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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主母废了渣夫全家叶诗清白沐风小说

爱吃葡萄的冰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锭银子买了十几亩上好的水田,原因不过是国公府的少爷看上了这块地,想来建个庄子供他游玩。这家人也想着反抗,最后的结果是十几口人只剩下了三人。卖掉青砖大房子只能在京中边缘租着房屋,他们眼看着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日子。现在叶诗清的这番话似乎是激起了这家人的血性,日子已经过成这样了,想来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遭吧。“老头子!”看着这二人似乎是需要商量的,叶诗清格外有眼色的推门走了过去。门外环境依旧恶劣,只是看到一旁无忧无虑和香雪玩着的小孩时她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两口子商量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会的功夫大门就被打开了,看着站在一旁等待的叶诗清两人还有些发愣。“我们愿意。”叶诗清等的就是这句话,对于这些人她早就做好了安排。屋里那些行李随意收拾好了之...

主角:叶诗清白沐风   更新:2025-03-28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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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诗清白沐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重生主母废了渣夫全家叶诗清白沐风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葡萄的冰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锭银子买了十几亩上好的水田,原因不过是国公府的少爷看上了这块地,想来建个庄子供他游玩。这家人也想着反抗,最后的结果是十几口人只剩下了三人。卖掉青砖大房子只能在京中边缘租着房屋,他们眼看着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日子。现在叶诗清的这番话似乎是激起了这家人的血性,日子已经过成这样了,想来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遭吧。“老头子!”看着这二人似乎是需要商量的,叶诗清格外有眼色的推门走了过去。门外环境依旧恶劣,只是看到一旁无忧无虑和香雪玩着的小孩时她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两口子商量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会的功夫大门就被打开了,看着站在一旁等待的叶诗清两人还有些发愣。“我们愿意。”叶诗清等的就是这句话,对于这些人她早就做好了安排。屋里那些行李随意收拾好了之...

《宠妾灭妻?重生主母废了渣夫全家叶诗清白沐风小说》精彩片段

一锭银子买了十几亩上好的水田,原因不过是国公府的少爷看上了这块地,想来建个庄子供他游玩。
这家人也想着反抗,最后的结果是十几口人只剩下了三人。卖掉青砖大房子只能在京中边缘租着房屋,他们眼看着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日子。
现在叶诗清的这番话似乎是激起了这家人的血性,日子已经过成这样了,想来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遭吧。
“老头子!”
看着这二人似乎是需要商量的,叶诗清格外有眼色的推门走了过去。门外环境依旧恶劣,只是看到一旁无忧无虑和香雪玩着的小孩时她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两口子商量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会的功夫大门就被打开了,看着站在一旁等待的叶诗清两人还有些发愣。
“我们愿意。”
叶诗清等的就是这句话,对于这些人她早就做好了安排。屋里那些行李随意收拾好了之后就上了马车,只是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的。
马车布置的实在是太好了,他们这一身的脏污与面前铺着柔软地毯的环境格外的不相符。
“无妨,再洗便是。”
看着两人的拘谨叶诗清连忙开口安慰,那个小孩倒是适应的很好,这会和香雪玩的正开心。
走了一半路后马车突然被拍了一下,随后一张纸条透过窗扔了进来。
香雪眼疾手快手快的打开纸条一看瞬间变了脸色:“小姐,有人在跟踪我们。”
“白家人?”
