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琳周傅裕的女频言情小说《回忆成诗,悲歌难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爆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琳可站在昏暗的浴室里,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看着周傅裕,声音轻飘飘的,心脏都快疼得裂开了,但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刀:“周傅裕,你是不是缺爱啊?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觉得我会救你吗?我凭什么救你?”“沈依依都说救了你的是她,你还舔着脸来找我,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不如多给我一些钱来得实在。喜欢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别天真了。”周傅裕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眼神从期待转为失望,再到绝望,像是从悬崖上坠落,再也抓不住任何希望。他的喜欢,他的心软,就这么一文不值?周傅裕咬紧牙关,说出的话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喜欢过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现在想想,真是恶心!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冷血又功利的...
《回忆成诗,悲歌难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姜琳可站在昏暗的浴室里,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看着周傅裕,声音轻飘飘的,心脏都快疼得裂开了,但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刀:
“周傅裕,你是不是缺爱啊?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觉得我会救你吗?我凭什么救你?”
“沈依依都说救了你的是她,你还舔着脸来找我,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不如多给我一些钱来得实在。喜欢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别天真了。”
周傅裕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眼神从期待转为失望,再到绝望,像是从悬崖上坠落,再也抓不住任何希望。
他的喜欢,他的心软,就这么一文不值?
周傅裕咬紧牙关,说出的话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喜欢过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现在想想,真是恶心!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冷血又功利的女人!”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同情,等我和依依彻底完婚,你就给我滚!”
他说完,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决绝,多停留一秒都会让他窒息。
姜琳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这样也好......他不该留恋一个快要死的人。
她勉强撑起身子,去洗手池洗把脸。
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没有丝毫的血色。
姜琳可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天,一周,一个月,她的病随时都可能恶化,随时都可能夺走她的生命。
楼下突然传来了沈依依的喊声:“琳可,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
“......好。”姜琳可撑着一口气出门,可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传来沈依依的尖叫声。
她慌张抬头,只见沈依依从最后几层台阶上滚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还吐出一口鲜血。
明明就那么几层台阶,沈依依吐的这个血又是哪里来的?
周傅裕从房间冲出来,目睹了沈依依吐血这一幕。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当年车祸断腿的痛苦回忆。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凶狠。
沈依依虚弱地抬起头,声音颤抖:“周哥哥,我的腿好痛......但我相信琳可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她肯定是不小心的,琳可姐姐平时对我挺好的。”
她一句话就把她摔下楼梯归结为是姜琳可做的。
姜琳可,又是姜琳可!
周傅裕彻底失控,怒火中烧。
他冲上楼,一把抓住姜琳可的肩膀,手指几乎要嵌入她的血肉。
他的眼神含着浓郁的恨:“姜琳可,你就这么喜欢害别人伤腿吗?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之前的事我都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又来这一出。”
姜琳可还没来得及摇头解释,周傅裕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狠狠地将她推向楼梯口,力道大得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姜琳可的身体失去平衡,从二楼重重摔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姜琳可摔在一楼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沈依依的话音刚落,浴室的门猛地被推开,周傅裕几乎是冲了出来。
他一把抱起沈依依,目光扫过地上摔碎的摄像机,瞳孔骤然收缩。
“姜琳可!”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疯了吗?你怎么敢偷拍!”
沈依依紧紧抓住周傅裕的衣襟:“周哥哥,琳可说......如果我不离开你,她就要把视频发到网上......我、我好害怕......”
周傅裕的手顿了顿,他看向姜琳可,逼问道:“你为了让依依离开我,居然恶毒到做这种事?”
他在质问,可眼神却不自觉带上期待。
姜琳可手一抖,难道周傅裕想听她说,对,没错,我就是想逼走沈依依。
苦涩在心口蔓延,姜琳可轻轻笑了:
“没想到沈小姐还这样喜欢演戏,我录你们视频,拿来威胁你们有什么意思?要也是卖给对手公司,换取高额钱财。”
周傅裕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大步走到姜琳可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浴室。
“你这么喜欢钱,是吗?”
他的声音森冷,拿起淋浴喷头,冰冷的水柱直接冲向姜琳可。
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可周傅裕却毫不在意。
他拿出手机,对准她:“那你猜猜,你需要赚多少钱,才能买到我手里这个视频?”
姜琳可的瞳孔猛地收缩,她伸手想去抢手机,却被周傅裕狠狠甩开。
周傅裕冷笑一声,“你现在就给依依磕头道歉,直到她原谅你。否则,这个视频明天就会登上头条!”
