在就去泳池里泡上三个小时。“贺明泽制止了她:“这不是你的错。”看向宁斓时,他又换上了一副冷硬的语气。“偷窃行为根...
《情如水月,虚无如烟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泳池的水很冷。
但宁斓的心更冷。
她眼神空洞地不断沉水、浮水,麻木地反复探到湖底去搜寻。
三个小时后,天色暗了下来。
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还是忍着小腹的疼痛,抹了一把鼻间的鲜血,将捞上来的东西递给贺明泽。
“贺明泽,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我不欠你什么了。”
那是一串褪色的手链,根本就不值什么钱。
贺明泽看清后,皱了皱眉,显然也是没想到是这个东西。
舒诗芊瞧他脸色有些难看,连忙解释。
“明泽哥,好像是我看错了,这个并不是当初你送姗姗姐的定情信物,只是姗姗姐从地摊上面淘回来的小玩意儿。”
“宁斓姐,真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你了。”
“你要是想出气,我现在就去泳池里泡上三个小时。“
贺明泽制止了她:“这不是你的错。”
看向宁斓时,他又换上了一副冷硬的语气。
“偷窃行为根本不分东西的贵贱,更何况就算是地摊货,这东西对姗姗来说就是宝贵的。”
“宁斓,别让我发现这种事情有第二次......”
“所以,你现在还认为我会去偷这种对我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
宁斓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声音不稳地打断了他的话。
但这次她没等贺明泽回答。
拿起桌上的那条项链,将其毫不犹豫的丢到了泳池里面。
“那如你所愿,我就坐实这件事情。”
就像她的对贺明泽的那颗心一样,被她彻底丢了。
“宁斓!”
贺明泽呵斥着她的名字。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她衣服上滴落的不止水,还有混合的鲜血时,目光全然凝滞了。
舒诗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却抢在他说话之前先开了口。
“宁斓姐,每个女人都有生理期,而且当初珊珊姐被你害死时,流的血可是更多。”
最后一句话明显让贺明泽回过神来了。
他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有些恼火地将女佣拿过来的毛巾和卫生巾,直接丢到宁斓身上。
“我早说过了,收起你这些装可怜的小把戏,别脏了地板!”
不意外贺明泽的这句话。
毕竟她所有的不堪和痛苦,在他看来都是来博取可怜的手段。
宁斓什么都没说,也没捡起落在他丢过来的东西,只是忍受所有疼痛,一步一步异常果断地离开了。
贺明泽看在眼里,感觉心狠狠被扎了一下。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从手中溜走了......
房间里。
宁斓简单清洗和做好保暖后,吃了好几颗止痛药。
她没有去医院,也没有立马休息,只是刻不容缓地清算账户里的资产。
她手头的钱并不多,但足够她父亲出狱后的晚年有所保障。
直到深夜处理好这一切后,她才安心入睡。
却没想到才刚躺下,房门就被一脚踢开了。
贺明泽直接闯了进来,不可抗拒地拉着她就往车上塞。
丝毫没管她此时衣衫单薄,脚上连鞋子都没穿上。
“姗姗给诗芊托梦了,你现在立马去她出车祸的那个路口念经烧纸!”
宁斓觉得有些荒唐:“不说托梦的真假,诵经超度也该是和尚做的事情。”
话音刚落下,她觉得手腕猛地一疼,差点被拽断。
贺明泽的眼神更是十分凶狠,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双眼赤红地盯着她。
“宁斓,你难道忘了当初是你让你父亲找人撞死姗姗的!”
“别说是让你念经烧纸了,就算让你一命赔一命,也是你应得的!”
听到这里,宁斓心生一股无力感,也没再挣扎,顺从地跟着贺明泽上了车。
她想,等她将这条命赔给陈姗姗之后,一切就会结束了。
宁斓的替身车祸身亡后,贺明泽开始处处折磨她。
他逼她给替身下跪道歉。
按着她签下眼角膜摘取同意书,说要还替身一个尸身完整。
还在无数时刻,红着双眼低吼着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她。
后来,宁斓真的死了。
可他却突然疯了一般地整天整夜抱着她的骨灰盒亲吻。
......
“宁小姐,你确定要预约一个月之后的安乐死服务?”
“我确定。”
宁斓撑着洗手台,弯腰紧捂着不停流淌着鲜血的鼻子,气息微弱地点了点头。
原本已经稳定的急髓性白血病再次发作,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以前的她,只要一想到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便也不觉得药难吃,不觉得浑身扎满的针让她感到痛苦了。
可现在,深情变成憎恨。
她想,等她将这条命赔给他后,他们之间就两不相欠了。
“砰——”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大力踢开。
一道身影猛然上前,将她死死攥着往外拉去。
“宁斓,你宁愿在这里躲着,也不肯去姗姗坟前道歉!”