纸条并未透露跟踪人的身份,想来也不过是那么几人。看着马车里的一家人叶诗清瞬间有了主意,本就凄苦的人不能再遇到危险了。
路过一家客栈后这一家三口被放了下来,眨眼间便从人群中消失了。
马车眼看着越走越偏僻,很快就到了一处拐角,这里最是适合做些血腥之事。
叶诗清格外的有耐心,那幕后之人竟然能一直跟着她就知道她带的人不多,这是最好下手的机会。
果不其然,盏茶的功夫后马车外传出了响动,听声音这来的人似乎还不少,看来为了她这条命也是煞费苦心啊。
马夫的功夫不错,几个来回就已经打伤了好几人,只是到底是人数悬殊,很快就落了下风。
暗卫们眼看着准备出手时叶诗清却听到了另外的动静,不远处也停了一辆马车,看样式似乎是摄政王府的。
叶诗清稳坐在颠簸的马车中,面色冷凝,抬手制止了准备出手的暗卫。
叶诗清在赌,赌摄政王不会看着这些人滥杀无辜。眼看一个刺客快爬上马车时,远处一个飞镖直接扎在了刺客身上。
多了一个人场上的局势里面有了转变,摄政王府的护卫功夫格外不错,面对这些刺客如同切菜一般刃有余。
待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后叶诗清才掀开了帘子,马车周围都是尸体,格外的吓人,只是叶诗清却神色淡然。
对着另一辆华丽的马车她遥遥行了个礼后大声说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就在她准备离开时背后传来一道清冽之声:“小事而已。”
“可惜没留活口,不知道出手之人是谁。”
香雪这会满脑子都是刚才叶诗清冒险:“刚才为何不让暗卫出手,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回府的路上香雪一直在絮絮叨叨的,看得出来是真的被吓到了。偏偏叶诗清却是无事发生一样,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个插曲。
等两人进了瑞锦院后香雪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也有功夫去想其他的事情。
“小姐,为何要如此在意那家人,分明是半分能力都没有。”
“一家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只是这种若是有几十,几百家呢?”
人命自然是不值钱的,只是一旦达到一定的数字后想来当今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只是叶诗清希望这一日永远不会发生。
他们实在是太苦了,再把伤口撕开实在是太过于残忍,若不到万不得已这步棋她是不会用的。
“那几位小姐呢,这几日怎的这么安分?”
国公府里没有一个安分的人,那日几个庶小姐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应该不会忍着的,这还没出手让人有些意外。
“听下人说这几天一直待一起似乎在想着什么谋划。”
“那咱们就等着吧。”
没脑子的人做出来的叶诗清还是格外的好奇的,国公府里的乐子实在是有些少了。
叶诗清手里的铺子不少,平日里收到稀罕物件都是直接送过来的。
今日如同往常一样,铺子收了一块极大的镜子,掌柜的当下觉得叶诗清定然会喜欢,拿黑布包好后就让小二给送到了瑞国公府。
对于外面时不时的给瑞锦院送些东西门房早就习惯了,打开侧门后就让几个下人把镜子抬去瑞锦院。
都是做习惯的事情,只是今日走到一半却是出了问题,不知从哪吹来的一阵风直接把黑布给吹了下来。
几人的身影就这么在镜子中显示出来,他们也是头一回见如此清楚的,不由得玩了起来。
“这镜子哪来的?”
玩的正高兴时身旁传来一道声音,看清楚是谁是几个下人连忙低下了头。
“大少奶奶,这是二少奶奶铺子上送来的。”
“搬到我房里吧。”
之前铺子里送的东西叶诗清都是格外大方的让府里的人先挑,这次镜子送来这人也先入为主了。
“这,大少奶奶,小的们不敢擅自做主。”
“怕什么,出什么事担着。”
都已经这样说了几个下人也实在是不敢违背命令,只想着到时候去瑞锦院说一声,二少奶奶素来心善,应该不会太过于责罚他们。
得了一面如此大的镜子张氏自然是格外的高兴,连忙把三个女儿都给喊了过来。她们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镜子,而且照的人格外的清楚。
这边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叶诗清也知道了自己的东西被抢了,而且还是在半道被人给抢走了。
“小姐,大少奶奶实在是太过分了,明知道是你的东西的东西还抢!”
叶诗清却是格外的漫不经心:“镜子而已,让给她又如何?”

