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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结局+番外小说

晚天欲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墨澜竟然没有司机,是自己开车。骆倾雪就坐副驾,骆二少反而成了她的司机。她笑着看向他,极其自觉的系好安全带。“好了,我坐好了,我们出发吧。”骆倾雪强装欢快地说。凌墨澜冷冷瞥了她一眼,气得嘴唇抽了抽。“滚下去!”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收紧,能清晰的看到凸起的青筋,漂亮有力。也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骆倾雪心里微微发怵。她见识过他凶狠的一面。他狠起来的时候是魔鬼。但她不能退,她得硬撑,用略带撒娇的语气道:“就不滚。”“你是做大事的人,你要是不着急,你就和我耗在这儿好了。”“反正我无所谓,我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能坚持一个月,就能拿到两百万奖金,那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骆倾雪装出一副很爱钱的样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骆倾雪心...

主角:骆倾雪凌墨澜   更新:2025-03-28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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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倾雪凌墨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晚天欲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墨澜竟然没有司机,是自己开车。骆倾雪就坐副驾,骆二少反而成了她的司机。她笑着看向他,极其自觉的系好安全带。“好了,我坐好了,我们出发吧。”骆倾雪强装欢快地说。凌墨澜冷冷瞥了她一眼,气得嘴唇抽了抽。“滚下去!”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收紧,能清晰的看到凸起的青筋,漂亮有力。也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骆倾雪心里微微发怵。她见识过他凶狠的一面。他狠起来的时候是魔鬼。但她不能退,她得硬撑,用略带撒娇的语气道:“就不滚。”“你是做大事的人,你要是不着急,你就和我耗在这儿好了。”“反正我无所谓,我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能坚持一个月,就能拿到两百万奖金,那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骆倾雪装出一副很爱钱的样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骆倾雪心...

《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凌墨澜竟然没有司机,是自己开车。
骆倾雪就坐副驾,骆二少反而成了她的司机。
她笑着看向他,极其自觉的系好安全带。
“好了,我坐好了,我们出发吧。”骆倾雪强装欢快地说。
凌墨澜冷冷瞥了她一眼,气得嘴唇抽了抽。
“滚下去!”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渐渐收紧,能清晰的看到凸起的青筋,漂亮有力。
也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骆倾雪心里微微发怵。
她见识过他凶狠的一面。
他狠起来的时候是魔鬼。
但她不能退,她得硬撑,用略带撒娇的语气道:“就不滚。”
“你是做大事的人,你要是不着急,你就和我耗在这儿好了。”
“反正我无所谓,我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我能坚持一个月,就能拿到两百万奖金,那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骆倾雪装出一副很爱钱的样子。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骆倾雪心里是有点酸酸的。
姐姐还没失踪的时候,曾和她说,等哪天挣到一百万,一定要换成现金,拉着她拍照留念。
所以当凌家百万奖金招‘生活女助理’的时候,姐姐就毫不犹豫地来了。
但她来了三天后就失联了。
直到上个月一天凌晨,她突然接到姐姐打来的电话,说她会被沈蓝害死,尸体会被遗弃在城中河的桥下。
骆倾雪报警,警方果然在河里找到姐姐的手机和衣物,但没有找到尸体。
因为证据不足,更因为凌家强大的影响力,警方甚至没有传唤嫌疑人沈蓝。
为了查清楚姐姐死亡的真相,找到姐姐的遗体,骆倾雪辍学,来到了凌家。
正走神的时候,突然车辆启动了。
凌墨澜竟然没有强行推她下车。
车子驶出了凌家的中式豪华别墅。
骆倾雪心里也放松了一些,凌家如同鬼域,实在太压抑了。
她能跟着凌墨澜出来,就算他不给好脸,能透口气,其实也挺好的。
凌墨澜的神情悄然发生变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
他的眉头紧紧拧成‘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烦躁。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膛微微起伏,时不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车子行驶轨迹出现细微偏移,他努力想要控制,却有些力不从心。
脸上肌肉微微抽搐,牙关紧咬,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狂躁。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冒出,顺着精致的脸颊缓缓滑落,打湿了衣领。
骆倾雪察觉到了凌墨澜不对劲。
她停止了擦拭,眼睛睁大,目光紧紧锁住凌墨澜,“您没事吧?”