贺明泽低沉的话里带着怒火和恨意。
宁斓的腕骨差点被捏碎。
她疼到脸色苍白,翕动双唇想解释。
可贺明泽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硬拽着将她拖到了一处墓碑前,大力地将她按跪在地上。
“当初你在我落魄时不顾一切离开,是姗姗陪我走出最低谷最痛苦的时期。”
“现在我重回商界顶峰,你又回来找我,甚至不惜对姗姗下手,将她的眼角膜据为己有,找人将她撞死!”
“宁斓,所有人都说你是我的白月光,姗姗只不过是你的替身。”
“不,他们错了,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根本不配!”
他声嘶力竭地每说一句,手上的力度就更重一分。
宁斓被压弯了腰,额头撞在坚硬的墓碑。
鲜血混着泪水,很快就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以前的他们不是这样的。
她和贺明泽,一个是张扬耀眼的豪门千金小姐,一个是蓄势待发的寒门天才少年。
在最青涩美好的年纪相恋,在事业最蒸蒸日上的时候订婚。
可就在婚礼前夕,贺明泽破产,她突然就嫌贫爱富地离开了。
宁斓永远都忘不了他跪在铁栏外,痛苦又卑微地祈求她再等等。
等他崛起后,风风光光来娶她。
可宁斓只是冷眼将他赶走,说她厌烦了他,还亲口承认了他公司破产就是她让她父亲做的。
那一夜,他年少白头,一边呕血一边不断问为什么。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时候,夺走她母亲生命的急髓性白血病出现在了她身上。
恰好贺明泽被公司合伙人陷害,差点被抓入狱。
宁斓不想在这时成为他的累赘,更不希望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跌倒在这步。
于是去求了她的父亲。
她父亲以极端又非常有效的手段让贺明泽公司破产,毁掉所有证据,让他躲开了这次危机。
也将宁斓带到了国外治疗,让她和他一刀两断。
不到三年,她的病情就稳定了。
也很快找到了合适的眼角膜,治好了并发症带来的失明。
只是宁斓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眼角膜,会是陈姗姗的。
她依稀还记得,她当初收到捐赠人想见她一面的信息后,没有任何犹豫就回国了。
没想到却目睹了陈姗姗的车祸现场。
贺明泽也是那个时候出现。
看到她的一瞬间,是惊喜,是痛苦,更是愤怒。
他目眦欲裂。
将陈姗姗捐眼角膜给她的协议书,以及她父亲收买人撞死陈姗姗的证据狠狠甩在她脸上。
疯狂质问她当初既然已经不要他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还害死陈姗姗。
宁斓疯狂摇头否认。
贺明泽却没放过她。
连带着当初的仇恨一起,手腕凌厉地直接让宁家也经历了破产的痛苦。
他还将她父亲关进监狱,接受法律的惩罚。
将她送到殡仪馆,让她为每一位出车祸的死者收拾遗容,来提醒她陈姗姗当初的死亡和痛苦。
想到这里,宁斓的心仿佛被千万根密密麻麻的针扎穿,痛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贺明泽紧紧盯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第一次觉得红色是如此的刺眼。
他喉结滑动,晦涩嘶哑的嗓音难得的带上了一丝希冀。
“还是说,姗姗的死根本和你没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父亲瞒着你做的?”
宁斓呼吸急促地打断他的话:“没有,一切都是我出于嫉妒让我父亲做的。”
活人是斗不过死人的。
重新回到贺明泽身边的这几年,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父亲在监狱的这几年身体愈发不好,根本承受不住贺明泽多余的一丁点折磨。
反正她也快死了。
她想,就让贺明泽将所有的怒火都发到她身上,让她来结束一切吧。
果然,贺明泽听了,双目充血,拿过助理手中的文件就毫不客气砸到宁斓身上。
“签了!”
“这是眼角膜摘取同意书,一个月后姗姗的周年祭日上,我要你还她尸体一个完整!”
宁斓被从警察局保释出来时,就见到贺明泽穿着昨天的一身旧衣服站在那里。
他眼里没有任何光亮。
看向她的眼神除了冷漠,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他将她带到医院,吩咐医生提前将眼角膜摘除。
“还有,将她身体里的血给我抽出来!诗芊流了多少血,也给我抽她多少血!”
宁斓面色惨淡,咬紧了牙关:“我可以把眼角膜还给陈珊珊,但我没有推舒诗芊。”
如果说陈珊珊出车祸那件事是她父亲做的,她愿意父债女还,可这次她根本没对舒诗芊做任何事。
但到这句话却让贺明泽陡然爆发了。
“我都亲眼所见了,你还狡辩!”
“宁斓,你到底还要推卸多少次责任!”
