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卷入无限流世界 番外》,由网络作家“时雪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淋的门牌号“13”。此时穿着冲锋衣的男人正在检查自己的背包,我看见他腰间别着一把缠满符咒的短刀,刀柄上刻着三个字“陈莫深”,大概就是他的名字。“规则。”陈莫深向我抛来一本皮质笔记本,头也不抬地对我说:“自己看”。我准确接住笔记本,心里在想我这是被卷入了什么奇怪的世界吗?“新人”又是什么意思?或许看完笔记本的内容,我就会找到答案。我翻开变旧、泛黄的纸页,第一张上面写着:入住须知1.别墅共三层,您的房间在二楼西侧2.凌晨三点至五点请保持卧室蜡烛不灭3.若听见孩童嬉戏声,请立即前往厨房食用盐渍梅子4.地下室绝对安全5.不要相信戴金丝眼镜的人类似于规则怪谈这一类,是在玩什么海龟汤吗?我看了一下落款日期,时间是1910年9月17日。我摸着纸页...
《我被卷入无限流世界 番外》精彩片段
淋的门牌号“13”。
此时穿着冲锋衣的男人正在检查自己的背包,我看见他腰间别着一把缠满符咒的短刀,刀柄上刻着三个字“陈莫深”,大概就是他的名字。
“规则。”
陈莫深向我抛来一本皮质笔记本,头也不抬地对我说:“自己看”。
我准确接住笔记本,心里在想我这是被卷入了什么奇怪的世界吗?
“新人”又是什么意思?
或许看完笔记本的内容,我就会找到答案。
我翻开变旧、泛黄的纸页,第一张上面写着:入住须知1.别墅共三层,您的房间在二楼西侧2.凌晨三点至五点请保持卧室蜡烛不灭3.若听见孩童嬉戏声,请立即前往厨房食用盐渍梅子4.地下室绝对安全5.不要相信戴金丝眼镜的人类似于规则怪谈这一类,是在玩什么海龟汤吗?
我看了一下落款日期,时间是1910年9月17日。
我摸着纸页边缘的焦痕,突然注意到所有“五”字都被反复描粗,拿远一点看去,墨迹晕染的样子像个扭曲的鬼脸。
<“这里是民国三年的上海租界,我们现在所在的房子是一个英国商人的凶宅。”
陈莫深边说着边点燃了手里的煤油灯,淡黄色的火光将他侧脸镀上金边,显得他的五官更深邃了一些,他将灯放在了桌子上。
“任务是存活七天,目前...”他说着停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还剩六天二十三小时。”
“所以我是真的被卷入什么恐怖的世界,只有在这个世界通关我才能回到世界?”
听到我的声音,陈莫深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探究,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就只是点了点头。
忽然一阵阴风卷着枯叶掠过回廊,三楼的百叶窗开始噼啪作响,把我吓了个激灵。
我看着庭院里的一堆槐树,仔细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七棵,并且令人不适的是每棵树下都立着一块无字墓碑。
还有最西侧那棵槐树的根已经拱出了地面,上面好像缠绕着得是半截孩童的骨架。
04“死亡率65%的新手试炼。”
话音刚落,陈莫深突然拽着我扑倒在地,接着二楼某扇窗户突然碎裂炸开,纷飞的碎玻璃中,有个穿洋装的小女孩骑着木马从我们头
我从西郊的的老住宅里拿到了一个老物件,看着是个值钱的玩意儿,我准备拿它去典当行问问值不值钱,却没想到这个东西把我卷入了另一个世界,遇到了一个人,他说我是新人……01天色渐暗,我紧紧攥着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青铜门环,手心里已经在直冒冷汗。
街边巷口的霓虹灯管滋啦滋啦地闪烁着,写着“福源来典当行”的四字招牌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忽明忽暗。
我装作不经意地抬头去看商店的玻璃窗,玻璃橱窗里站着一个穿着绛红旗袍的女人。
自从我来到这里,她已经有意无意地盯着我看了十多分钟。
“小伙子,要当东西?”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门从里面向外推开,我回过神来,把目光从那个女人身上移开,转回到说话的人身上。
