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地、新鲜程度；美酒的产区和酒庄出处、酿造工艺的特别所在等等，这就让李帅的享受更加具体，然后又显得不那么物质化，愉悦感从而升华。
只是在某些个空隙，比如舞曲节奏极其舒缓、灯光也自动调节为昏暗氤氲，李帅开始轻轻搂着99号，99号顺理成章地将脸颊慢慢贴近他的胸前，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这个时候，此前萦绕在李帅心头的那些疑惑会再次跳出来，他有选择性的向99提问，何时何地之类？
但99号并不直接回答，最多回以“嘤咛”一声。
这一声“嘤咛”显出高情商，反衬出李帅问题的不合时宜，营造出一种绝世情人般的气氛。
既如此，李帅则无法追问，等舞曲结束恢复正常之后，99则恢复先前标志性的微笑，好样一切从没发生。
依旧那么完美，那么餍足，重新回到404房间，李帅基本保持昨天的感受：此生不虚。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似乎被按了“单曲循环”的键盘，从开始到结束，几乎都一模一样、越往后，越加分秒不差！
新鲜度自然跟着下降，兴奋、刺激一天不如一天。
尽管如此，李帅还是没有勇气站起来，说要离开，回家。
终于，又一次灯光昏暗下来，舒缓的舞曲开始之前，也是李帅最激动的时刻，因为意味着按照流水化的程式，马上要和99号零距离在一起；但李帅克制接近99娇躯的冲动，他按兵不动，绷紧脸色。
99自然奇怪，但还是微笑对他，不言自明：怎么了？
想干嘛？
李帅问：到底我们这是在哪？
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了，毕竟我来了不是第一天了！
99笑了，但没有正面作答，而是静静地说：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因果不空，业力自受。
李帅愣住了！
什么？
我、应该知道？
我听不懂，拜托说人话。
99总是那么平静，面露笑意地点了点头。
噢、对对！
我、我有些想起来了！
——来之前，好像有一场车祸，对，是车祸没错。
我，我被人撞了，难道说……？
李帅望着99，这是求证的明确信号，但99只是回以微笑。
那——如果我遇到车祸，就是说我有可能、是有可能死了？
天啊，我真、真的死了？
可这，不可能啊？
怎么可能？！
李帅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