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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焚心完结文

染昀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曾违背家命背着萧凛爬出尸山血海,救他一命。大婚那日,萧凛却当众百般羞辱于我,笑我是姜家送来的下贱替身。他让恶犬与我拜堂,撕碎我的嫁衣,还碾碎我珍藏十年的定情玉珏。可他不知道,当年乱葬岗大雨滂沱,是我替他受下穿心箭毒。如今他为了那个冒名顶替的“救命恩人”,生生将我在大雪中打到流产。当我心死自焚,他发疯死的冲进火场,却只寻得一纸血书:“十年痴妄,今日葬于火海。萧凛,愿你长命百岁,但永失所爱。”1.成亲当日,萧凛对我极尽羞辱。不准我父兄送嫁,不准我从王府大门进去。让下人领来一只狗与我拜堂成亲,说它才是我真正的“夫君”。我听见宾客窃笑:“冲喜的玩意,连妾都不如。”“得罪了萧王爷,姜氏女只配和狗成亲!”更是当着满堂宾客,摔碎一只茶碗,让我赤...

主角:萧凛林若瑶   更新:2025-03-28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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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凛林若瑶的女频言情小说《碎玉焚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染昀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曾违背家命背着萧凛爬出尸山血海,救他一命。大婚那日,萧凛却当众百般羞辱于我,笑我是姜家送来的下贱替身。他让恶犬与我拜堂,撕碎我的嫁衣,还碾碎我珍藏十年的定情玉珏。可他不知道,当年乱葬岗大雨滂沱,是我替他受下穿心箭毒。如今他为了那个冒名顶替的“救命恩人”,生生将我在大雪中打到流产。当我心死自焚,他发疯死的冲进火场,却只寻得一纸血书:“十年痴妄,今日葬于火海。萧凛,愿你长命百岁,但永失所爱。”1.成亲当日,萧凛对我极尽羞辱。不准我父兄送嫁,不准我从王府大门进去。让下人领来一只狗与我拜堂成亲,说它才是我真正的“夫君”。我听见宾客窃笑:“冲喜的玩意,连妾都不如。”“得罪了萧王爷,姜氏女只配和狗成亲!”更是当着满堂宾客,摔碎一只茶碗,让我赤...

《碎玉焚心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曾违背家命背着萧凛爬出尸山血海,救他一命。
大婚那日,萧凛却当众百般羞辱于我,笑我是姜家送来的下贱替身。
他让恶犬与我拜堂,撕碎我的嫁衣,还碾碎我珍藏十年的定情玉珏。
可他不知道,当年乱葬岗大雨滂沱,是我替他受下穿心箭毒。
如今他为了那个冒名顶替的“救命恩人”,生生将我在大雪中打到流产。
当我心死自焚,他发疯死的冲进火场,却只寻得一纸血书:
“十年痴妄,今日葬于火海。萧凛,愿你长命百岁,但永失所爱。”
1.
成亲当日,萧凛对我极尽羞辱。
不准我父兄送嫁,不准我从王府大门进去。
让下人领来一只狗与我拜堂成亲,说它才是我真正的“夫君”。
我听见宾客窃笑:“冲喜的玩意,连妾都不如。”
“得罪了萧王爷,姜氏女只配和狗成亲!”
更是当着满堂宾客,摔碎一只茶碗,让我赤脚跪在碎片上敬茶。
“姜家胆子不小,拿个替嫁的赝品来恶心本王?”
茶碗碎片崩到我额头,鲜血染红了盖头。
我疼得发抖,却死死咬住唇。
我不能哭。
哭了,姜家三百口人的命就没了。
我独自在喜房等他到半夜,可盖头未掀,便被萧凛掐着脖子按在喜榻上。
“既然姜家把你当赝品送来羞辱本王,那本王便教教你规矩。”
他撕裂嫁衣,拽着我头发拖下喜榻,让我学几声狗叫听听。
我不敢反驳,埋头间喜帕掉落,下颌的那道疤痕露出来。
萧凛盯着我染血的脸,瞳孔骤然收缩。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
那道疤,和十年前在乱葬岗背他逃命的“救命恩人”一模一样。
可下一瞬,他抬脚碾住我撑地的手。
“你这样的脏东西,也配学她的模样?”
我疼得蜷起身子,袖中那枚玉珏“当啷”滚落。
“这是什么?”
他拾起玉珏,质问着我。
我张了张嘴,喉间腥甜翻涌。
说啊,姜绾。
告诉他那夜乱葬岗的大雨,告诉他你替他承了那致命箭伤,告诉他你才是——
可还没等我开口,玉珏倏地被掷在地上,碎成齑粉。
萧凛的黑靴碾过玉屑,也碾碎了我最后那点痴念。
“我不知你是从何得知这玉珏的事情,竟敢欺瞒本王。”
“下贱玩意,为了攀附皇权,连信物都敢伪造。”
大怒的萧凛把我扔进祠堂,说要把我关到认错为止。
我受伤高烧,导致心疾发作,整个王府只有我的陪嫁丫鬟春杏偷偷塞来药丸。
“姑娘,您这心疾再发作三次......必死无疑。”
我咽下药,喉间苦得发涩。
十年前背萧凛出尸山时,心口中的那支毒箭,终究成了悬在命上的刀。
半晌,萧凛破窗而入,挟着酒气欺身压来,掐着我的腰冷笑。
“装贞洁?你们姜家送你过来,不就是要你当条承欢的狗?”
他不顾我的挣扎,彻底碎裂里衫。
我慌乱中摸到掉落的银簪。
只要刺下去......
“绾绾。”
他忽然呢喃,滚烫的唇擦过那道疤,“为什么骗我?”
簪尖刺破掌心,我死死盯着摇曳的烛火。
不能心软。
姜家三百口,阿娘还在庄子上咳血,小弟才七岁......
萧凛的手突然扼住我咽喉:“说话!”
血从嘴角溢出来,我冲他笑。
“王爷醉了,我只是姜家二小姐,姜玉的替身。”
萧凛眼底的恍惚彻底散去,一把把我甩到供桌上。
祖宗牌位噼里啪啦砸下来,断裂的木头刺进我后背。
“好得很。”
萧凛拂袖而去前,我攥住他袍角。
“求王爷......赐药。”
阿娘的心疾药不能断,姜家捏着我的命脉,我亦捏着姜家的。
他俯身捏起我下巴,眼神冰冷。
“拿什么换?”
我咽下喉间血,扯开衣襟。
心口箭疤狰狞如蜈蚣,在烛火下映照出毒入心脉的青黑印记。
“这条命,够不够?”
他松散的衣襟下,有着与我心口一模一样的箭疤。
可萧凛只是轻蔑一笑,骂我既然这么不知廉耻,就命我以后都跪在地上做事。


