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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躺平失败后我驯化了死对头周时宜秦霄小说结局

流年碎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时宜将信将疑,端起桌上一杯酒也仰头喝起来。古代的酒,浓度低,带着丝丝的粮食酣甜,周时宜前世本就有酒量,所以她喝起来那是相当豪爽!太子提下手中的酒杯,皱着眉看着她,裴雪归也诧异地道:“你还能喝酒?啥时候的事?啧......啧,看不出来,时宜变豪爽了!”这酒虽然浓度不高,但毕竟是酒不是水,几杯下肚,周时宜粉雕玉砌的小脸渐渐染上红晕,她飘飘然,却没醉,迷离的双眼水波流转,粉嫩嫩的脸蛋仿若掐的出水,被酒水滋润的小唇,红艳艳似有一股香甜之气呼出。看得太子和裴雪归都是一怔,接着口干舌燥。裴雪归还好,他自幼在宫中长大,为人又清高淡远,除了周时宜,极少与其他女子打交道。这太子就不好过了,刚及冠就取了周忍冬做太子妃,平时还有几个侍寝的侍婢和嫔妃,自...

主角:周时宜秦霄   更新:2025-03-28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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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宜秦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躺平失败后我驯化了死对头周时宜秦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流年碎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时宜将信将疑,端起桌上一杯酒也仰头喝起来。古代的酒,浓度低,带着丝丝的粮食酣甜,周时宜前世本就有酒量,所以她喝起来那是相当豪爽!太子提下手中的酒杯,皱着眉看着她,裴雪归也诧异地道:“你还能喝酒?啥时候的事?啧......啧,看不出来,时宜变豪爽了!”这酒虽然浓度不高,但毕竟是酒不是水,几杯下肚,周时宜粉雕玉砌的小脸渐渐染上红晕,她飘飘然,却没醉,迷离的双眼水波流转,粉嫩嫩的脸蛋仿若掐的出水,被酒水滋润的小唇,红艳艳似有一股香甜之气呼出。看得太子和裴雪归都是一怔,接着口干舌燥。裴雪归还好,他自幼在宫中长大,为人又清高淡远,除了周时宜,极少与其他女子打交道。这太子就不好过了,刚及冠就取了周忍冬做太子妃,平时还有几个侍寝的侍婢和嫔妃,自...

《咸鱼躺平失败后我驯化了死对头周时宜秦霄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周时宜将信将疑,端起桌上一杯酒也仰头喝起来。古代的酒,浓度低,带着丝丝的粮食酣甜,周时宜前世本就有酒量,所以她喝起来那是相当豪爽!
太子提下手中的酒杯,皱着眉看着她,裴雪归也诧异地道:“你还能喝酒?啥时候的事?啧......啧,看不出来,时宜变豪爽了!”
这酒虽然浓度不高,但毕竟是酒不是水,几杯下肚,周时宜粉雕玉砌的小脸渐渐染上红晕,她飘飘然,却没醉,迷离的双眼水波流转,粉嫩嫩的脸蛋仿若掐的出水,被酒水滋润的小唇,红艳艳似有一股香甜之气呼出。看得太子和裴雪归都是一怔,接着口干舌燥。
裴雪归还好,他自幼在宫中长大,为人又清高淡远,除了周时宜,极少与其他女子打交道。这太子就不好过了,刚及冠就取了周忍冬做太子妃,平时还有几个侍寝的侍婢和嫔妃,自从忍冬关进冷宫,周时宜住进偏殿后,他就禁欲了,这几个月再没碰过其他女人。偶尔也会有嫔妃吵着求他到她们苑中休息,他总是不耐烦地呵斥她们离开。现在看见周时宜诱人的模样,全身竟是火烧火燎,又不好在裴雪归面前表现得过于明显,只得强忍着,猛劲喝酒。
裴雪归红着脸咳嗽一声,也低头喝酒。周时宜喝得几杯,突然腹中咕咕作响,才想起来,用完早膳直到现在,滴米未进。她抬起粉红的小脸,嘟囔囔委屈道:“你们平日都不用吃饭的吗?”