叶诗清语速平稳,语气却冷得吓人:“我在信中写道,为她定制的衣袍急需修改图案,需得她即刻返回京城。”
叶家除了经营米粮和矿产之外,还涉足布庄和刺绣行业。
叶诗清自幼跟随府中的刺绣师傅学女红,不论是手艺还是审美都是京中头一号,长公主和宫中的众多嫔妃都是她的常客。
如今她已为人妇,数月才出一幅绣品,但她们也心甘情愿地等待。
“你......你......你是故意的?!”白老夫人站起身,手指颤抖着指向叶诗清。
叶诗清确实是蓄意为之。
前世,长公主在滨州逗留数月之久,归来时摄政王已不幸离世,白沐风也已高中榜首,成为状元郎。那时,即便长公主再如何不满朝中官员娶平妻,也已无力干涉。
但如今,一切尚处萌芽阶段。
吕氏和声细语地劝解:“你这孩子,反正都是要进府,妾室与平妻又有何异?在祠堂里,平妻也终究只是妾。”
然而,这其中的差别可大了去了。平妻日后尚有扶正的可能,与那八抬大轿迎娶的正妻并无二致。
妾则截然不同,大成国先皇曾有旨意,妾室不得扶正。只要谢氏以妾的身份踏入白府,那她便永远只能是妾,终身难以翻身。
叶诗清眼神冷漠地回应:“母亲,这可如何是好?那封信我早已送出,这几日长公主便会回京。”
白老夫人气得猛地站起身,手中的佛珠被她重重地敲打着:“好啊,好,叶诗清!你可真是好手段!”
她压低声音怒斥着,想要继续谩骂叶诗清,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叶诗清今日所言句句在理,看似温婉,实则字字如刀,让人无从反驳,也无力反击。
白老夫人无法忍受这股气,带着吕氏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前堂。
夜晚,白老夫人与吕氏商议了一整夜,最终还是决定让谢氏以妾的身份进门。
平妻之事可大可小,若长公主真的插手,对白沐风的仕途绝对有害无益。
谢氏不过是区区七品官员之女,没有必要为了她而影响到白沐风的前程。
即便她们对叶诗清心有不满,也无需迁就谢氏。日后等叶诗清去世,再给白沐风娶一位身份尊贵的继室,将谢氏的孩子过继给继室,岂不是两全其美?
一番深思熟虑后,她们立即起草了纳妾文书。
瑞国公府白家,世代权臣,家世显赫。
白沐风作为白家嫡次子,是京城内有名的才子,三岁便能作诗,五岁即可赋文。
白府的曾老太爷是先皇的功臣,官至一品,后被封为瑞国公,这一爵位一直世袭至今。然而,从白沐风的祖父开始,白府逐渐走向衰败,在朝中仅谋得三品官职。到了白沐风的父亲,更是只担任了四品官职。
白家有一位年幼的姑母在宫中为妃,前两年刚被封为端嫔。
在白沐风这一代,嫡系中除了一个早年夭折的大哥,便只剩下他和一位年幼的四妹。作为家中老二,他是国公府唯一的世子人选。
如今的国公府虽然表面上身份尊贵,但实际上已是空有其表,在朝中并无多少实权。
再加上他们常年挥霍无度,家中钱财已所剩无几,成了一个外强中干的空壳。
正因如此,白老夫人才想到了娶叶诗清进门的计策。
她一嫁入白府,白老夫人便让她着手管理家务。
名义上是让她当家作主,实则是让她在管家过程中用自己的钱财来填补家中的亏空。
府上上下下的小厮、女使、婆子等一共有五百多人。
再加上大房、二房、三房等各个房头的月钱开支,更是庞大无比。
白家之中,白公爷作为独子,与吕氏成婚已有数十年,期间纳了六位妾室,其中两位已不幸去世,现今还剩四位。
大房是白沐风早逝的大哥与其妻张氏,张氏独自抚养着三个女儿。
二房则是白沐风与叶诗清。
三房住着庶弟白云笙一家。
此外,还有一个未出嫁的亲妹以及几个年幼的庶妹庶弟。
他们各自居住在一个院子里,每个月仅是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就抵得上寻常百姓家三年的开销。
叶诗清回到自己院中,仔细清点了自己的嫁妆,发现一共有三十万两黄金和七十八万两白银,其中包括二十五间商铺、十六个宅子和八座庄子。
这些东西在前世支撑了白府整整十年的奢侈生活。
她将账目仔细收好,随后唤来了自己的陪嫁女使香雪。
香雪对她忠心耿耿,前世却因遭吕氏身边两个婆子的陷害,被割去舌头并发卖到关外。
“小姐。”香雪低着头走进屋内,向她行礼。
叶诗清端起身旁的药碗,将白夫人吕氏平日送来的有毒“送子汤”一点一滴地倒入花盆中:“香雪,从今往后,不必再将我的嫁妆用于府上的开销,把所有钱财都转到我娘留给我的票行去。”
“小姐,您这是......”香雪惊讶地抬起头。
叶诗清放下药碗:“从今以后,他们白府再也不配花费我们叶家的一分一毫。”
香雪沉默了许久,随后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哽咽着说:“小姐......您终于想通了......奴婢早就说姑爷他是在骗您......”