他这开着车呢,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怎么向凌家交待?
“二……少爷?你不舒服吗?那把车停在路边休息一下?”
但凌墨澜没理会她。
‘吱’的一声,凌墨澜一脚急刹,将车停在了路边。
缓了一会,他好像恢复了一些。
“昨天就不应该救你,让你泡死在鱼池,喂鱼就好。”他冷声道。
骆倾雪低下头,不敢吭声。
想要替姐姐报仇,就得抓紧眼前这根稻草。
“二少爷,我穷,我只想要那两百万奖金,希望您能成全。”
“您要觉得我烦,你直接给我两百万,我滚也行。”骆倾雪故意道。
“你想的美!”
凌墨澜觉得骆倾雪又在耍他了。
这个女人脸皮厚,而且还市井贪财。
“你现在就给我滚,一分钱也没有!”凌墨澜冷声吼道。
骆倾雪当然不能走。
现在走,就前功尽弃了。
不管怎样,都得留在他身边。
要让沈蓝那个毒妇失去凌墨澜这个靠山,让她一无所有。
“二少爷。”骆倾雪委屈巴巴地说,“你要是现在赶我走,我就到处跟人说,你……”
“闭嘴!”凌墨澜吼道,一把扼住了骆倾雪的脖子。
骆倾雪呼吸不畅,开始头晕。
伸手去掰他的手,但他的手瘦而有劲,根本动不了。
就在骆倾雪眼前开始发黑,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他的手终于松开。
骆倾雪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剧烈咳嗽起来。
凌墨澜继续开车,没再理她。
到了凌氏集团地下停车场,他面无表情下了车。
骆倾雪也赶紧下车,跟了上去。
凌墨澜突然转身,骆倾雪刹不住脚步,一头撞到他胸膛上。
他看起来劲瘦,但其实胸肌结实。
并不像久病的病人那么虚弱无力。
难道,他的病是装的?
他为什么装?
“你到底要怎么样?”他已经非常不耐烦。
骆倾雪低头垂眸,继续装可怜,“我要跟着你,一个月后,我才能拿到奖金。”
凌墨澜指着她的鼻子,眼神暴戾,“你是要钱,还是活命?信不信我弄死你?”

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谢谢凌总。”
凌墨澜冷哼一声,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骆倾雪又赶紧跟了上去。
凌墨澜见她又像牛皮糖一样跟上来,怒火再次‘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猛地转身:“到底有完没完?”
骆倾雪却一脸无辜,也不说话,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副标准的受气包模样。
一进办公室,她就自觉地开始整理起书架上的书籍和散落在桌上的文件。
静悄悄的,呼吸都尽量主动屏住。
凌墨澜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烦躁地开口:“别在这碍眼!”
骆倾雪停下手中动作,一本正经地说:“老太太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随时跟着您。如果您不舒服,能及时喝上一口药。我可不敢违抗老太太的意思。”
凌墨澜听到这话,气得脸都涨红了。
却又无可奈何,懒得理她,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骆倾雪也不打扰,轻手轻脚地继续收拾。
办公室里非常安静,竟然一种奇怪的默契氛围。
但这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安静和谐的气氛被打破。
沈蓝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整理文件的骆倾雪。
眼中满是嫉妒和厌恶,“小贱-人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想勾引墨澜!”
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朝着骆倾雪的脸抽了过去。
骆倾雪躲避不及,脸上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耳根一块皮肤被尖锐的文件夹角划出一道血痕。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看向凌墨澜,希望他能说句话。
可凌墨澜却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他心里想着,正好借这个机会,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知难而退。
我赶不走你,就让沈蓝整你。
骆倾雪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抬起头直视沈蓝的眼睛:“我没有勾引二少爷,我只是在完成老太太交代的任务。”
沈蓝更气,又是一文件夹挥了过去,“还敢用老太太压我!”