太子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裴雪归一怔,才想起,他们有功力护体,加上两人年轻气盛,以往比斗起来,一两天不吃饭都是常事,可周时宜是个娇滴滴的女子,空腹到现在,定是饿坏了。
他忙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周时宜打断他,说道:“不用,我们今天来吃点特别的!”她要做火锅,几个月不吃火锅,她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太子终于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时宜,裴雪归也是一脸好奇。
御厨们按照周时宜的描述,抬上来一个大鼎锅,里面的红油裹着调料,咕咚咚冒着气泡,丫鬟们端着各种蔬菜和鱼肉鱼贯而入,立在一旁。周时宜招呼她们把鱼肉和菜都放进鼎锅里。不一会,一股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
太子和裴雪归一脸不可思议地围上来,嗅嗅锅边飘出来的白气,太子上下打量着周时宜,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东西的?”
周时宜小脸一扬,轻哼一声道:“我说过,你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裴雪归手举银筷,迫不及待地说:“能不能吃了?我还真饿!”说着就往鼎锅里夹去。
周时宜连忙扯住他的衣袖,快说道:“还没熟,再等会儿!”又叫人准备了碗筷,加入调料汤,等了一会儿,才道:“现在可以了!”
这穿越的火锅不知是因为时空不对还是因为少了某些材料,味道没有周时宜前世吃到的火锅正宗。可是太子和裴雪归这两个吃惯了宫舟美味的人就直觉得这是天上人间的美味了,他们边喝酒边不停地吃着侍婢从鼎锅里捞起来的火锅,吃的大汗淋漓,直呼痛快!
周时宜不敢再喝酒,她小口地吃着又辣又烫的火锅,这味道虽然不如老家火锅地道,倒也能解解馋。周时宜看着鼎锅底下熊熊燃烧的炭火,映得面前的两个男人脸色通红,周时宜恍惚觉得这是家人的一次聚会,她身边的男人都是她至亲至爱的家人,幸福满满地储进心田,有种想哭的感动。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是这两个男人时时陪着自己,裴雪归的默默相守,承琰太子的想爱不敢爱,他们的照顾、包容、迁就,胜过最亲的亲人。
周时宜泪眼朦胧地看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的两人,释然一笑,他们哪里知道周时宜突然而发的心思,以为她被火锅腾起来的雾气蒙了双眼。裴雪归边吃边夸周时宜的好手艺,还说以后定要常吃。太子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郁,也挂上难得一见的会心微笑。
这顿饭一直吃到月上三竿,太子之前已经不胜酒力,吃饭时又喝了不少,等到三人都吃饱喝足时,他已经趴在桌上睡过去了。
有侍从走过来想扶他回寝殿,太子一把推开侍从,口齿模糊道:“滚,你们都滚开!我要时宜!我要时宜......”
周时宜无奈地翻翻白眼:你这么高大,又醉如一滩烂泥,我要扶你回去,还不被你压成肉饼?我自己也晕乎乎地,能爬回去就不错了。
裴雪归站起来,抖抖宽大的白色袍服,温声道:“还是我来扶你回去吧,你呀,喝醉了都不忘欺负时宜!等他将你拖回寝殿,太阳都出来咯!”
裴雪归将太子一条胳膊搭在肩膀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腾出另一只手来牵住周时宜,向太子殿方向走去......
裴雪归将二人送到门口,早有一大堆侍从丫鬟从他手中接过太子,他把周时宜一直送到偏殿门口,准备离去,周时宜从后面叫住他,轻声问道:“我们上次商议的事情,你准备妥当没有?”裴雪归回转身,扭头朝太子的方向看了看,低头道:“你真的决定了?这一去或许就是天涯海角,很难再相见!”
周时宜咬着唇说道:“我已经决定了!”
“再过三天,太子册封太子妃,我们可趁机出宫,我已经安排好人接你,等我手头上的事情告一段路,再去找你!夜深了,早点休息!”裴雪归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我回去了!”才转身离开。
周时宜刚洗漱完准备上床睡觉,忽听得丫鬟在门口唤道:“小姐,你睡了吗?”