姜琳可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几乎停滞。
她不能让这个视频曝光,绝对不能。
如果她母亲在精神病院看到,如果她知道姜琳可没有在周成旭身边,她一定会发疯,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找她......
姜琳可的手撑在地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一步一步走到沈依依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一个,两个,三个......
她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五年的牢狱生活,钻裤裆她都做过了,磕头又算得上什么。
沈依依站在一旁,直到姜琳可的额头血迹斑斑,她才故作歉意地开口:“琳可,行了,我原谅你了。刚刚我太害怕,走神了,你不会怪我吧?”
周傅裕拉起沈依依的手,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她哪里有脸怪你。”
从那以后,周傅裕几乎不再见姜琳可。
直到那天,周傅裕决定向沈依依求婚。
他在A市的江上包下了一整艘游轮,灯光璀璨,音乐悠扬。
而姜琳可,却被周傅裕勒令亲手将求婚的花束送到他面前。
他要她亲眼见证这一切。
姜琳可抱着那束洁白的花,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过去,回到西藏那片辽阔的天地。
那时,周傅裕紧紧握着她的手,对她说:“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让自然之神见证我的爱。”
他的眼神炽热,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可如今,誓言早已随风消散。
而姜琳可死后,灵魂会回到那片见证他们爱情的土地,而周傅裕,将永远奔赴他的幸福。
她的病越来越严重,时常疼得让她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
“扑通——”
一声沉闷的落水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周哥哥!戒指丢了就丢了,你快上来!”沈依依的声音带着哭腔。
周傅裕出事了!
姜琳可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扔下花束,冲向船边。
救护人员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纵身跳入冰冷的江水中。
江水刺骨,瞬间淹没了她的身体。
她的眼泪混在江水中,无声地流淌。
周傅裕,你不能有事。
她在心里呐喊。你到底有多爱沈依依,才会为了一个戒指,连自己的命都不顾!
她在水中拼命搜寻,终于看到了周傅裕的身影。
他的机械腿已经失灵,身体在水中无力地沉浮。
姜琳可被周傅裕牢牢控制在身边,除了在床上充当他的“解药”,更多时候,她只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奴仆。
一手交钱,一手做事,姜琳可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怨天尤人的,可是心脏依旧会因此发疼。
沈依依的生日那天,周傅裕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沈依依穿着一袭纯白色的公主裙,她站在人群中央,闪闪发光。
她是周傅裕的邻家妹妹,也是周家为他精心挑选的联姻对象。
“依依,周少对你真是太好了,这场宴会简直像婚礼一样隆重!”女人语气里满是艳羡。
“是啊,周少这么宠你,真是让人嫉妒呢!之前他是不是还给你买了人鱼泪的全套珠宝啊,价值千金了吧?”另一个人附和道。
姜琳可低着头,给每个进酒店的客人拿外套放好,这是周傅裕故意给她安排的工作,一天能赚一百。
她对不远处的恭维充耳不闻,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听不见看不见的木头人。
“哎,姜琳可?”
刚刚进酒店的男人怪叫一声,衣服放在姜琳可手上又瞬间收回,
“清高的小老师,当初谁请你你都不肯去,眼巴巴就跟着周哥,怎么,后来知道周哥身份就抛弃周哥了?现在还沦落到做服务员了?”
周傅裕的朋友嗤笑一声:“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罢了。周哥早就玩腻了,她还死皮赖脸地缠着,真是贱骨头。”
“可不是嘛,听说她在雪天里跪着求周哥原谅,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周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如果我是她,早就因为丢人去死咯!”
姜琳可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可那些刺耳的话语却一句句往她心上割。
可她也的确快死了,连治疗的可能都没有。
“姜琳可,给大家倒酒。”
周傅裕的声音传来,他坐在沙发上,神情冷峻,丝毫没有帮姜琳可说话的意思。
姜琳可点头,刚端起酒瓶,突然有人伸脚绊了她一下。
她整个人失去平衡,扑向了旁边高高堆起的香槟塔。
“哗啦——”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玻璃杯碎了一地,酒液四溅。
姜琳可摔在碎玻璃中,手臂和腿上瞬间被划出几道血痕。
她的狼狈模样却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西装多少钱?”
一个男人突然上前,狠狠扇了姜琳可一巴掌,怒骂道,“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姜琳可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可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对不起......”
可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善茬,他上下打量了姜琳可一下,突然下流道:
“今天酒桌火焰是不是还没表演?天天都是那种花样,多没意思,不如今天就来一场美人火焰怎么样?姜琳可,你应该没钱赔偿我吧?”