骆倾雪这次有了防备,侧身躲开了。
虽然心里愤怒,但表面依然示弱。
越示弱,才有可能获得凌墨澜的同情和支持。
“求求你别打了!”
低头垂眸,“我只是一个喂药的下人,请不要再欺负我。”
沈蓝咬牙:“你觉得求我有用?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说着一脚踹向骆倾雪的腹部,骆倾雪疼得捂住腹部,弯下了腰。
沈蓝却还往她头上踢了一脚,“贱-人,我让你装!”
骆倾雪头上本来就用伤,包扎好的伤口因为这一脚而渗出了血。
凌墨心中开始有些烦躁。
他一拍桌子,厉声冷喝:“滚出去,别在这闹!”
沈蓝听到凌墨澜开口,立刻委屈地跑到他身边:“墨澜,这个贱-人没安好心,你得远离她!”
凌墨澜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沈蓝,只是看向骆倾雪:“滚吧,到此为止。”
骆倾雪却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走,我要完成老太太交待的任务。”
这女人还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
凌墨澜瞧着骆倾雪,目光幽沉,心说行,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多久。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骆倾雪的心思,却又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这时沈蓝就跟一头发怒的母狮似的,张牙舞爪地再次朝着骆倾雪扑了过来,“你还赖着不走,那就打死你!”
骆倾雪换上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假装慌乱得脚步都有些踉跄,嘴里带着哭腔:“别打了!求求你!”
一边喊着,一边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往凌墨澜的办公桌下躲去。
紧接着,她双手如钳子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凌墨澜的腿。
凌墨澜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毫无防备。
身体猛地一僵。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用力推开骆倾雪,可骆倾雪却像藤蔓紧紧缠着他。
而且故意用柔软的身子不断地往他腿上蹭。
凌墨澜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迅速窜遍全身,他的身体竟有了该死的感觉!
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中毒患病以来,他从来没这样过!
又惊又怒,心里疯狂地怒吼:这女人到底哪来的妖孽,怎会让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凌墨澜呼吸急促起来,胸膛暗暗起伏。
苍白的脸隐隐发红。
他用力地想要甩掉骆倾雪,双手下意识地去掰她的手。
可骆倾雪却像条美女蛇,缠得更紧了。
凌墨澜又羞又恼,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汗珠。
心里竟有些乱了,这绝对是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
身体的异样让他恼怒,又生怕被沈蓝看出端倪。
不能让人知道他被一个女佣给撩起来了,这太丢人了!
“沈蓝,你先走,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
凌墨澜强压着乱心的烦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
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沈蓝满脸的不甘,狠狠地跺了跺脚:“墨澜,你不让这贱-人滚,你让我走......”
“让你走就走,别废话!”
凌墨澜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蓝咬着嘴唇,她狠狠地瞪了骆倾雪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将骆倾雪生吞活剥。
可她又不敢违抗凌墨澜的命令,只能心有不甘地转身。
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悻悻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沈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凌墨澜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着还紧紧抱着自己腿的骆倾雪,眼中的愤怒与无奈瞬间又又达到了顶点。
他咬牙切齿,“你给我起来!下贱!”
那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压抑着的即将爆发的火山。
看着沈蓝被凌墨澜轰走,骆倾雪心情大悦。
自己的示弱和主动诱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这绝对是阶段性的胜利。
再这样下去,定能把凌墨澜从沈蓝身边抢走。
让沈蓝失去靠山,再让她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
而对凌墨澜的怒吼,她抬起精致的小脸,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他:“二少爷,我看你刚才就很激动,是不是该喝药了?”
凌墨寒只瞥了一眼,感觉自己体内欲望又如山火般瞬间蔓延。
忍无可忍,一脚踢了过去。

凌老太太听后,沉默了一会儿。
端详着凌墨澜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那就听你的吧,但以后你要多多管教,别让她失了分寸!”
沈蓝见骆倾雪的惩罚解除,心里恨意更浓。
她咬牙切齿,眼神中满是怨毒。
她现在心里只想着马上弄死骆倾雪!