周时宜走向门口,“什么事?”她打开门,丫鬟一脸焦急地说道:“是太子,他不停地叫着小姐的名字,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知道了,你马上叫御医准备一碗醒酒汤!”周时宜回房穿好衣服,来到隔壁的太子寝殿。
周时宜从没见过太子如此痛苦的模样,他修长的身躯卷曲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旁边一个丫鬟不停地用湿丝巾给他擦面。太子紧紧地皱着眉头,嘴里低低地叫着:“时宜,时宜,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原来他一直以为,周时宜是为了周家的事情,一直恨他,不肯原谅他,所以才不愿意做他的妃子。

周时宜跟着太子走出大门,门外早已备好一辆高大庄严的马车,马车里面很宽敞,车底铺了厚厚一层锦棉垫中间宽大的茶几上搁着一盘精致的水果。
太子上车后一直闭目陷入沉思,周时宜轻步走到书架前,随意翻看一些书籍,这些书籍大多都是记载本国地方的风土人情,大事记要。
她拿起一本《西蜀国纪要》,西蜀国?周时宜历史学的不好,但是从来没听说历史上还有西蜀国这个朝代吧,难不成是架空年代?国姓为孟,皇上姓孟?
马车在银白的大地上奔驰了很久,周时宜晕晕乎乎刚要睡着的时候,马车停下来,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殿下,已经到了!”
这是一处不高的山丘,太子走得很稳很慢,周时宜娇小的身躯嵌在彭大的银色貂毛大氅中,艰难地跟在他身后挪动着步子。
他们走到山丘最高处的一个平地处停下,视野里出现一座坟墓。
坟墓并不高大,在这荒丘上显得孤单寥落,但是坟头被清理的十分干净,没有一棵杂草,石碑上极为简单地刻着两个字:孟氏。
随从早已在坟前摆放好祭奠品,太子走到坟墓前,接过点燃的香烛,慎重地插在坟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周时宜疑惑地望着太子,太子只是凝望着前方,似是看着坟头,又似眼中空无一物,透过那坟头看向了很远处......
“她是前皇后,我母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太子缓缓道,“三岁那年,母后离我而去,有关母后的事情,大多是从奶娘那里听来的。初时,父皇很爱母后,我三岁那年,秀女中有一位江南女子深得父皇宠爱,这位女子就是当朝皇后秦雨娥。自她进宫后,母后就独守东宫,我也很少再见到父皇!”
“不久秦雨娥生下一子,就是现在的清溪王爷,此时母后患了一种怪病,面容憔悴,形容槁枯。父皇便撤销母后的后位,改立秦雨娥为后。
母后在病痛和绝望中死去,还被奸人扣上了通奸的罪名,没能获得葬入皇陵的资格,只得长眠在这荒寂偏远的小山丘,就连墓碑上的名字也只有孟氏两字。”
“母后去世不久,皇后联合周丞相以及朝舟一些党羽上奏父皇,要求废掉我,改立清溪王爷为太子。
幸得朝中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臣和母后娘家势力与他们抗衡周旋,我才得以保住这太子之位。否则,我恐早被他们陷害,随母后去了!”
太子站起身,宽大的黑色袍袖扫落墓碑上的残雪,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墓碑。
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凄惨的身世,难怪他会这么恨周丞相和皇后!
周时宜只觉喉咙发堵,心中酸涩,一股闵怀之情油然而生,她走上前去,左手握着丝绢,踮起脚尖,轻轻拭掉他脸上冰冷的泪水,右手紧紧地握住他发凉的手指。
太子低下头,冲她淡然一笑,道:“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已无人能撼动我的地位,皇后也不像以前那么嚣张。时宜,你爹他......你能原谅我吗?”
周时宜怔怔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他是当朝太子啊!
他说,“你能原谅我吗?”,而不是“你爹谋反,罪该万死,你是罪臣之女,我不杀你,你该千恩万谢!”
他在求得我的原谅!
周时宜冲他嫣然一笑,“我并不曾怨你!”
太子将她连人带氅搂在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着!
周时宜挣脱开他的怀抱,望着他,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何皇后和我爹走得那么近?”
太子想了想,沉声道:“这个问题我也曾怀疑过,朝中经常有嫔妃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和朝中有势力的大臣结成同盟,但这多限于无后或是娘家势力单薄的嫔妃。秦皇后圣宠正隆,又有一子颇受父皇器重,真想不出她为何与周丞相结盟。”
“这秦皇后是什么来头?”
