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刘小强是一个男人,自然听不惯这些骂自己窝囊废的话,后来干脆就避免沟通,有事就去问他妈。
白灵心里更气,自己今天过的生活全拜刘小强所赐,现在倒把自己省略掉,自己骂他,是因为自己心里难受,日子过的憋屈呀。
她不找刘小强,能找谁去讲理?
以前两个人感情好的时候,哪怕没什么钱,至少还有相互之间的理解和鼓励。
现在剩下的只有埋怨和争吵。
爱真的消失了。
白灵12月7号的24岁生日,她想着预产期还有一个月,自己这苦难的24岁,也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因为比任何时候都艰难,刘小强远在江苏,自然是不会回来陪她过生日,今年生日只有夏氏和老刘,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庆祝。
老刘就是完全憨厚本分的农民,家里就是夏氏当家,他就是苦役,一年365天都在庄稼地里忙活,而且热情不减。
白灵进这个家门,就几乎很少能碰到老刘,所以对他也没啥印象。
感觉他就是家里的一个长工,而且也没什么本事,因为他种啥都种不好,就不是一个称职的农民。
白灵经常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命运如同一场无尽的戏剧,好像一直就没让自己好好过,苦难一直如影相随,而且婚姻也是极其的不幸。
刘小强倒好,因为白灵整天找她吵架,自然就需要找其他人去倾诉,所以他就开始找其他女人鬼混,辜负了白灵为他怀胎十月的艰辛。
白灵第六感仿佛有了不祥的预感,只是苦于不在一起,找不到证据。
在感情婚姻生活的重重打击下,她在离孕产期还有两周的时候羊水破了。
住进了医院待产,看着成双入对的夫妻,眼里都是你宠溺和关心,而自己的生活过的一塌糊涂,就像一个祥林嫂。
面对他人的幸福景象,她感到痛苦万分; 在这艰难而漫长的孕期里,她的伴侣似乎从未出现过。
有时候,她甚至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但是为了那份未出生孩子的责任, 她又坚强地坚持着。
孩子在破水的第一天没有反应,第二天开始催产,刘小强在第二天中午回来了,白灵见到刘小强,心里不是激动,而是愤怒。
刘小强说:“怎么样?”
白灵说:“肯定疼呀。”
白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