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渊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被做成苗疆蛊尸后,夫君疯了C400谢临渊青梅》,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啃咬着我的五脏六腑。在大巫手里,无论经受怎样的折磨,我都不曾放弃过求生,只为能将孩子顺利生下。直到胎象五个月时,大巫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谢临渊没有等我,而是再次成婚了,新娘是顾月梅。我的先前一切努力,都成了笑话。大巫看着我发白的面色,咬牙切齿:“没想到谢临渊这厮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不过无妨……换来你这么个骨骼极佳的好苗子倒也不亏,若是把你炼成了,我此生无忧!”我彻底失去求生意志,心甘情愿被大巫用铁钩刺穿琵琶骨,像牲畜般被吊在蛊窟炼化。这一炼,就过去了三年。谢临渊在大巫的滔滔不绝下,耐心已经告罄。“宋南枝明知我今日会来接她,结果还躲在这不见光的地方不肯出现!”“看来我之前真是太宠她了,才让她恃宠而骄!既然这样,我看她...
《结局+番外被做成苗疆蛊尸后,夫君疯了C400谢临渊青梅》精彩片段
啃咬着我的五脏六腑。
在大巫手里,无论经受怎样的折磨,我都不曾放弃过求生,只为能将孩子顺利生下。
直到胎象五个月时,大巫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谢临渊没有等我,而是再次成婚了,新娘是顾月梅。
我的先前一切努力,都成了笑话。
大巫看着我发白的面色,咬牙切齿:“没想到谢临渊这厮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
“不过无妨……换来你这么个骨骼极佳的好苗子倒也不亏,若是把你炼成了,我此生无忧!”
我彻底失去求生意志,心甘情愿被大巫用铁钩刺穿琵琶骨,像牲畜般被吊在蛊窟炼化。
这一炼,就过去了三年。
谢临渊在大巫的滔滔不绝下,耐心已经告罄。
“宋南枝明知我今日会来接她,结果还躲在这不见光的地方不肯出现!”
“看来我之前真是太宠她了,才让她恃宠而骄!既然这样,我看她也别回去了。”
第三章
“还请大巫转告宋南枝,既然她不愿回去,我也不会勉强,只是来日她可别后悔!”
后悔?从我被做成蛊尸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死死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底涌上无尽的苦涩。
蛊虫突然狂躁起来,不断穿梭在我的身体里,映出一道道青色纹路。
谢临渊说完后,揽着顾月梅的腰就走。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我清楚看见顾月梅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我还记得清楚来苗疆那日,她也是这般得意扬扬冲我挑衅一笑。
“宋南枝,临渊哥哥为了我竟舍得刮花你的脸,送你去那吃人的苗疆,想来你在他心里也不是很重要。”
“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
当时,我虽是心痛,但想着我和谢临渊成婚相爱多年,他定不会负我。
结果到头来,谢临渊对我的情意不过是镜花水月,我竟然直到临死前那一刻才彻底看清。
大巫见他们要走,也没拦着,只是饶有兴味地退开站在一旁。
“我一定会如实转告。”
大巫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嘲讽我曾经竟然因为这种男人苦苦支撑,不肯接受他的驯化。
谢临渊刚走
了我的脸,竟只剩下这双眼还保全。
多么可笑。
眼看着谢临渊伸出手,就要挑落我的面纱,顾月梅却先一步扑进他怀里。
她娇小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双手攀住他的脖子。
“临渊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好吓人啊!”
“南枝姐姐她这些日子就是和这些鬼东西待在一块吗?”
说着,她目光惊恐地盯着我不断颤抖的肚子。
“这鬼东西竟然还大着肚子,怕不是养了什么毒虫毒蛇在里头?!”