“秦皇后本是江南名门望族之女,生的颇为美丽妖娆。有一年,父皇到江南私访,无意间看见了她,惊为天人,随即带回宫中,僻房专宠。这些年,我也曾暗中派人到江南调查过此事,消息回来,只说那秦皇后在入宫前就与周丞相已相识,可是又查不到他们私底下有无往来!”
周时宜点点头,看向太子“那,知道你母后因何突然得了怪病吗?”
太子微眯的双眼寒光射出,咬牙切齿道:“都是那老妖婆秦雨娥,派人暗中做手脚,给母后下了嗜血散。母后中了此毒,肌肉日渐萎缩,脉血耗尽,死时只剩下皮包骨头!”
嘭地一声,身后一棵碗口粗的松树,被太子拳头砸了一个窟窿,他目呲俱裂道:“母后,孩儿定会为你报仇雪恨!”
自那次回来以后,二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他们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变化。
周时宜不再从心底抗拒太子,面对他时,动作语言上多了一种自然随和,太子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欲接近还犹豫。
已经进入寒冬,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几天,天气终于晴朗起来,阳光明亮得晃花了人眼。裴雪归院里的绿萼梅竞相开放,争繁斗艳,异香浮动。
周时宜已能辨认出几百种常见草药,并能流利地背出相应的药理药性,以及用途用法用量。
至于易容,乃几种随处可采的草药捣烂混合使用,敷在脸,颈、手等一切外露的肌肤上,使人得肤色变得暗淡无光,自然掩盖七分真容。
如若女伴男装,还需贴上假喉结,封上耳洞。
至于人皮面具那样高级的易容术,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而且所需材料复杂难寻,周时宜心中盘算以后有机会再学不迟。

“小姐......小姐......”
耳边不断传来焦急的哭喊声,周时宜被迫睁开沉重的眼皮,额头上的剧痛如潮水般涌来。
环顾四周,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间阴冷潮湿的牢房中,身下是散发着霉味的枯草,四周是血迹斑斑的青石墙壁,生锈的铁栅栏将她与自由隔绝。
她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疑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我穿越了?
十五六岁的丫鬟满脸泪痕,声音哽咽:“小姐,你终于醒了。刚才你一头撞在墙上,奴婢还以为......”
撞墙?她恍然大悟,难道是这身体的原主因为无法承受牢狱之苦,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
她转向那个满脸泪痕的丫鬟,声音有些发抖:“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丫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可置信,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小姐,您是当今周丞相家的二小姐时宜啊。”
周时宜,这个名字与她前世的名字如此相似,只是字不同。
丫鬟哭得更凶,哽咽着说:“当今太子污蔑老爷谋反,皇上一怒之下,抄了丞相府,小姐这才......”
周时宜心中一沉,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她试图寻找一线生机:“那老爷......我爹有没有关系好又能在朝舟说上话的人,或者有没有搬救兵?”
丫鬟摇了摇头:“奴婢不清楚,只是今早,小姐曾托人传话给太子妃,求太子妃能看在往日父女情分上,为老爷说上几句话,只是到现在仍没有人回报,只恐怕......”
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周时宜彻底绝望,谋反不是小罪,这种时候,恐怕没有人能为周丞相求情。
只怕自己这场穿越才开始就要结束了。
混乱不安中,周时宜发现自己怀中似乎藏了个东西。
趁着众人不注意,她悄悄捏了捏,似乎是个香囊?
囚牢中满是周府女眷,人多眼杂的,周时宜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拉着丫鬟缩在角落,闭眼佯装休息。
一直到黎明时分,众人都睡着了才敢睁眼。
把怀中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发现那是一个粉红色的香囊。
香囊被细密的针脚缝了起来,里面装满了草药,即使隔着一些距离都能闻到清香。
原主将它藏得死死的,恐怕这香囊不简单。
她小心翼翼地将香囊又藏回怀里,又隔着衣服轻轻捏了捏确定,这才缓缓闭眼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天牢里送来的饭菜都是发馊的,令人难以下咽。
到了第三天,饭菜的质量意外地提升,甚至出现了酒肉,似乎是死亡前的最后一餐。
周时宜紧握着藏在怀中的粉色香囊,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明白,逃脱的希望已经渺茫。
不久,牢房的门被打开,牢房内的人群再次变得喧闹。
周时宜跟随其他人,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出。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但这一切的美好即将随着刑场上的一刀而终结。
出了天牢,她看到长长的队伍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缓缓前行,最前面的是囚车,第一辆囚车上坐着的正是周丞相,他的面容憔悴,满脸的颓废。
人群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听说周丞相想谋反,幸亏被太子发现。”
“听说周丞相谋反的证据还是小女儿亲手交给皇上的,实乃大义灭亲的典范啊。”
“太子妃被废,打入冷宫,周家满门抄斩,恐怕再难翻身。”
在监斩官的呵斥声中,队伍缓慢前行。
突然,两个妇人从人群中冲出,扑倒在周时宜的脚边,嚎啕大哭:“小姐,就让奴婢再送你一程吧......”