我看见老板油光锃亮的脑门从门里探出来,他的脖子上挂着枚翡翠平安扣,可能是因为路灯的原因,那枚挂件在路灯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我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间,我却嗅到檀香混着腐木的气息。
我清了清嗓子,答道:“是。”
声音小得只有老板和我能听见。
老板侧身让我进了门,他则是狐疑地往四周看了一下,然后关上了店门。
我走进了店里,好奇地打量着店里架子上摆着的稀奇古怪的物件。
正对着我的架子上摆放着一个铜胎掐丝珐琅的西洋钟,但这个钟的时间却停在了三点零七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在往另外的一个架子上看去,那里放着一个象牙雕的送子观音,眼角好像渗着血泪,看着有点渗人,我忙不迭地移开了目光。
最里侧摆放着一扇青铜镜,镜框雕着九颗狰狞鬼首,上面已经落满了灰,看着像是长时间没人打扫的。
老板在我身前的柜台后坐下,抬头看着正在四处观望的我,然后伸手敲了敲柜台。
听到声音,我回过神来。
“这个。”
我把门环放在柜台上,上面的铜绿簌簌地落在玻璃台面上,我悄悄在衣服上擦了擦汗湿的手心。
看到我放在柜台上的东西,老板拈起放大镜的手突然僵住,平安扣因为他趴在柜台上仔细观看那个东西,撞在锁骨上发出清脆响声。
“哪来的?”
他的声音像极了生锈的齿轮相互摩擦的
菜坛照去,坛里里泡着的根本不是什么梅子,而是缩成拳头大小的婴儿的尸体。
婴儿的脐带缠绕成死结,在盐水里浮浮沉沉,就在我往前想仔细观察时,有一个婴儿突然睁眼,又给我吓了个激灵。
睁开眼睛的婴儿瞳孔里呈现漩涡状的青铜纹路,又是和那个门环相关。
07别墅开始剧烈震动起来,厨房的灶台裂缝中莫名其妙伸出无数只苍白的手臂。
陈莫深掏出一张将符咒,狠狠拍在腌菜坛上,然后拽着我撞开了厨房的后门。
房子外已经变了一个场景,洁白的月光下,别墅的庭院已经变成乱葬岗,一开始看到的槐树也不见了,只留下那些无字墓碑。
而那些墓碑此刻浮现出血色的墓志铭,上面记载着的时间都是相同的,他们的死亡日期都是1910年9月24日。
“时间闭环。”
陈莫深耳朵上的青铜耳钉开始发烫,“我们被困在七天轮回里了。”
什么东西?
从刚才到现在时间应该还没有超过两个小时吧?
还没等我发问,陈莫深突然用刀划开手腕,他把血滴在怀表表面形成诡异符咒。
怀表像块小天才电话手表可以看电视一样,表盘玻璃里一个穿长衫的男人正在书写日记,而视频里他的右手已经白骨化。
而就在此时,陈莫深的手里的怀表指针开始逆时针疯转,空气中开始出现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当血腥味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时候,我们出现在怀表里的场景里。
桌子上放着一本霉变的日记本,日记本摊开放在书桌上,而最新的一页写着:“他们来了,戴金丝眼镜的恶魔在镜中重生。”
泛黄纸页间夹着一张老照片,我接过陈莫深手里的照片看了一眼,是典当行那个穿绛红色旗袍的女人。
照片里她微笑着站在别墅门前,脖颈处戴着的正是典当行老板戴着的那枚翡翠平安扣。
我把照片反过来,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第三任租客林婉蓉,卒于九月廿四,享年廿二。
08而就在此时,楼下却传来铁链断裂声,陈莫深腰间的匕首自动出鞘,刀身浮现出血色咒文。
我把照片放回原位,跟随着陈莫深冲下了旋转楼梯,一楼的整面墙的墙纸开始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符咒,而所有符文的落款都是“第九局”。
陈莫深
的匕首牢牢地钉在符咒的中央,整面墙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开始左右蠕动着。
朱砂符文开始变得完弯曲,跟人类的血管脉络一样,墙皮脱落处露出森森白骨——这面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尸体!
“退后!”
陈莫深大叫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七枚铜钱甩了出去,墙上的东西停止了蠕动。
我看见他手臂上的皮肤正在龟裂,裂纹中渗出灰绿色的黏液,液体滴落在地面竟腐蚀出微型门环图案。
“你怎么了?”