很快,一条毒计在她脑海中成型。
她决定趁着骆倾雪昏睡的时候,让人把她用铁链捆上,重新把她扔进鱼池,假装她是自杀。
反正她自杀过一次,再这么做,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时候自己就能彻底摆脱这个眼中钉。
主意一定,沈蓝便开始行动。
她找来平时伺候她的贴身女佣阿珍。
沈蓝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吩咐道:“一会你去那贱-人房中,用铁链把那个贱-人捆起来,扔到鱼池里去,就当她是自杀。”
“要是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办砸了,你替她去死!”
阿珍听后,吓得脸色惨白。
双手忍不住颤抖,“小姐,我不敢杀人......”
“没让你杀人,是骆倾雪那个贱-人要自杀!今晚大家都看到了,不会有人怀疑!”
阿珍浑身颤抖,“我不敢......”
“不敢,你就去死!”沈蓝喝道。
......
夜深,万籁俱寂。
阿珍吃力地拿着铁链,蹑手蹑脚地来到骆倾雪的房间。
她轻轻推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阿珍心里一惊,刚想转身,却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在找我吗?”
阿珍惊恐地转过头,看到骆倾雪正站在她身后,眼神中透着犀利,手里提着一根铁棍。
“沈蓝让你来的吧?她想让你趁我睡着,把铁链绑我身上。”
“然后将我拖进鱼池,让我溺死。”
“因为之前我自杀过一次,我如果溺死了,大家都会认为我是第二次自杀。”
骆倾雪猜到了沈蓝要做什么,这让阿珍非常震惊。
她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骆倾雪冷冷道:“你要杀我,我不管是告老太太还是二少爷,都饶不了你。”
“而且,如果今晚我真死了,万一查出真相,沈蓝只会把你当替罪羊,她不会管你死活。”
阿珍听后,心中一阵绝望,她知道骆倾雪说的是事实。
骆倾雪接着道,“不如以后你我交个朋友,我们相互帮忙。”
“等我在二少爷身边呆满一个月,拿到两百万奖金,我分你一百万,然后我们一起逃走。如何?”
阿珍心中一动,一方面是对沈蓝的恐惧,一方面是对金钱的渴望。
但她又不确定,骆倾雪的话是不是值得相信。
骆倾雪知道她心里的怀疑。
要想获得另外一个人的信任,最好的方法是交换秘密。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可以告诉你,今晚我的自杀,就是我故意演的。”
“我被戴上那个口枷,生不如死。所以我只好自杀,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二少爷的注意,让他帮我。”
“然后结果你也看到了,我成功了。”
“这些话你如果去告诉二少爷和老太太,我一样要倒霉。”
“但我还是告诉了你,我都愿意信你,你不妨信我一次?”
阿珍终于下了决心。
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个比她年轻的漂亮女生,有着巨大的能量。
和她当盟友,不会吃亏。
轻声道,“那我如何向小姐交待?”
“这个简单......”
骆倾雪话没说完,突然出手,一铁棍砸在阿珍头上。
阿珍猝不及防,被砸个正着,头上渗出血来。
“你......”
骆倾雪无奈道,“你肯定得挂点彩,才能在沈蓝面前交待过去。”
......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大亮,骆倾雪便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早早起床。
气温太低,积雪依然未化。
屋外一片银白,寒意凛冽。
她在雪地里静静伫立,等待着凌墨澜,准备陪他一同去上班。
不多时,凌墨澜走出房间,一眼便瞧见了雪地里的骆倾雪。
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还不时发出咳嗽声,单薄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凌墨澜眉头微皱,冷声道:“一副要死的样子,就别跟着我了!”
骆倾雪却倔强地摇头,声音沙哑却坚定:“跟着您,是我的职责。再病再累我也要去,这样才能随时给您喂药。”
“我不需要!”凌墨澜怒道。
骆倾雪咬着嘴唇,不吭声。
凌墨澜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迈巴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骆倾雪过来拉车门,准备坐副驾。
但凌墨澜已经将车门锁上了,拉不开。
这时他发动引擎,准备离开。
骆倾雪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抱住车子的反光镜,死活不肯放手。
车子缓缓前行,她就这样被拖行了十几米,场面十分吓人。
凌墨澜心中一惊,踩下刹车,愤怒又无奈地看着她:“你疯了?”