她的眼眶泛红,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自家小姐从小便金枝玉叶、傲气十足,自嫁给白姑爷后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了白姑爷在府中任劳任怨。
如今老天有眼,她家小姐终于醒悟过来,不再受白姑爷的蒙蔽。
叶诗清将她扶起,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傻丫头,为白家人流泪不值得,过去是我太糊涂了,你放心,以后在府里我们不会再受任何委屈。”
前世,谢氏进府后,她不愿再被白家剥削,去向白老夫人提出和离,结果闹得满城风雨,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白家人的圈套。
他们宁愿将她逼死在白家后宅,也不愿让她全身而退。
这次,她不会再像前世那样冲动行事。她家虽然财富丰厚,但在朝中却无权无势。贸然和离,无异于自寻死路。
白家想要用这高门大户来困住她,那她就要亲手毁了它。
“去,替我取一件舞姬所穿的粉色衣裙来。”叶诗清对香雪吩咐道。
香雪不解地问:“小姐,您要这种低贱的衣裳做什么?”
叶诗清抬起冰冷如刀的眼眸,回答道:“刚才老夫人让我迎接谢氏进府,我自然不能拂了他们的好意。明日,我就亲自去替夫君纳妾。”

“可是,这毕竟是铺子上送过来的。”
香雪真的是在一旁干着急,再看叶诗清像是没事人。
只是这主子不着急她一个下人再怎么急也没用,只能把这股气给压了下来。
在香雪还愤懑不平之时张氏院里的下人过来了,态度依旧是格外的恭敬,只是在香雪看来却是处处不顺眼。
“二少奶奶,我们大少奶奶请您这会去前院。”
张氏请她倒是稀奇,也不过是那么几件事,怕不是想让众人看看那镜子了。
“回了吧,我一会过去。”
待人走远后香雪一脸气氛的走了过来:“您明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还过去做什么。”
“闲着也是闲着,过去看看热闹,我椰想看看她能干些什么。”
因着在自己院子里所以叶诗清的穿着格外的素净,这既然是要过去面对那一大家子人自然是要好好收拾一番的,最起码从气势上不能输。
自从她把那些寡淡的衣裳丢了以后现下衣柜里可谓是五颜六色,用的料子更是极好的。
这会香雪却是犯了难,衣裳太多了,不知今日该挑那一身了。
“穿那身蓝色的吧,跟今的天气倒是相衬。”
衣裳的样式看上去简单,那袖口与裙摆都是用五色色线绣的祥云样式,走动间恍若天边流霞。发髻上戴的也是同色的玉饰,走出去格外的吸引眼神。
今的她去的倒不算晚,这会几个小姐还未曾来,只有张氏和吕氏正在喝茶。
在看到叶诗清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么一身该多少银子,若是交入公中她们又能过几天好日子了。
行完礼后叶诗清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随后自然是丫鬟上来奉茶。端着茶盏看了一眼后她皱着眉头直接放在了桌上,一旁的香雪格外有眼色的换了茶。
这番行为让那两个端着茶盏的一时有些无措,放着也不是,端着也不是。
“叶氏,虽说风儿已经有了长子,可你这个正妻也要努力,抓紧怀个孩子傍身。”
“也就是我们国公府心善,损失放在别家三年还无所出的主母早就已经被休了。”
吕氏永远都是那么几句话,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自己身为婆婆的地位,偏偏张氏还在一旁拱火,让人格外的厌烦。
