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答应他求婚的那天我高兴到失声哭泣,因为沈耀望着我的眼睛许下了相伴一生的诺言。
所以现在,我也不能怪罪他把敏改造成不像我的样子。
有可能在他眼里我就是这个样貌呢?
我自动回避掉我是为了讨他喜欢,刻意伪装成另一个人的事实。
3.取完红酒回来的沈耀突然变脸,我期冀他是注意到了我的泪痕。
结果他拨开敏的长发,冷漠严厉地瞪过来:“你碰过她?
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股闷气憋在我的胸口:“我能对它做什么,只是看了一下它的后台日志。”
沈耀脸色缓和,接着露出一点不自在:“栀子,因为你生病了一直待在房间,我太寂寞又太想你,所以才开启了她的情感程序来模仿你,可她代替不了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他的手指一动,敏突然张合线条精致的嘴唇:“删除江栀子的生物识别信息。”
沈耀没想到他忘记静音,立刻找补:“不是,我是因为有重要的文件信息让她帮我储存,你好久没操作了怕你随手删掉。”
“原来你那么防备我么。”
我别过脸没有回应他后面的解释,而沈耀说了几句嫌麻烦:“如果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了,好好的纪念日因为你闹脾气,过不下去了。”
我没有像以往一样追上去,只是失望,还有浓厚的无法言明的疲惫。
敏却立刻起身,轻盈地追上去拉住沈耀的手,沈耀没有甩开。
我终于意识到,敏对沈耀来说,不是“它”,而是“她”。
留心注意到这个区别后,我发现证据已经遍地都是。
过度的工作和酒局掏空了我身体的底子,直到被医生强制勒令休息,否则离猝死不远。
那之后我们就分房睡了,为了恢复健康,我的睡眠时间拉长到十几个小时。
以前我以为敏待机的时候是坐在客厅休眠。
半夜醒来我突然好奇,敏真的在客厅吗?
我顺着微弱的夜灯灯光,走下楼梯,直到沈耀的房门口,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和娇软呻吟。
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这算什么?
医生嘱咐我不要情绪激动,脆弱的心脏已经不堪重负,可是我现在无法自控地心如刀绞。
迷糊低喃的男声传出来:“真刺激,跟江栀子做都没有和你爽,她一点也放不开,简直无趣透顶,宝贝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