骆倾雪一边咳嗽一边道,“我得跟你去,我得随时给你喂药。”
凌墨澜咬牙,只好打开车锁,让她进来。
骆倾雪赶紧上车。
然后扭头对凌墨澜笑笑,“谢谢你,二少爷。”
虽一脸病容,但露出笑容时,那苍白的脸颊上,双眸依旧明亮动人,弯起的眼角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韵味。
嘴角轻轻上扬,像是冬日里绽放的一朵寒梅,带着别样的坚韧与柔美。
那笑容驱散了病容带来的阴霾,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凌墨澜看到她这笑容的瞬间,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原本冷漠的眼神多了些异样,只觉得内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在心底蔓延。
那抹笑容,让她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二少爷,我系好安全带了,开车啊。”
骆倾雪甜甜的声音终于将凌墨澜的神拉了回来。
他定了定神,沉默地把车往前开去。
到半路上的时候,凌墨澜的手机来电。
因为平时他都是独来独往,车上没有其他人。
所以他不带耳机,接通后都是车载外音。
骆倾雪能听到来电的声音,是老太太的声音:“墨澜,你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喝药没有?”
凌墨澜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人儿。

回到房间,沈蓝没开灯。
窗帘紧闭,将外面的光线严严实实地挡在外面。
她的手指神经质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那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纸包。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骆倾雪和凌墨澜在一起的画面,每一幕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进她的心。
“凭什么她一个小小的女佣就能得到墨澜如此器重!”
沈蓝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嫉妒与不甘。
一想到刚才在书房,凌墨澜看骆倾雪那信任又关切的眼神,她心中的恨意就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将小纸包打开,看着里面的淡黄色药末。
只要想办法让骆倾雪喝下这药,她就会陷入混乱。
再把她推去凌墨澜身边,她定会勾引凌墨澜。
老太太最恨的就是女佣没有分寸,引诱主子。
只要让老太太看到骆倾雪乱性勾搭凌墨澜,老太太一定会把她腿打断,赶出凌府。
“小贱-人,你就等着瞧吧。”
沈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这时门外传来阿珍的声音:“蓝小姐,夫人找你。”
沈蓝猛地回过神,迅速将小纸包藏进袖子里,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起身朝客厅走去。
在装修奢华、弥漫着淡淡香薰味的客厅里,造型精美的香炉正缓缓散出袅袅青烟。
老太太靠在柔软的抱枕上,用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茶几:“厨房新做的燕窝羹,你尝尝。”
精致的瓷碗里,燕窝丝若隐若现,枸杞红得格外扎眼。
沈蓝接过碗时,不经意间瞥见窗外的花园小径。
骆倾雪身着简洁的白色佣人服,恰到好处的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
她那如瀑布般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挺直的后背,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颈边。
仅是一个背影,便透着温婉与动人,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沈蓝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心里暗自想着: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就靠着几分姿色,也敢打墨澜的主意。
这时,老太太道:“刚才那是小雪吧?让她也来尝尝吧,这孩子平日里做事认真,难得墨澜认可她。”
沈蓝眉头猛地一皱,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嫌恶。
但她还是立马假笑着应道:“好的,奶奶,我亲自送去给她。”
退出房间后,沈蓝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鬼鬼祟祟地将药倒入燕窝羹中,搅拌均匀,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随后,她端起燕窝羹,来到骆倾雪房间。
“砰”的一声,把碗重重砸在骆倾雪面前的桌子上。
“老太太赏你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不赶紧滚过来喝?”
沈蓝双手抱胸,下巴高高扬起,眼神里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骆倾雪抬头,眼神清冷:“谢谢老太太,谢谢蓝小姐。”
“你这样的贱-人,真是把老太太赏的好东西给玷污了!”