酒桌火焰就是在桌面上倒少量高度酒,点燃后形成短暂火焰的一种秀,美人火焰,怕就是在美人身上倒酒点燃了。
姜琳可张了张嘴,可她的确赔不起。
周傅裕眉头紧蹙,似乎也想说什么,却听见身边人说:“周哥,周成旭来了!”
周傅裕到嘴边的话瞬间一转,他冷冰冰道:“姜琳可,过来,趴下。”
男人上前,不顾姜琳可的挣扎就把她按在了酒桌上。
姜琳可下意识看向周傅裕,可周傅裕只是搂着面露不忍的沈依依柔声哄道:“今天你生日,来点有意思的。”
姜琳可眸光熄灭,脸紧紧贴着还有碎玻璃的桌面。
当初姜琳可被水果刀伤到一丝一毫,周傅裕都会紧张得不行,如今他却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伤口。
酒一滴滴倒在姜琳可的背上,从肩胛骨流到后腰,冷得她想要落泪。
她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啪嗒。
火焰在腰间燃起。
不远处的周成旭似乎对这边的闹剧毫无兴趣,只是把礼物递给了沈依依的助理,就衣衫整齐地离去。
而下一瞬周傅裕也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他猛地起身,把冰水泼到姜琳可的身上。
姜琳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傅裕拉了出去。
“你就这么贱,不会反抗是不是,钱对你来说比尊严还重要吗?”
走廊上,周傅裕把姜琳可扯到跟前,咬牙切齿。
“在钱面前,尊严算什么?”
姜琳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视线模糊,意识渐渐涣散,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的画面。
那就是个很普通不过的一天,她和周傅裕出门散步,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琳可,我会一直爱你。”
她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满是安全感。
可如今,那些画面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变得模糊而遥远。
等姜琳可苏醒,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周傅裕不知道在床边坐了多久,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钞票。
他见人醒了,将钱扔在她的被子上,声音决绝:“这笔钱,够你过一阵子了。从此以后,我们不必再见面了。”
姜琳可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那沓钞票,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傅裕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你就是个灾星。靠近你的人,都会不幸。依依因为你摔伤,我不敢赌她会不会因为你再受伤害。以后,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完就走,一点都不停留。
似乎生怕自己会后悔。
姜琳可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艰难弯下腰一点点地将钱捡起。
周傅裕说得没错,她......是个灾星。
因为她,母亲不得已和她爸结婚,陷入极端,因为她,爸爸为了养家出去工作却再也没回来,因为她,周傅裕出车祸断了腿,一蹶不振。
她这样的灾星,就应该安安静静地离开这个世界。
几天后,姜琳可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去结清了天葬的尾款。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精神病院。
“妈......”她轻声唤道。
姜母抬起头,看见是她,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她猛地站起身,一巴掌狠狠扇在姜琳可的脸上,声音尖锐: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是说要和周成旭在一起吗?你到底做到什么地步了?怎么来看我也不带着人一起过来!”
姜琳可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她却不敢躲,只是低着头。
她想要告诉母亲一切真相,包括她的病,可话还没说出口,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周傅裕的养母冷笑着走了进来。
“我来得巧了,这么热闹。”周母的眼神扫过姜琳可的母亲,嘲讽极了。
姜琳可的母亲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惊恐:“你——”
周母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女儿是什么宝贝,所有周家男人都会喜欢吗?你女儿啊,现在连我宝贝儿子的边边都没机会碰到。你说说你,活了大半辈子,只知道靠美人计,上不了台面。”
“当初你懂事地和别人结婚生子,我还以为你早就对周家死了心,结果年纪一大把了,还让女儿替你继续攀高枝上豪门。”
姜母脸色瞬间苍白。
她转头看向姜琳可,声音颤抖:“琳可,她说的是真的吗?!”
姜琳可也没想到真相会这样被周母说出来,她无力道:“是真的。”
姜母的眼神瞬间崩溃,她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绝望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没用的女儿!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
养母冷眼看着,声音冰冷:“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要是死了,老公怪我头上怎么办?
听说你之前撞死了人,是你女儿替你坐的牢?”