“休了正好,儿媳刚好可以告诉众人我这入府三年未曾与夫君圆房。”
果不其然,这句话出来屋里安静了好一会,那两人根本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本以为是一顿唇枪舌战的,谁知这两人这么快就认输了,当真是没意思。
好在没一会几位花一样的女孩簇拥着白老夫人走了进来,都是大好年华,生的也都不错,不说话来倒是格外的养眼。
白老夫人这会被哄的格外的开心,眼角的笑意是压也压不住的,过的倒是舒服。
“哟,二嫂今的来的倒是早啊。”
叶诗清头也不抬的说道:“手里银钱宽裕,出门自然不用为了衣裳首饰着急。”
这位小姐成功的闭上了嘴,叶诗清实在不解就这么点道行,这些人是怎么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再她面前阴阳怪气的。
“行了,老大媳妇,你把大家都喊过来有何事?”
到底是白老夫人,这一开口便是威严十足,张氏也是立马走了过去,“老祖宗,孙媳近日得了一面大镜子十分喜爱,这才想着请诸位来赏玩。”
说完连忙让下人把镜子给搬了上来,一旁还准备嘲讽几句的小姐们在看到这么大的镜子时也是愣了片刻。
她们这种人家一人能得一面巴掌大的镜子已然算是不易,现下看到这么大的格外惊讶,若不是顾忌着白老夫人众人只怕是都要涌过去了。
白老夫人虽说上了年纪,可这对这种新鲜物件也是好奇的紧,这会也不需要人搀扶了,几步就走了过去。
镜子里的自己算是一览无遗,甚至还能看清脸上的褶子,如此清晰吓的她连忙退后了几步,若不是丫鬟眼疾手快的给扶住了只怕是要摔倒。
“好好好,是个好东西,比我屋里的小镜子清楚多了。”
老夫人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按捺不住了,都挤在了镜子面前,生怕照不到自己了。
只是叶诗清这会格外平静的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倒是与这边形成了对比。
“弟妹,若是喜欢只管照便是,嫂子不介意的。”
“是吗?鸠占鹊巢嫂子倒是用的好。”
张氏闻言指着叶诗清好一会没说出话来,这镜子虽说是送给叶诗清的,只是现在是她自己先抢到手的,那就是自己的。
而且看那掌柜的急切样在京中这镜子似乎是独一份,也不知叶诗清这会装什么清高。
“嫂子,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小心在这镜子上栽跟头。”
“哼,你就是嫉妒我!”
好言难劝想死的鬼,她已言尽于此,也拦不住张氏想去送死。
香雪本是在默默生气,在看到叶诗清如此胸有成竹之时她倒是也没那么慌了,想来自家小姐有了主意。
众人看了好一会后才被白老夫人给制止了,院里虽说没有外人,可这若是让一些小丫鬟给传出去了怕是对几位代嫁小姐的名声有碍。
“老祖宗,既然咱们得了个这么稀奇的物件不如办个宴会?”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们瑞国公府在京中安静了太长时间了。”
看这几人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给决定了,决口不提宴会所需的银子,看这样子似乎是准备从她这拿银子啊。
“老二媳妇,公中没有多少银钱了,这次你先拿个一千两出来吧。”
说话时白老夫人是一脸的理直气壮的,当真是把叶诗清当成钱袋子了。
“偌大一个国公府办个宴会竟想着拿孙媳的银子,倒真是落魄至极。”
话音刚落白老夫人手里的茶盏狠狠的砸在地上,上好的汝窑就这么碎了,当真是奢侈。
“叶氏,你不过是一介商贾,能入我们国公府的门已然是三生有幸,拿些银子又如何?”