这一变故引起了周围人群的骚动。
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阵烟雾弥漫,一只有力的手突然伸出,迅速将周时宜拉入人群中。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人带离了现场,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但既来之则安之。
如果承琰太子不杀她,就让她平静地过完这一生吧。
第二天早上,周时宜是被饿醒的,揉着扁扁的肚子,她想着该如何离开这里。
这霖霜院,除了围墙是青石做的,屋顶是琉璃瓦,其他全是木料做成的。
如今入秋了,又没有人打理,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大多都枯死了。
一转眼,计上心头......
周时宜收集了一些枯枝败叶,放在床边,用火点燃,待床单被罩被点燃,顿时烟雾大作。
院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已经发现屋里的火势,边跑去井里打水边大声喊:“着火了......着火了......”
周时宜躲在院子一个角落里,看着一片混乱的场景,抓准时机,悄悄溜出院门,迅速的向旁边的小路跑去。
周时宜不认识路,只能胡乱窜,还要小心翼翼的躲开跑去救火的太监宫女。
她跑到一座花园,正想着蹲下去躲过今日,等天黑了看能不能混出皇宫去。
冷不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皇宫森严,纵使你逃出冷宫,也不可能逃出这皇宫,更不可能逃出我的手心!”
周时宜缓缓转过身,对上那张俊朗的威严中透着高贵的脸,承琰太子沉着脸看着周时宜,半晌后,他转过身往回走去。
周时宜为难,承琰太子没有说怎么处置她,跟他走还是在原地不动?
略微想了一下,她在承琰太子身后五步远处,亦步亦趋地跟着往前走。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
突然,承琰太子身形一顿,“我确实小看你了!”
他头也不回地丢出这句话,又向前走去。
周时宜差点撞到他的后背,连忙也顿住脚步,抬起头,只能看见太子束着发的后脑勺。
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又连忙低着头跟上,一直走到太子的寝殿,承琰太子都没有再说话。
周时宜站在寝殿门口,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承琰太子低沉的声音传来:“现在起,你就住在我的偏殿,我倒要看你在我眼皮底下能耍出什么把戏”。
说完,承琰太子一甩宽大的袍袖,转身走出了寝殿。
承琰太子走后,一整晚都不曾回来,周时宜第一次睡了个踏实觉。
第二天承琰太子仍然没有回来,周时宜吃得饱睡得足,过的是相当的惬意。
直到第三天中午,周时宜被太子“请”到了书房。
太子的书房布置的简雅,四处悬挂着字画,宽大的书桌上满是奏折和书本。
太子正在书桌旁低头写着什么,周时宜走到书桌前三尺处站定,轻声唤道:“太子”。
太子仍低头写着,声音低沉醇厚地传来:“研磨”!
周时宜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得走到桌边,拿起墨块,研起墨来。
周时宜正专心致志地研磨,忽听的太子说:“周家满门抄斩,姐姐被打入冷宫,那日在天牢收到还回的香囊,是不是绝望透顶,悔恨交加?”
周时宜抬起头来,那个香囊居然是太子退回的?
然而一抬头却只看见承琰太子平日那俊朗的威严中透着高贵的脸上此时的表情极为复杂。
周时宜有些迷惑了,如果说太子恨极周丞相,现在周家被满门抄斩,太子是应该痛快,可是他眼里分明有痛苦挣扎,有不忍。
“你现在恨极我吧?”太子兀自低喃着。
满门被斩,若是真的周时宜,自是恨极了太子。
不过现在的周时宜只是深感古代的人命如蝼蚁,高位者如宰相,都可能今朝为官明日异首,何况是平民百姓?