3.
我抠着满地血水大笑,直到喉间涌出黑血。
心疾又犯了,这是第二次,春杏说再发作一次就会死。
萧凛命人送来避子汤,碗底沉淀着朱砂。
他要我永生不能有孕,为林若瑶腾出嫡子的位置。
可当年,明明是我背着昏迷的萧凛爬出尸堆,中了敌军的一记毒箭。
我身子弱,吸收了大部分毒素,只要发作三次,必死无疑。
我怕回到姜家后不能相认,便留了半块玉珏给他。
可他不仅碎了我的半块玉珏,还把他的那半块玉珏给了林若瑶,当作玩意儿一样把玩。
我真是瞎了眼,在姜家与萧氏敌斗最激烈之时,违背家命救了他。
如今,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我接过避子汤,直接倒在地上。
我知道,他们定然会回去禀告,萧凛会来亲自找我。
趁着他们去请他之际,我故意打翻烛台。
火舌卷着纱帐窜上房梁,我抓起准备好的油布包冲进火海。
热浪灼烂了手背,我却笑出声。
萧凛最恨人算计,今夜这场“自焚”,足够让他信我死透了。
火海烧到了后院结了一层冰壳的湖面。
我赤脚踩上去,冰碴刺进脚心,疼得像当年背萧凛逃出乱葬岗时,踩过的白骨。
跟来的春杏哭着拽我袖子,颤声指湖面:“姑娘,暗河会要命的!”
我站在湖心,看着他撞开燃烧的院门,玄甲上还沾着林若瑶的胭脂。
多可笑,连我的死都要为他们的欢爱添一把火。
“春杏,对不住了。”
不等春杏挽留,我一跃而下,淹没在这漫天冰火之中。
“姑娘——”
“姜绾!”
春杏的喊叫、萧凛的嘶吼混着马蹄声撕裂夜空。
十年前,我背着他从尸堆里爬出来时,他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求我不要丢下他。
可这次,我要他亲眼看着我沉进黑暗。
湖水吞没我的瞬间,我听见他跌下马的闷响。
“给我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凛忽然感觉心空了一块,连跑来找他的林若瑶都一把推开。
抢过救火的水桶淋湿全身,冲进火海找我。
“王爷!这么大的火姐姐肯定没救了,您别找了!”
林若瑶不敢进去,只能在门口大喊,可萧凛不回应。
冲天的火光中,萧凛正疯了似的往火里冲,暗卫死死拖住他的腰。
他吼得撕心裂肺,像条被剜了心的狼。
林若瑶怕他出事,命人打晕了他,
等萧凛醒来时,火势已灭,那柴房一片漆黑,满地废墟。
“姜绾人呢?”
萧凛来不及穿戴冲到破败的柴房前,抓住打扫的下人厉声询问。
“王妃......没了,只......只找到这个”。
下人掏出一张熏得变黑的纸片,是我留下的血书:
“十年痴妄,今日葬于火海。萧凛,愿你长命百岁,但永失所爱。”