她的法子倒也是简单,使些银子让小厮帮忙传话,这种府里最底层的下人想来应该是不会拒绝这种能赚银子的机会。
虽说谢家没多少银子,可白沐风心疼她,入府当日就给送了不少的银票过来,零零散散的加起来接近一千两。
光是这些银子都能抵得上谢父一年的俸禄,所以谢媚媚格外的珍惜。
“你帮我在外面传句话,这些银子就是你的。如何?”
她手里放的是块碎银子,小厮匆匆瞟了一眼发现这最少二两。
二两银子就传句话,他这有什么不能做的。只见他连忙把银子给收了起来,随后看着谢媚媚格外的谄媚。
“去谢府告诉我娘,就说柿子红了。”
“没了吗?”
小厮没想到这银子竟然这么好赚,不过走些路罢了,他本还以为要记不少呢,现在这倒是容易。
“您放心,这话保证传到。”
把饭菜都放在桌上后小厮抱着食盒又离开了,前后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倒是没有惹人生疑。
只见他回了厨房连忙把食盒放下后立马朝着角门跑了过去。
他自以为这动作天衣无缝,殊不知暗处一直有个人把他给盯着,从离开听水轩的那一刻就把人给看住了。
谢府再怎么说也是官宦府邸,所以门房也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感觉。
“这位兄弟,小的是来替谢姨娘给贵府夫人传话的。”
提到谢姨娘这门房就明白了,而且看样子还不能让谢大人知晓。小厮自然是不配进这正院的,这会只能在门房等着。
“媚儿派人来了?”
谢夫人连忙去了门房,在听到这个暗号后她心下一狠,知道该如何操作了。
等那个小厮完成任务回府后那跟踪的人也来了瑞锦院,动作也是格外的轻。
“小姐,谢氏果真没有那么安分。”
随后他连忙把送饭小厮做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这听的叶诗清的格外的奇怪。
“柿子红了是何意思?”
“这,未曾听过。”
“罢了,盯着谢府吧。”
不管如何最后一定是要对她下手的,倒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兵来将挡罢了。
封住听水轩的理由既然是有脏东西,那叶诗清说什么也要把这件事给定死,怎么也不能让谢媚媚过的太舒服。
外面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倒是有不少,只是都没什么名声,贸然请进府说不定还会出什么事。
“我记得老爷请过几次城外三清观的须眉道长,要不要......回去问问老爷?。”
“三清观?”
这个道观在京中倒是有些名声,京中也有不少人家喜欢请这里的道士上门。
只是叶诗清倒是没想到自家父亲倒是与之相熟,这还真是给她省了不少的功夫。
“你今日回府去寻父亲,看能不能就这两日便让道长入府。”
“嗯,奴婢这就去。”
叶诗清的贴身丫鬟出府自然是无人敢拦的,这才到叶府门口门房就连忙迎了过来。
“香雪姑娘,今日回府可是有事?”
“我寻老爷有些事情,劳烦去禀报一声。”
香雪自然也随着门房一道进了府里,看着眼前的一花一木不由得心生感慨,叶府也算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没想到再回府竟是如此光景。
“可是清儿出了什么事情?”
大老远的就听到叶府的声音,这下香雪也顾不得伤春悲秋,连忙上前行礼。
“小姐希望三清观的道长能过府。”
随后她捡重要的说了一遍叶诗清的计划。
叶父思忖了片刻,也没觉得不妥,请个道长罢了,不算什么,随即应下。
“回去告诉清儿,我亲自去请道长。”
只是想着这是为了对付府里新来的那个姨娘叶父心里就不是滋味,他自幼娇养的女儿现在也开始用这些心机手段了。
“可是有什么是府里能做的?”
