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似的。
“爸爸,妄哥,我好怕,我以为我要再也看不见你们了。”
“我坠海的那时脑海里还回顾着我们之前的一切。”
谢妄抚摸着她的头,整理他额前的碎发。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吗?
我会在身边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出院。”
“但是池念姐怎么样了,她和我一起掉进水里的,她没事吧。”
爸爸顿时冷了脸。
“也只有你会这么傻傻地维护你姐,要不是她在甲板上找你,你就不会掉下去。”
“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她池念还站在甲板上和你寒暄了,她这个姐姐真的是……”一向维护我的谢妄这次也没有出声,似是默许了父亲的说法。
看着他们温馨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发苦。
“你怎么了?
站在门口干什么?”
里面的谢妄听见动静走了出来,见是我脸上一瞬闪过的冷漠被我捕捉到了。
他拉着我的手走向一边。
“我们去旁边说话吧。”
他的手死死地按住我,像是怕我去闹事。
他将我拉回病房。
看我房间里的冷清也自觉心虚。
我坐在床上,平静抚摸着已经睡过去的女儿。
“你也觉得是我的错吗?”
谢妄皱眉,但还是解释低声下气地解释。
“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疏望的身体,你还站在甲板上,风这么大又加上落水,身体怎么受得了呢?”
他口中说出和父亲如出一辙的话语,但在他口中说出来却格外刺耳。
我和他相濡以沫三年,我一直以为他对疏望这么好是因为想缓和我们家庭关系。
我当时觉得他对我太好了,但当现实摆在面前,所有的幸福都被打破。
我沉默地看着窗外,眼泪无声地落下。
我也不想再与他争论了,被爱的人才会有持无恐。
“我们离婚吧谢妄。”
这是我做了很久的决定,曾经的勇敢的池念被一点点磨平了生活的棱角。
当我第一次看到那个画室的时候,我第一选择是退缩。
谢妄之前待我太好了,我不愿打破这份谎言。
直到这次,我终于醒悟。
“孩子的抚养权我要了,你终于可以孜然一身地迎接你的疏望了。”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我和疏望只是朋友,你能不能懂事一点啊,你一个当姐姐的。”
我站起身来一巴掌甩了过去,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还隐隐发麻。
“明天我会在民政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