2.
林若瑶踏进王府时,我正捡着他刚摔碎碗碟的最后一块碎片。
“王爷!”她的娇呼突然响起。
被她一惊,碎角划破我冻得发紫的指尖。
“姐姐怎么像条狗似的趴在这儿?”
林若瑶的裙摆扫过我的脸,牡丹香熏得人作呕。
我攥紧碎玉抬头,看见萧凛的玄色大氅裹在她身上。
颈间还挂着完整的玉珏,裂痕处用金箔补得精巧。
“王爷说这脏玉晦气,让我熔了重打项圈。”
她俯身轻笑,热气呵在我结冰的睫毛上。
“多亏姐姐当年替王爷扛了那毒箭的致命伤,才让我白捡了个救命恩人的名头。”
姜氏受制三年,我学会一件事——越是疼,越要咬断敌人的喉咙。
尖叫声划破庭院时,萧凛的剑已经抵在我心口。
林若瑶软倒在他怀里,面色苍白,指尖发黑。
“王爷......姐姐给我的茶里有毒!”
我盯着她裙摆下打翻的茶盏,忽地笑出声。
萧凛心疼地看着她,转而对我怒目相向。
“你竟然还有脸笑?”
“来人,赏姜氏女三十鞭,一鞭不许少。”
第一鞭抽下来时,我数着廊下的冰棱。
从前江南看不到雪,可我才嫁来北疆一年,已经看腻了这雪。
“啪!”
第十七鞭抽下来时,肋骨断了。
我呛出一口血沫,突然想起萧凛中毒昏迷那夜,也是这样数着,用嘴替他吸出胸口的毒血。
“王爷!王妃有孕了!”
老嬷嬷的尖叫混着第三十鞭落下时,我看着血顺着腿根淌进了雪地,绽出一串红梅。
林若瑶倚在萧凛肩上,护甲指着我身下。
“王爷明明日日陪着我,姐姐如何能有孕?”
“姐姐怀的......怕是马厩里那些畜生的种吧?”
我一口血啐在她脸上。
“啊!姜绾你这贱人,竟敢弄脏我!”
林若瑶气急败坏,端起桌上的滚烫茶水泼了我一身。
我倒在地上,看着萧凛立在廊下的身影,乞求他能救救我的孩子。
可他眼里只有厌恶,说我秽乱王府,让人把我关到柴房里,不准医治。
我蜷在柴房的草堆里,抠着墙缝干呕,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到。
孩子没了。
多可笑,我的孩子化成了一摊血,凶手却是他亲爹。
林若瑶端着药碗推开柴门,裙摆扫过血泊。
“王爷赏的补药,姐姐可要一滴不剩地喝。”
我盯着她,想起阿娘曾教过我,碗沿这样的乌青是绝子散的颜色。
“他自己怎么不来?”
我哑声笑,“怕看见这孩子是怎么没的?”
她猛地掐住我下巴灌药,“一个野种,也配脏王爷的眼?”
我使尽浑身力气,推翻汤碗,抓起碎瓷片趁机扎进她手背。
林若瑶的尖叫,引来了萧凛,扑进他怀里啜泣。
我攥着带血的瓷片指向小腹。
“萧凛,这是你的骨肉!”
他扫过满地猩红,突然轻笑出声。
“昨日猎到只怀崽的母狼。”
他弯腰拾起瓷片,在我小腹比划。
“剖开肚子才发现,崽子早被毒蛇咬烂了。”
瓷片刺入皮肉的瞬间,我终于尖叫出声。
不是疼,是恨。
恨我当年在乱葬岗没任他腐烂,恨我竟以为碎玉能拼回人心。
“收拾干净。”
萧凛将染红的瓷片扔在我身上,搂着林若瑶转身。
“别脏了若瑶的院子,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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