想到叶诗清的吩咐她连忙摇头,“如今整个国公府都依靠着小姐的银子,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
香雪又怎能说叶诗清在府里过的说如何凄苦,国公府里的人可都是些豺狼虎豹的,过的又怎会顺心。
事情完成后香雪就准备回府,只是这走的时候荷包却是被塞的满满的,里面都是一些大额的银票,叶父这是生怕她们在国公府过苦日子了。
瑞锦院里,香雪将荷包的东西都给拿了出来“小姐,这些银票都是临走的时候老爷给的,事情也办好了。”
国公府里几乎算是入不敷出,叶诗清这边数银票都数的手累,倒也是分化的格外严重。
既然叶父已经交代了所以叶诗清心里格外的安稳,这两日更是在暗中联络之前受过国公府迫害之人。
光是京中的人都不少,这还是目前寻到的一部分,足以证明这国公府干了多少丧心病狂之事。
到了约定的那天,叶诗清早早的就在府里等着了,只是这眼看着都到午时了还是未曾见到人,她这心里有些许的着急。
“小姐,不如我出去看看?”
“不行,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乱了阵脚。”
叶诗清还是相信父亲的,只能在心里暗自着急。
“小姐,小姐,人来了。”
就在她快按捺不住的时候被派去门口守着的下人气冲冲的跑了过来,这下叶诗清才算是松了口气。
“三清观的道长怎的会来我这国公府?”
吕氏高坐首位还算尊敬的看着一旁的道长,三清观的名声她自然是知晓的,所以对于这人主动上门还是有些奇怪。
“近日我观天象看着贵府周围似乎有不少的不祥之气。”
“不祥之气?”
人上了年龄对这些东西格外的忌讳,所以听到道长这么一说吓的吕氏直接站了起来。
“没错,看这样子似乎是这半个月才行成的。”
随后道长又说了些府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偏偏这样才最容易让人相信。
“这,道长可有应对之法?”
道士摸着嘴边的胡须笑眯眯的,宛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法子自然是有的,只是这......”

瑞锦院里里叶诗清听了后面的事情只是笑了笑了,这几人倒是把她想的太坏,对谢氏肚子里的孩子她没有其他的想法。至于最后能不能生出来就完全看命了。
“小姐,晚上白姑爷怕是要去那个狐媚子院里。”
“去呗。”
叶诗清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并未把白沐风给放在眼里,既如此香雪也不会坏了她的兴致,只在一旁陪着。
而白沐风得知谢氏以妾的身份入府后更是气氛不已,若不是小厮紧紧的拦住只怕是要去找叶诗清好好算账了。
“少爷,不如咱们先问问老夫人的意思?”
小厮这么一说倒是让他冷静了不少,只是想着心爱之人在府里只能是个妾室的身份更是气从中来!
“祖母,媚儿怎能为妾?”
此时的白沐风哪有平时半分模样,整个人如同暴怒的雄狮一般。
看着自己唯一的嫡孙如此白老夫人也是心疼。
“风儿,如今府里还是靠叶诗清的嫁妆,实在是不易过早撕破脸皮。”
“她那些嫁妆不过如此!”
白沐风只顾着读书,对府中的庶务一窍不通,而且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要是最好的,又岂会知晓府里的窘境。
“咱们府里暂时还离不得叶氏,风儿你先忍耐一些。”
对于这个祖母他素来是尊敬的,既然已经如此说了那白沐风只能忍着对叶诗清的不满,心里对叶诗清是更加厌恶,决定找机会报复。
到了晚间白沐风果不其然得到去了听水轩,而且还带了不少的首饰想着好好哄一哄谢媚媚。
谁知这才进门就被惊住了,谢氏那一头秀发如今变的层次不齐,十分的颜色平白降了不少。
“阿风。”
谢氏也不说话,眼眶微红,就这么默默看着眼前之人,一张小脸哭的是梨花带雨的,让人好不心疼。
“媚儿,这是何人所为!”