“就你也配喝燕窝羹?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
沈蓝扯着嘴角冷嘲道。
骆倾雪咬了咬嘴唇,垂眸不语。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喝,别浪费了老太太的一番心意。”
沈蓝脸上写满了不耐烦,眼中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
骆倾雪看着眼前的燕窝羹,心中警铃大作。
她太清楚沈蓝对自己的敌意了,怎么可能突然好心送汤?肯定有问题!
她的手悬在碗边,迟迟没有动作,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犹豫。
沈蓝见她不动,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向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你是不想给老太太面子?老太太好意赏你,你还敢不喝?”
说着,沈蓝一把抓住骆倾雪的肩膀,用力将她往桌前压。
骆倾雪心中叫苦不迭。
她深知老太太在府中的地位,自己一个行走药包,实在不敢得罪。
若是因为这碗汤惹得老太太不快,恐怕在这府中再无立足之地。
一但被迫离开凌府,复仇计划就泡汤了。
心念至此,咬了咬牙,缓缓端起碗,将汤喝了下去。
刚咽下那口汤,骆倾雪就感觉一股异样的热流在身体里迅速蔓延开来。
这汤果然有问题,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沈蓝看着骆倾雪喝下,心中暗自得意。
药效继续发作。
骆倾雪只觉浑身燥热难耐。
脸颊滚烫,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意识虽还勉强留存,可理智却摇摇欲坠。
她紧咬下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脚步却不受控制地踉跄起来。
沈蓝见状,心中窃喜,三倍的药量,果然厉害!
走上前,假惺惺地扶住骆倾雪,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刚才老太太说了,让你问问墨澜晚上想吃什么,好让厨房配菜,你去一趟吧,就说是老太太的意思。”
骆倾雪此时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此事不妥,可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渴望寻找一丝清凉与解脱。
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便朝着凌墨澜的房间走去。
沈蓝望着骆倾雪离去的背影,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旋即转身,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朝老太太的住处走去。
一见到老太太,沈蓝故意作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奶奶,我刚从墨澜房外路过,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老太太皱眉,“声音?什么声音?”
沈蓝微微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像是男女间那种......”
“我都不敢细想,赶紧来跟您说,最近府里不宁静,可千万别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
老太太闻言,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
暗自思忖,自家孙子不发病时,向来行事稳重,大白天的,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事?
这里头怕是有什么蹊跷。
但凌府以前也有女佣勾引主子,还珠胎暗结的事发生。
凌墨澜刚坐上凌氏总裁的位置,可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犯那种低级错误!
想到这儿,老太太面容瞬间阴沉如墨,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探究,“你和我去看个究竟。”

但她紧闭嘴唇,愣是没呼一声痛,吭都没吭一声。
沈蓝手持鞭子,眼中满是怨毒,每抽一鞭,都伴随着尖锐的咒骂:“你还瞪我?”
骆倾雪娇嫩的肌肤上瞬间泛起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骆倾雪心中满是愤怒与屈辱,但她知道,这是要替姐姐复仇必须付出的代价。
沈蓝打得她越狠,越显得她弱,获得凌墨澜同情的可能性越大。
只要搞定了凌墨澜,沈蓝就不足为惧了!
但是太疼了,有点受不了了!
当沈蓝再次挥鞭时,骆倾雪猛地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鞭子,用力一扯。
沈蓝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扯倒在地,发出一声惊呼。
骆倾雪心中涌起一丝快意。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周围的佣人一拥而上。
她们七手八脚地将骆倾雪按倒,她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众人的力量。
“把她扔到鱼池里去!”
沈蓝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命令道。
骆倾雪被拖到池塘边,她不着寸楼,刺骨的寒风让她瑟瑟发抖。
“下去吧!”
扑通一声,佣人们毫不留情地将她扔进了鱼池。
冰冷的池水瞬间包裹住骆倾雪,像是无数冰针刺入她的身体。
她在水中拼命挣扎,想要爬上来,沈蓝让人踩她的手,不让她上来。
“别让她上来,冻死这头母猪!”
