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今虽家境贫寒,但承蒙未婚妻不弃,他日科考我必蟾宫折桂以报我妻。”
“哈哈哈哈就凭你这一穷二白的样子,怕是连块好墨都买不起吧?”
沈玥带着一众随从讥笑道,见李钰还想与她争辩一二,我立即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冲他摇摇头。
而后对沈玥说道“大姐姐,难得佳节灯会,我们二人就不打扰你了,先行告辞。”
对于这个嚣张跋扈的嫡姐,我向来都秉承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的念想,随即带着李钰准备离去。
谁料她冷笑一声,看了眼身边的随从,那人便走出来出手夺过我手中的花灯,递到沈玥的手上。
她随意瞅了两眼,便独自走到河边将灯扔了下去,荷花灯很快便被水浸湿,没了亮光。
我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欲将它捞起,不料她一脚踩住我扶在岸边的手,伸手将我推入河中,落水之际我伸手将她也拉了下来“大姐,河水冷寒,跟我一块尝尝可好?”
我贴在她的耳边低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自幼关在府中的我不会水,为了活下去我只得用力抱住沈玥,挣扎中沈玥竟然昏了过去。
岸上会水的女仆匆匆赶来将我二人捞起,李钰此时也迅速脱了身上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我蜷在袍子里,嘴唇冻得发白。
望着仆从们忙慌地带走沈玥离去,我心里寒意渐生,想必回府后我又难逃责罚,无心再与李钰言语,在他心疼不已的眼神中,我冷声跟他道别,随后转身和流朱狼狈地往回走。
路上流朱紧紧的搂住我,泣不成声。
我没有哭,泪水或许能换来挚爱之人的怜惜,但绝对换不来冷血之人的怜悯。
往昔哭过太多次,现如今是非对错我亦是无心辩解,反正结果都一样。
果然不出我所料,刚在流朱的服侍下换上干衣,嫡母身边的丫鬟白芷便趾高气昂的来到院子里“二小姐,夫人有请”望着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我垂眸不语,起起身准备往外走去,流朱想要跟在我身后,不料被白芷伸手往后一推“夫人只让二小姐独自前去,你在此等着便是”流朱焦急的望着我,我朝他摇摇头安抚后,便随白芷而去。
到了房门口,一个茶杯扑面而来,我立即闪身躲开并趁势跪倒在地上,茶杯落地的碎响在身旁炸开,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