我诧异地问,这可不是正常人的血。
陈莫深摆摆手,“没事,先前那个液体伤到了皮肤,现在动到了伤口了。”
我没有说话,看来那个东西就如他所说具有污染性。
我们再次回到先前的那个房间,此刻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肉腐烂了的味道,桌子上那本日记本开始无风自动,哗啦啦翻到夹着照片的那页。
我看见照片里的林婉蓉正在消失,翡翠平安扣变成蛞蝓状的寄生体,顺着她惨白的脖颈钻进颅腔。
当照片彻底消失时,整栋别墅的镜面同时炸裂开来,飞溅的玻璃渣在空中凝成无数金丝眼镜框。
“第五条规则是陷阱。”
我扯住陈莫深的冲锋衣下摆对他说。
09“不要相信戴金丝眼镜的人,但如果我们当中有人……”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陈莫深突然反手将我按在了尸墙上。
如果我们当中有人带上了的话,那么我们两人谁都不会信谁,那这个规则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扭头去看时,陈莫深不知道何时眼睛上已经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框的眼镜,他在镜片后的瞳孔被分裂成了两个眼睛。
在距离我太阳穴仅剩半寸的地方突然刺出来一根骨头,我的心漏跳了半拍,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
陈莫深的刀锋贴着我的耳廓擦过,斩断了骨头,骨头断面却涌出沥青状黑血,他在我掌心快速写下:“假装被控制。”
什么意思?
虽然我很不理解他这一行为,但我还是配合着发出惨叫声,余光瞥见他用刀尖挑破自己的复眼瞳孔。
狠人,真正的狠人,那得多痛啊!
他瞳孔的翡翠色脓液喷溅在尸墙上,那些骸骨顿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趁此机会,陈莫深拽着我撞进地下室,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自动落锁。
“第九局的拘魂锁。”
他
顶掠过。
我看见她的裙摆下没有腿,断肢处滴落的不是血,而是密密麻麻的蛆虫,我忍不住干呕了几声,不过小女孩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陈莫深将我扶着站了起来,煤油灯将我俩的影子投射在了布满蛛网的石墙上,可能是年代久远的原因,石墙的墙皮已经有些脱落。
陈莫深好像发现了什么,走向前去,抽出腰间别着的匕首,仔细地在墙皮剥落处剐蹭,不到一会儿,就刮出了暗红色的粉末。
“什么东西?”
我跟向前去,小心翼翼地问。
“人血混着朱砂。”
他说着将粉末凑到自己的鼻尖,接着说:“至少三十年前的。”
我:“???”
这都能判断出来?
高手!!
这个大腿我抱定了。
所以这个墙面是朱砂混着人血砌成的?
不会整栋楼都是吧!
忽然三楼传来钢琴声,我对音乐一点都不感兴趣,但现在真的很不合时宜。
“弹的是《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
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陈莫深可不给我反应的机会,他快速提起煤油灯,一把拽住我的手,将我拽到了旋转楼梯死角。
我的心因为剧烈运动开始狂跳不止,不一会儿,二楼走廊尽头传来湿漉漉的脚步声,借着彩绘玻璃投进来的月光,我看见了墙面上的家族肖像。
原本应该挂着油画的位置上肖像,此刻变成了七张黑白的遗照。
“别对视。”
陈莫深出声打断我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心,他将手里提着的煤油灯罩上黑纱。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楼上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
05二楼的脚步声很快停在楼梯转角,离我们躲藏的位置不足半米。
我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浸透血水的绣花鞋,鞋尖缀着的珍珠正在融化,滴落的液体在台阶上腐蚀出蜂窝状孔洞。
好像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绣花鞋的主人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等脚步声再次走远,陈莫深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突然闷哼一声。
“怎么了?”
我担心地问。
“没事,问题不大。”
说着我看见他撩起衣服的袖口,手臂内侧有着类似于门环的青铜纹路,其中一道纹路正在渗血。
“规则污染。”
他说着扯出绷带缠住手臂,“刚才那东西的杀人规律是听觉触发。”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钢琴声消失了。
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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