至于悲痛至极,悔恨交加的感觉却是没有。
周时宜抬头看向承琰太子道:“太子殿下,周家既已灭门,你不杀时宜,为何不放时宜归去,留在身边徒增烦恼?”
周时宜不是没有衡量过这几句话带来的后果,很有可能太子一怒之下,真的将她杀了。
与其每天在猜测担心中度日,不如探探他的口风。
她早就想过,太子既然不杀她,还将她留在身边,想必心中是有几分感情的。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太子对原主的感情。

“他能帮你回忆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能吗?”已经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承琰太子,脸色阴沉下来。
“我几天都见不到你一面,但是雪归有很多时间陪我。”
作为皇上和太子的私人御医的裴雪归,不用每天上朝,不用处理那一大堆朝中事务。
“你觉得我没有多的时间陪你是吗?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妾,天天陪在我身边,时间够多了?”
轰......
承琰太子毫无预兆的话,犹如九天惊雷,炸得周时宜脑袋嗡嗡作响,她惨白着脸,哆嗦道:“你......你......我......”
“至于册封太子妃的事情,还需和父皇商议,我说过,会好好补偿你的!”不等周时宜说出反对的话来,承琰太子抢先说道。
他双手撑在床上,俯身上前,俊脸挨着她惨白的小脸,相距不过半寸,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地紧盯着靠坐在墙边的周时宜。
一股强烈的男子体息钻进她的鼻孔,周时宜冷白的脸,刷地一下从白到红,一直红到耳朵尖上。
她抱着被子,身体往旁边挪了挪,错开承琰太子的脸。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发现,刚刚一直是屏着呼吸的。
近距离的承琰太子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得她的心脏碰碰直跳。
太子这样的男子,拥有俊美的容颜,深邃的双眼,高高在上的身份,震慑天下的气质,很多女人都会在这样的男子面前脸红,她应该不算太丢人吧。
这样想着,周时宜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平复,她在脑海中组织语言,努力找回说话的能力,“太子不会忘了我现在还是罪臣之女吧,这样安排我的身份,恐有不妥!”
“罪臣之女,做侍妾,确实不妥。”
承琰太子没有发现,他似乎总在迁就着周时宜提出的条件。
“有罪之人,实不适合做本太子的贴身侍妾。那就为奴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太子的贴身奴婢,照顾我的起居。”
奴婢?
好吧,至少是奴婢,不是侍妾!
奴婢虽然也可能随时被太子变成他的女人,但总好过侍妾吧。
先躲过这一茬,以后见招拆招,得赶紧找裴雪归想办法逃出去。
“奴婢遵命!”
沉默,很诡异的沉默......
周时宜看着昏黄烛光中的承琰太子的脸,他表情高深莫测,给人恍惚如梦的错觉。半响,“那,太子,夜深了,你请回去休息吧!”周时宜壮着胆子说道。
承琰太子似乎心情大好,嘴角向上一翘,轻哼一声,步履轻快地转身离去。
周时宜瘫软在床上,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快得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化掉。
周时宜不是那种看见帅男就犯花痴的女人,她的感情发育甚至有些迟缓,典型的慢热型。
前世的她对男生没有一点感觉,只知道念书,一心想考上好大学,从来没和男生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这一夜,在忧虑和烦躁中,她一直都是半睡半醒。
迷糊中的周时宜,被人摇醒,是侍婢叫她起床伺候太子早朝。
周时宜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看看外面的天,深秋的卯时,天还没亮,气寒雾重。
“古代的皇上还真辛苦,这么早就上朝!”周时宜小声抱怨着起床,来到太子的寝殿。
太子已经自行穿上中衣,周时宜走到屏风前拿起玄色外袍,走到太子跟前,踮起脚尖,想给他套上外袍。
一身月色中衣的承琰太子身体修长,娇小的周时宜点着脚尖也不过到他脖子处。
她用力地往他肩膀上够,鼻尖差点碰到他的胸膛,太子灼灼的鼻息喷在头顶,使得她的心脏又不受控制地碰碰乱跳,拿着衣服的手不由轻轻颤抖起来,手心冒出一层细汗。
忽地,周时宜腰上一紧,一只铁臂箍上她的细腰,使得她和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承琰太子醇厚磁性,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你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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