沈蓝站在岸边,得意地叫嚷。
雪越下越大。
在冰水里浸泡了近一个小时,身体开始失温。
四肢开始麻木,失去知觉。
骆倾雪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恍惚中看到有个人出现在池边,好像是姐姐,又好像是死去的妈妈或者是爸爸。
隐约听到佣人们喊:“二少爷!”
凌墨澜现身池边,凛冽寒风撩动他的衣角,肆意张扬。
他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透着极致的冷感。
脸庞线条锋利,高挺鼻梁,眼眸狭长且深邃。
薄唇紧抿,似是镌刻的冷硬弧度。
一头乌发略显凌乱,却更添几分邪肆。
他垂眸俯瞰池中的骆倾雪,眉头微皱。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捞上来!”
凌墨澜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沈蓝撕娇,“墨澜,你真要护着她?她接近你不过是图……”
“捞她上来!”
凌墨澜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沈蓝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照办。
被捞上来的骆倾雪被冻得脸色发青,她用最后微弱的意识勉强看了凌墨澜一眼后再次晕倒。
……
骆倾雪醒来的时候腿发软,头重脚轻。
一是因为发烧,二是因为饥饿。
踉跄着走出佣人房准备找点吃的,正巧看到凌家女管家在追凌墨澜。
“二少爷,你现在就去公司?”
“老太太可说了,得等那个女的醒了。”
凌墨澜闻声回头,目光瞬间与骆倾雪交汇。
那眼神冷冽似霜,像寒夜中淬过的冰刃。
骆倾雪心里猛地一颤,心跳陡然失控。
昨天他发病时阴郁狂躁,似魔鬼一般。
可此刻日光下,凌墨澜浑身散发着矜贵气质,帅气非凡。
骆倾雪正窘迫地想找纸巾擦拭衣服,凌墨澜已大步跨到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像在审视一只卑微的蝼蚁。
眼中那一丝怜悯,也被浓烈的厌恶掩盖。
“我以为在会所那些女人的已经很低贱了,没到竟还有比她们更不堪的。”
他冷冷开口,“你年纪轻轻,听说还上过大学。你有那么多选择,为何偏要在这凌家干这种贱事?”
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钢针,直直刺进骆倾雪的心窝。
骆倾雪紧咬下唇,心痛得几乎窒息。
她也曾是个珍视尊严的大学生,要不是姐姐被人害死,尸骨无存,她不会来这里,遭受这般羞辱。
片刻后,骆倾雪强忍着满心屈辱,攥紧拳头,抬头直视凌墨澜。
目光中有隐约的嘲讽。
她扯起嘴角,冷笑道:“二少爷,您这话实在伤人。”
“您嫌弃我下贱?可昨晚若不是我,让您的癫症能得到缓,现在你能这般精神地去公司上班?”
凌墨澜面无表情,眼神里除了厌恶,再无其他情绪。
女管家见少爷似要发怒,急忙上前圆场:“二少爷,您非要去公司上班,就带上骆倾雪。”
凌墨澜连个余光都没给她,径直迈开长腿,往黑色的迈巴赫走去。
女管家轻声道:“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追上去!别忘了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骆倾雪顿时窘迫万分。
“我至少换身衣服吧。”
她心里并不想去,但也知道非去不可。
她想要查明姐姐是怎么死的,就必须得接近凌墨澜。
获得他的信任,留在他的身边。
但从他对自己的厌恶表情来看,他并不喜欢自己。
硬贴上去,恐怕还会吃苦。
可是为了报仇,别无选择。
管家继续催促,“小骆你快点啊,一会少爷走了!”
“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少爷。”
“你只要能让二少爷认可你,呆足一个月,你就可以拿到两百万奖金!”
“那是你打工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明白吗?”
骆倾雪没吭声。
“来,把我的大衣给你穿上,赶紧追上去!二少爷的车马上走了。”
女管家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骆倾雪上,又推了骆倾雪一把,“快去!”
骆倾雪一咬牙,将大衣穿好。
在凌墨澜的车快要启动的时候,拉开车门,没皮没脸地挤了上去。
“二少爷,我陪您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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