“我会把你送去全封闭的精神病院,让你好,好,治病。”
姜琳可惊惶失措,那种病院,姜母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哪怕怨,哪怕恨,但姜母都是她的母亲。
姜琳可猛地跪在地上:“求求你,周夫人,别这样对我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养母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姜琳可,你最好看好你母亲,并立刻离开我儿子,如果做不到,你知道结果。”
姜琳可红着眼睛承诺:“我会的。”
失踪五年,姜琳可一出现就被周傅裕从真少爷手里抢了过来。
他恨她,恨她在他被发现是假少爷时无情抛弃,恨她害他断了腿。他用尽手段羞辱她,折磨她,却离不开她——
因为只有她,才能让他产生反应。
“姜琳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周傅裕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你只配做我的工具,一个让我发泄恨意的工具。”
可他不知道,她消失的那五年,姜琳可是被亲生母亲送进了监狱。
而她如今已经命不久矣。
在他身边的每一刻,都是她无声地告别。
......
“哭什么?觉得羞辱吗?”
周傅裕的声音沙哑带着冷意,一只手掐着姜琳可的后颈,另一只手随意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的呼吸沉重,额角渗出汗珠,明明自己也忍得难受,却始终不肯帮她,只是看着她挣扎。
“做出这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
姜琳可的腰已经酸得几乎支撑不住,但她咬着牙,硬生生忍着,继续迎合他的动作。
她的声音微弱:“我只是累了。”
周傅裕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他把姜琳可扯开:“下去。”
紧接着浴室的门打开,女人媚笑着走向周傅裕,自然而然地接替了姜琳可。
周傅裕还不允许姜琳可走,逼迫她在身边守着。
姜琳可狼狈地站在一边,腿不住地颤抖,她知道,这是周傅裕对她的报复。
完事后,周傅裕拿起手机,随手给姜琳可转了一万:“钱给你打过去了,你可以滚了。”
姜琳可轻声说:“谢谢。”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怒了周傅裕,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跟前,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姜琳可,你当真是不要脸。你是不是很得意,看我为你断了腿,身体还只能对你有反应?”
“我没有那么想——”姜琳可想解释,却被周傅裕粗暴地打断。
“无所谓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笑,
“我马上要结婚了。依依和我试过了,我的身体对她也有反应。婚前我再找你练练手,等结婚后,就用不到你了。到时候,我会好好想想,怎么继续折磨你。在我玩够之前,你休想接近周成旭!”
姜琳可被狠狠甩开,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冷。
半晌,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借着水流声遮掩自己的绝望。
周傅裕恨她,恨之入骨。
他以为她是个贪图富贵、不择手段的女人,为了攀高枝爬上他的床,走进他的心里,却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抛弃了他。
那年,周傅裕一夜之间被发现是周家的假少爷,面临被赶出周家的风险。
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姜琳可这个女朋友。
可她却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消失了。
为了找姜琳可,他开车出了车祸,断了腿,可一直等他苏醒,她都没有出现。
五年后,他找到了姜琳可,却发现她改头换面,成了周家真少爷周成旭的贴身秘书。
那一刻,周傅裕彻底崩溃了。
原来,她从未爱过他,她爱的只是“周家少爷”这个身份。
于是,他答应周家父母的联姻要求,被周家父母收养,重新成为周家人。
然后发疯一样把她从周成旭身边要了过来,控制在自己身边,逼她做他的“解药”。
因为自从断腿后,他的身体只能对她有反应。
这一年,他变着法子折磨她。
他让她刺激他的身体,却又在关键时刻推开她,和别的女人恩爱。
他说,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她要赎罪。
可姜琳可心里有苦说不出。
她一开始接近周傅裕,的确目的不纯,但并不是为了攀高枝。
她的母亲曾是周傅裕父亲的情人,被抛弃后喝醉酒和别人一夜情,结果怀了姜琳可,被压着结婚,因此得了抑郁症。
姜琳可从懂事起,就被母亲培养成一个报复周家的工具。
得知周傅裕是假少爷的那一刻,姜琳可的母亲因为气急发病,带着姜琳可开车撞死了人。
母亲求她,说她不想被送去精神病院,也不想坐牢,还用生育之恩绑架她。
于是姜琳可替代母亲认罪坐牢。
五年后,姜琳可出狱,病情更严重的母亲就把她安排到了周成旭身边,要继续完成她的复仇计划。
可姜琳可没想到,周傅裕对她的执念如此深刻,直接把她抢了过去。
如今,她留在他身边,不是因为母亲的逼迫,也不是为了接近周成旭。
她在监狱里检查出癌症晚期,活不过一年了,她想在最后的时间多看看周傅裕。
周傅裕永远不会知道这些。
他会始终认为,她是那个为了攀高枝抛弃他的女人。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姜女士,您预约的天葬已经为您准备,请尽快结清尾款。”
姜琳可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快了,再凑一点钱,她就能付清天葬的尾款。
她死后,遗体会被带去西藏,置于高处,供秃鹫等鸟类一点点啄食。
让灵魂奔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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