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珩多少!
这一世,我要将它们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3次日清晨,我便早早去了祖母的院子请安。
祖母是定国公府的嫡女,见识不凡,在府中极有威望。
前世我一心扑在慕容珩身上,对祖母多有疏忽,以至于后来府中变故,竟无人能为我说上一句公道话。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晨省过后,父亲沈卫也来到了祖母的院子。
父亲是典型的武将,性格刚毅,不拘小节,对后宅之事向来不太上心。
我瞅准时机,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祖母,父亲,孙女(女儿)如今已行过及笄礼,并非孩童。
母亲身体近来似有不适,女儿想着,是否能学着帮母亲分担一些家中庶务,也好为母亲尽孝,同时也能学些管家理事的本事,免得日后出阁,什么都不懂,丢了将军府的颜面。”
我话说得恳切,姿态放得极低,既表达了孝心,又点出了学习管家的必要性。
祖母闻言,赞许地点点头:“梧儿有这份心,很好。
女子是该学些管家本事。”
父亲也皱着眉头道:“你母亲近来的确精神不济,府中事务繁杂,也该有人帮衬着。
只是……”他看向我,略有迟疑,“管家之事并非易事,你从未接触过,怕是……父亲放心,”我立刻接口,“女儿并非想一步登天,只是想先从旁协助,学着看看账册,了解府中各项开支用度。
若有不懂之处,自会向母亲和……李姨娘请教。”
我故意提到了李姨娘。
果然,话音刚落,一直站在旁边侍奉、看似安静的李姨娘眼中便闪过一丝警惕。
她连忙上前,柔声道:“大小姐有这份孝心固然是好,只是这管家之事千头万绪,账目更是繁琐枯燥,大小姐金枝玉叶,何必沾染这些俗物?
再说,有妾身帮衬着夫人,大小姐只管安心待嫁便是。”
她话说得滴水不漏,处处为我“着想”,实则是在暗示我别想染指她手中的权力。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坚持:“姨娘说笑了,女儿并非怕辛苦。
况且,女儿只是想为母亲分忧,学点皮毛,怎敢与姨娘相提并论?
还请父亲、祖母成全。”
父亲本就觉得亏欠于我(因他常年在外征战,对子女关心不够),见我态度坚决,又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