一旁的医生汗流浃背,拿着手里的报告有些犹豫地提醒了贺明泽。
“贺总,宁小姐患有有血液类疾病,这血抽出来了也无法给健康的人使用,其实可以不用......”
“怎么?连你们医生也被她收买了?你做不到那就换个医生来!”
贺明泽勃然大怒,直接打断了医生的话。
更是调动了和院长的关系,换掉了这个医生。
在宁斓被送进手术室之前,他死死盯着她,嘶哑的嗓音带着颤抖和哽咽。
“宁斓,等你将所有的一切都还给姗姗,我带你去给诗芊道歉,到时候我们还会有最后一丝可能。”
他们之间的可能?
从他将她父亲送入监狱,从他一次次为了舒诗芊误会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伤到体无完肤了。
摘除眼角膜后,再归还这条性命,他们之间,就彻底一刀两断,再无任何可能了。
再次被推进手术室时,宁斓并没有多么害怕。
她反而是有些期待,
想着如果死在了手术台上,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但这台手术十分成功。
就是醒来后和没醒时差不了多少,眼前全都是一片漆黑。
在她住院期间,贺明泽没再来为难她。
宁斓也没联系他,只是倒数着安乐死的时间,一心为她父亲出狱这件事做准备。
但没想到舒诗芊却提前带来了她父亲的消息。
“宁斓,现在你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想比起让你去探监,不如将你父亲带过来给你。”
说着,她将一样东西交给了宁斓。
“你什么意思?”
宁斓捧着一个木质的长状盒子,双手抖得厉害。
她被贺明泽安排在火葬场工作了那么长时间,不用亲眼看,就能辨别出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不可能!”
“我父亲明明马上就刑满释放了,这不可能的!”
宁斓摸索着那个骨灰盒,崩溃地大喊大叫着。
可舒诗芊笑意盈盈的话,却是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宁斓,贺明泽想和你继续在一起,便制造了最后一个机会。”
“眼角膜让你来偿还,命嘛,贺明泽舍不得用你的,就只能用你父亲的了。”
“轰——”
这一刻,宁斓的所有神经和意念猛然倒塌。
她挣扎摸索着,想打电话问贺明泽这不是真的,可对方却始终没有接电话。
“对,对,今天是陈姗姗的周年祭日,他一定在墓园......”
宁斓一边喃喃着,一边拿着盲杖跌跌撞撞出了医院。
“嘎吱——”
猛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响起。
她身体被抛起,剧烈的疼痛卷席全身。
耳边还依稀传来行人的惊慌声。
“不好了,撞死人了!”
“赶快叫救护车,还有联系她的家人!”
“喂,贺明泽贺先生吗,宁小姐是你女朋友吧,她出车祸了......”
深夜的十字路口。
宁斓就这么跪在马路中间,不断地念着超度亡魂的经书,将手边的纸钱一一烧掉。
深夜的寒气格外重,甚至没过多久就下起了小雨。
宁斓继续烧纸钱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只是不断地用瘦弱的身躯遮挡着风雨,不停地一次次试图点燃手边的纸钱。
她整个人孤零零地跪在那里。
在雨幕之中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连前方突然冲过来的大货车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一股大力猛然将她往旁边拉去。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死!”
“宁斓,你就想将这条命还给姗姗,那也要等你将眼角膜完好无损还给她之后!”
贺明泽的嗓音依旧冷酷无情。
宁斓听了,眼神空洞地点了点头。
“好。”
那是一道极其疲惫和苍凉的声音。
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点燃了贺明泽的全部怒火。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捏着她的力气猛然变大,陡然拔高的声音满是喷涌而出的怒火。
“宁斓,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原谅你!”
“就算是你想用一命换一命,珊珊也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你要那么做!”
贺明泽连双唇都颤抖了起来。
说着,甚至有些疯魔地将拼命将她抱在怀里。
“不,当场姗姗的死肯定是你父亲背着你做的!”
“阿斓,你现在好好认错,将一切都还给姗姗,就一定能获得姗姗的原谅!我们也就一定能回到以前了!”
隔得近了,宁斓才闻到贺明泽身上的酒精味。
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上一次他醉酒之后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她产生了条件反射。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和伤害了。
只是男人见她挣扎,更加用力将他禁锢在怀里了,还不忘重复着刚才不断地话。
“只要你获得姗姗的所有原谅,我就按照约定娶你,好不好?”
语气既卑微又带着惶恐的试探。
宁斓却是十分清醒地知道,这不是他对她的,而是对死去的陈姗姗的。
她如何获得一个死人的原谅呢?
这从一开始就是伪命题。
更何况她已经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了。
他和她之间,隔得从来都不止是一个陈姗姗的死亡。
宁斓太累了,只想将这一切都早早结束。
所以她冷冷地推开了他。
“不好。”
“贺明泽,将所有的都还给陈姗姗后,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不可能!”