谢临渊宠溺地将她搂抱在怀里,温声安慰着:
“别害怕,有我在呢,别吓着腹中的孩子。”
我视线落在顾月梅微隆起的小腹,她竟然也怀了孩子……
看着他们亲昵的举止,我的心像是被无数细小的蛊虫啃噬,痛得几乎要裂开。
曾几何时,谢临渊也曾对我这么温柔……
可当顾月梅从西域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顾月梅拽紧他的袖子,“临渊哥哥,我们接了人就快些走罢,免得我腹中的孩子被这肮脏之地给污染了。”
谢临渊嫌恶地扫了我一眼:“确实恶心至极,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反胃。”
“看来大巫的得意之作,也不过如此!”
大巫眼底闪过一丝不满,嗤笑一声:
“你们懂什么?这可是我花费了大心思才练出来的子母双煞!”
说着,他浑浊的双眼不停在我身上游走,嘴边的狞笑生生将我拉回那段灰暗的日子。
那时,我刚被带到苗疆不久,便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恳求大巫放我一马,不管让我做什么苦力都愿意。
大巫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真是痴心妄想,毁了我精心养制的蛊蛇,又岂能便宜了你?”
他不顾我的挣扎,直接将我丢进深不见底的万蛇窟里。
那里昏暗又潮湿,弥漫着腐朽而糜烂的气息。
我被千条万条手腕粗的蛇死死缠绕着,它们尖利的毒牙刺进我身上每一处血肉。
我以为我会死在那,可一想到腹中的孩子,我又咬牙扛了过去。
从万蛇窟活着出来后,大巫又将他新炼制的蛊虫喂进我嘴里。
“你这条贱命还真是硬,那就尝尝我的新宝贝!”
我能清楚感受到蛊虫穿过我的每寸肌肤,
夫君谢临渊的小青梅贪玩烤了苗疆大巫的蛊蛇。
大巫大怒,要将顾月梅罚为最低等的女奴,带回苗疆日夜折磨三年。
顾月梅吓得嚎啕大哭。
当晚,谢临渊进到我的房中,生生刮花我的脸,把我塞进了大巫的马队。
“阿若,你没有五感,就算再怎么被折磨也不会痛。”
“月梅她从小娇养惯了,她去了苗疆会死的!”
“你放心,夫君答应你,三年之后一定去接你!”
可谢临渊不知道,我根本没失去五感。
这样说只因三年前他身中剧毒,危在旦夕。
我以身试药,怕他担忧,随手扯了一个借口罢了。
当年他不知真相,但还是口口声声说要一辈子爱我,可不过短短几年,誓言便如沙尘四散。
我一言不发,随大巫去了苗疆。
三年后。
谢临渊如约定的那样,来苗疆接我回家。
见到他,大巫喜笑颜开:
“当年不过是一句气话,我从没想过报复你那青梅。”
“但你送来替罪的那个女奴不知怀了谁的孩子,阴差阳错之下,竟被我炼成了一体双煞的女蛊尸!”
大巫掀开身后蛊尸的面纱。
露出我隆起的小腹和遍布疤痕的脸。
谢临渊却疯了。
1
谢临渊亲自来苗疆接我时,顾月梅也跟着来了。
昏暗的蛊房大门被人骤然打开,屋内凝固的空气开始流动,一股腐臭味涌出。
谢临渊的声音破空传来,恍如隔世:“宋南枝就住在这?”
顾月梅捏着帕子,有些嫌恶地打量着四周。
“三年不见,南枝姐姐不会是害怕见到我们躲起来了罢?”
大巫爽快笑出声:“急什么,你们先暂且在这随意看看,这都是本大巫辛苦研制的成果!”
他们借着光,才能看清楚这间蛊房。
墙上挂满各式各样的符咒,角落还堆着几个陶罐,不停传出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蛰伏在里面。
我听着他们的谈话,恍惚意识到原来三年已过。
我死了,又还“活着”,以另一种诡异的形式——蛊尸。
蛊虫在我体内不停游走,它从我身体破壳而出时,我终于看清了前面的场景。
顾晓梅挽着谢临渊的手,两人逆着光,看起来
到门口,脚下一滑,发出一声脆响。
低头看去,是一块翠绿的玉牌碎成了两半。
他呼吸一紧,将玉牌拾起,背面果真雕刻着并蒂莲和“平安”的纹样。
这是我之前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来苗疆前,他将玉牌系挂在我的腰间,祝我平安。
“南枝,你定要平平安安归来,我不能没有你。”
因为他的话,这玉牌我一直带在身边寸不离身。
有次玉牌差点被毒蛇吞入腹中,都被我硬生生掰开蛇口抢了回来。
哪怕手骨被毒蛇咬断,都没松手。
直到被做成蛊尸那天,玉牌便离了体。
谢临渊握紧手里的碎片,渗出鲜红的血迹,引得周围的蛊虫都开始躁动不安。
“宋南枝既然在这,为何不肯出来见我?还将我送她的玉牌丢弃在此?!”