“是叶诗清,她非要说媚儿有孕入府是为不祥。”
后面的话她也没说,依着白沐风的脑子肯定会把这一切算在叶诗清的身上。
“你放心,她这条命迟早会还给府里。”
“我信你。”
只是白沐风未曾注意到谢媚媚眼底的恨意。
后面的事情自然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也,只是因着谢媚媚有身孕自然是不能做后面的事情,白沐风这欲望一时也得不到疏解。
次日一大早白沐风就直接冲进了瑞锦院,门外的下人们更是阻拦不住。
“叶诗清,你给我出来!”
虽说目前不能和叶诗清闹的太僵,但是先收些倒也无妨。他想的也简单,让人直接去听水轩跪着赔罪就行了,也算是大惩小戒。
院里的吵嚷里面的人自然是听到了,香雪也是连忙走了出来:“姑爷,小姐还在梳妆,您稍等片刻。”
“等?不知哪家夫人让夫君等着的,商贾之女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既上不得台面不知道当初为何要求娶?”
今日叶诗清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衣裙,如此颜色一个穿不好就容易喧宾夺主,偏偏在她的身上格外的想衬。
如此打扮让白沐风有一瞬的愣神,脱去素衣的她竟如此貌美。
“在府里如此打扮做甚,一身商贾气息,平白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怎么?国公府的脸面是靠女子穿着来保存的?”
说话间叶诗清神色格外的平静,只是袖子遮住的双手紧握,一直为她提供着力量。
“昨日你为何要磋磨媚儿?今日你便去听水轩跪一个时辰给她赔罪吧。”
“我去听水轩跪一个时辰?”
一时叶诗清还以为听错了,主母给妾室下跪赔罪,这在哪里只怕是都说不通。
白沐风还是一副的高高在上,似乎这还是对叶诗清的赏赐一般。
“白沐风,你莫不是读书把脑子给读傻了?”
“叶氏,你竟敢不听我的命令!”
这种话叶诗清实在是不愿意去听,只是心里却在好奇前世她是怎么死心塌地的为了这一家人散尽家财的,当真是愚蠢。
“姑爷,请。”
在香雪的强势送客之下总算是把人给赶了出去,几乎是前脚刚出去这院门后脚就关上了,嫌弃之意实在是太过于明显。
“叶诗清,你等着!”
新仇旧账他要让叶诗清全部都给还回来!
“小姐,咱们如此对姑爷是否有些不太好?”
这毕竟还是在国公府,想对付她们主仆二人只怕是轻而易举。刚才是图了一时的开心,只是这往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了。
“无妨,府里还指望我手里的银子,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离开国公府,只是这条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格外的困难。
这两日府里也算安分,只是第三日叶诗清刚出院门就看到听水轩的丫鬟在外面等着,看着样子来的时候也不短了。
“二奶奶,谢姨娘说今日该回门了,让奴婢来找您要些赏赐。”
“谢氏回门?”
见丫鬟点头后叶诗清只觉荒谬,从未见过妾室还有回门一说。
“是的,姨娘说二少爷已经允了。”
这还真是把叶诗清的脸往地上踩,今日若真让谢媚媚回了门那她将连带着叶家都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香雪,吩咐下去,听水轩有不干净的东西,所有人不得进出!”
她不信如此那谢氏还能回门,国公府名声如何叶诗清并不在意,只是叶家名声丝毫不能有损。
所以她今日手段强硬些又如何,说起来还是她占理的,府里的那些个主子一个个的可都还指望她手里的银子过活。
“咱们去给老祖宗请安。”
这请安是假,叶诗清更是想看看白老夫人知晓妾室闹着要回门是何反应。
听水轩里谢媚媚早就梳妆打扮好了,就等着丫鬟带来叶诗清的赏赐,她好扬眉吐气的回府。
谁知等来的却是丫鬟的一脸菜色,以及听水轩不得进出的消息。
“不可能,我要见阿风,你们放我出去!”
许是知晓谢媚媚是哪种货色,所以香雪直接拨了几个婆子过来。
“谢姨娘,姨娘要有姨娘的规矩。”
这声音一开口谢氏浑身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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