这句话像是压断了贺明泽的最后一根紧绷神经。
他不断摇头否认着:“你回来不就是为了我吗?你害死珊珊不就是为了我吗?宁斓,我现在愿意......”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颤抖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贺明泽的话,
他看着突然出现的舒诗芊,下意识将宁斓推开。
等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这个行为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我......“
所有的话在这一刻都变得苍白无力。
宁斓却不再因为他这一动作而难受了。
只是突然,眼前猛然一束强烈的光亮照来。
刚才那辆歪歪扭扭行驶的货车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掉头过来了,朝马路中间的三人直接撞来。
慌乱之中,宁斓只感到自己被推了一把。
再次抬眼,就见到舒诗芊的身体从她面前飞到了货车前面,然后被狠狠撞飞抛起。
贺明泽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天地。
“不!”
“宁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将诗芊推过去!”
这一刹那,宁斓大脑一片空白。
舒诗芊的身影突然就和三年前在她面前倒向货车的陈姗姗重合。
就连嘴角那丝带着恶意和挑衅的笑意都几乎一模一样。
“宁斓,你怎么敢的!”
猛地,听到动静过来的贺明泽冲了过来。
他快速抱起舒诗芊往医院赶去。
丝毫没看一眼被他狠狠推开后整个人撞到墓碑上的宁斓。
痛,全身都很痛。
鼻尖也全是浓烈的血腥味。
宁斓眼前一黑,很快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映入眼帘的是她的最好的朋友,孟奕。
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病情,知道当初她离开贺明泽原因的人。
见到她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孟奕满眼都是心疼。
“阿斓,他怎么能这么对待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差一点就保不住了......”
“轰——!”
当头一棒。
宁斓整个人宕机,大脑里的所有思绪猛然倒坍。
她艰难地思考了很久,声音沙哑地开了口:“你是说,我怀孕了?”
突然,她想起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当时贺明泽喝醉了酒,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喃喃自语地不断喊着她的名字,语气里全是亲昵和撒娇。
炙热滚烫的吻也毫不犹豫落到她的脖颈。
那一刻,宁斓觉得他们好像又回到以前,整个人不自觉地被卷入了这场深深的漩涡里。
但贺明泽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掐着她的脖子将她丢下了床。
“宁斓,你竟然敢这么不知羞耻地趁我喝醉和我上床!”
“怎么?想说是我强迫的你?你就连推开一个醉酒的人的力气都没有?收起你这副攀权富贵的恶心嘴脸!”
他眼中燃起的怒火,和赤裸的羞辱,让她完全无地自容。
之后更是当着她的面,一遍遍在淋浴间用力清洗着,像要剜掉身后的肉来证明他对她到底有多厌恶。
宁斓从来没感到如此无力过。
更没想到她事后吃了避孕药,竟然还会怀孕。
以前感情最浓烈的时候,他们也曾幻想过一定要生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成为最幸福的四口之家。
可现在,这个孩子却成了最不合适的存在。
“这个孩子,我不想要。”
宁斓没有犹豫,语气虚弱又坚定地开口道。
孟奕听到她这个回答,没有阻止:“好,我亲自来给你做手术。”
宁斓点了点头。
却没想到刚缴完费用,一转身就见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舒诗芊。
“你还真是命大。”
舒诗芊脸色难看,那双冒着幽幽绿光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她。
宁斓背脊一片毛骨悚然,下意识后退一步。
但舒诗芊动作更快。
她从轮椅上站起来后,就直接朝宁斓扑过来。
宁斓还没用力将她甩开,她自己就往旁边的柱子倒去。
“诗芊!”
一声低吼声从背后响起。
宁斓来不及否认,就被冲去过救舒诗芊的贺明泽给狠狠推到了一旁。
整个人连带着旁边的轮椅,直接也从不远处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重量不清的轮椅压在肚子上,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
“救我,明、明泽......”
宁斓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呼救,只见贺明泽头也不回地抱着舒诗芊离开了。
决绝的身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恶狠狠直捅入她的心脏,让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
还是医护人员发现了她,连忙将她推进了急诊室。
只是手术迟迟没有进行。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人说血不够,以及孟奕崩溃地正对电话那边的人咆哮着。
“贺明泽,现在阿斓大出血,要大量的RH阴性血,你赶紧让人将血调回来!”
“舒诗芊不过是摔伤了,外加一点贫血,根本属不需要那么多血!”
可贺明泽声音依旧冰冷,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
“怎么?宁斓不惜让你来配合她演戏,来我这里博可怜?”
“让她别装了,诗芊被她这么恶毒地推下楼梯,我没去找她算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孟奕气得拳头咯吱作响,几乎是脱口而出:“贺明泽,你知不知阿斓生了很严重的病,还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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