谢临渊大喊着我的名字,却无人应答,只有陶罐里的蛊虫在沙沙作响。
连带着我肚子里的孩儿也躁动不安。
我看着他紧张的模样,也觉得有些嘲讽。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吗?
一阵阴风吹过,微微掀起我脸上面纱,露出我锁骨处的痣。
曾经谢临渊无数次在欢爱时在此处落下一吻。
恐惧弥漫至谢临渊的心头,他盯着我所在的角落,颤着声问:
“这具蛊尸……是用谁做的?”
“临渊哥哥,我好害怕啊,我们快些走罢。”顾月梅咬着下唇,想拉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
大巫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在昏暗的光映衬下显得尤为可怖。
“这具蛊尸,可是我用了九九八十一种酷刑才炼出来,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作品。”
“至阴之体,怀胎五月……每个条件,缺一不可。”
他阴鸷的眼神盯着我,缓步逼近:“既然你们再次问起,那我就大方给你们瞧瞧……”
大巫带着褶皱的手猛地摘下我的面纱,看着谢临渊大笑道:
“说起来,还得感谢你给我送了这么个好坯子,不然我还炼不出这双煞体的蛊尸!”
十分般配。
尤其是顾月梅,她姣好的脸在光晕下显得越发甜美动人。
明明是这般美好的景象,我心里的恨意却悄然滋生。
当年,顾晓梅不听我的劝告,执意烤死苗疆大巫的蛊蛇。
谢临渊为护着她,当晚就闯入我房中,刮花我的脸。
我不用照铜镜,都能感受到脸上血肉模糊一片。
谢临渊见状,连忙扔掉刀子,双手想触碰我的脸又无措地移开。
“南枝,你别怪我,月梅她身子不好,要是真跟那大巫去了苗疆,只会有去无回!”
“而你不一样,你五感尽失,不管大巫怎么折磨你,你都不会死。”
“等三年之期一过,我就会接你回来,可好?”
我身子忍不住颤抖,甚至分不清是剧烈的心痛还是脸上的伤口痛。
什么五感缺失,都是骗谢临渊的。
只因他当时身中奇毒,就连药王谷的大夫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只能自己一遍遍试药割血,再喂给谢临渊,怕他担心我不肯接受,我还特意找了个借口。
结果他却当了真,还让我做顾月梅的替罪羔羊。
直到现在,我干枯的躯体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抹痛意。
三年之期已到,谢临渊确实是来接我了,可眼中却没有丝毫思念我的情意。
蛊虫似乎感应到我的情绪,在我那干枯的蛊尸上不停蛄蛹着。
有液体从它身上射出,像是我落下的泪。
谢临渊视线一扫,忽地停滞在我身上,眉头微蹙。
“这就是大巫的得意之作?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第二章
我那干枯的心忍不住发紧,就连身上的蛊虫都跟着僵住。
谢临渊这是……要发现我了吗?
要是他得知我被大巫亲手练成了蛊尸,他可会有一丝悔恨?
我死死盯着谢临渊,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谢临渊对上我空洞的双眼,喃喃道:“这双眼睛,好熟悉……”
我怔愣片刻,仿佛回到之前他吻着我双眼说“爱我”的日子。
那时,他说我这张脸生得最好的,就是这双眼。
含情脉脉,眼带秋水。
“南枝,我想让你这辈子……眼里只有我。”
说着,谢临渊就在我眼皮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后来,他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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