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朗顾沉的其他类型小说《临终前,我和情敌交换灵魂秦朗顾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逍遥行不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发症吧,张医生说过这种情况很常见。
《临终前,我和情敌交换灵魂秦朗顾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并发症吧,张医生说过这种情况很常见。
这荒谬的现实,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护士急匆匆冲了进来,目光越过我,直奔病床。
护士冲到床前,焦急地对着病床上的身体喊:“顾先生!
顾先生您挺住!”
然后她回头看向我,语气陡然恭敬:“秦先生,您没事吧?
刚才您好像晕过去了。”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应。
躺在病床上的“秦朗”——应该是被困在秦朗身体里的真正秦朗——目光惊恐地在我和病床之间来回扫视,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就在这混乱中,病房门再次被猛地推开。
苏晚冲了进来,妆容凌乱,眼圈泛红。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样子——头发散乱,双眼通红,脸颊挂着泪痕。
她甚至没穿外套,单薄的衬衣下摆塞得歪七扭八。
更可笑的是,她甚至没看我一眼。
苏晚径直扑向病床,一把抓住那具苍白躯壳的手,哭得梨花带雨:“顾沉!
你坚持住!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她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像什么廉价电视剧里的情节。
我站在旁边,西装革履,健康得不像话,而她竟完全没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秦朗”。
这场面太荒唐了。
被她抛弃时,她冷漠得像冰。
现在这副深情模样,究竟是演给谁看?
一种冰冷的怒火从胸腔升起。
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着秦朗那富有磁性却带着讽刺的声音开口:“苏晚,你现在对着这具快死的躯壳哭得这么伤心,是演给谁看?
顾沉活着、健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苏晚猛地抬头,先是愣住,似乎没想到“秦朗”会说出这种话。
随后她的表情变成了震惊、受伤和难以置信的混合体。
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像是被当众揭穿了最丑陋的秘密。
“秦朗,你怎么能这样说?”
她的声音又细又哑,“我只是……我真的很担心他……”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她有些皱的裙摆和随意抓起的包包——看来是得知消息后匆忙赶来的。
这副急切样子,跟当初对我说“我们分开比较好”时的冷静,形成了多么讽刺的对比。
这就是我一直深爱的女人?
此刻,她在我眼中可笑至极。
“怎么,良心发现了?”
我露出秦
朗招牌式的嘲讽笑容,“还是怕他死了,有人会追究你的责任?”
第二章:影后的诞生?
日夜不分的忏悔秀苏晚红着眼,猛地从床边站起,指着我的鼻子怒斥:“秦朗!
你混蛋!
你怎么能这么说!
顾沉都这样了你还要刺激他吗?!”
她的声音颤抖,脸上那种受伤的表情几乎令人信服。
我挑眉看她,她立刻往后退了半步,像是被我灼伤。
从她眼中,我看到的不只是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排斥,仿佛我是导致“顾沉”病危的罪魁祸首。
“我只是说出事实。”
我轻描淡写地道,满意地看着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滚出去!”
她喊道,“你根本不配站在这里!”
更多护士闻声赶来,一脸为难地看着我们。
最终,我耸耸肩,转身离开。
这具身体太贵了,连医院走廊的空气都变得尊贵起来。
人们纷纷避让,目光中带着畏惧和谄媚。
接下来几天,我成了一场盛大“深情忏悔”的观众。
苏晚衣不解带地守在“顾沉”床前,手法熟练地为那具躯壳擦拭身体,小心翼翼地喂水,嘴里不停诉说着爱意与悔恨。
“对不起,沉沉,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坚定一点…如果我当初没有动摇…”她的声音悦耳,眼泪适时落下,连哭都那么好看。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这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她憔悴却依然美丽,深情款款地握着病床上那人的手,仿佛世界上最忠贞的爱人。
“真动人啊。”
我在第三天忍不住鼓掌,苏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头。
“你又来做什么?”
她警惕地问,眼神飘忽。
我没回答,只是坐在病房角落的沙发上,开始了我的观察。
没人能连续表演太久,尤其在以为没人注意的时候。
果然,在她以为我专注于手机时,她的表情会出现细微变化。
当她独处,以为只有昏迷的“顾沉”在场时,她会对着窗外发呆,眼神空茫,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又隐隐恐惧的复杂表情,像是终于卸下了沉重的面具,又像是背负了新的重担。
每当秦朗的手机响起——通常是公司或家人的电话——她的身体会微微绷紧,眼神中闪过一丝计算。
挂断后,她对“顾沉”的温柔会变得更加刻意,像是在补偿什么。
最有趣的是谈到钱的时候。
看到一
她身边,犹豫片刻,伸出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我的手臂,力道之大甚至让我感到疼痛。
“秦朗…”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顾沉真的走了…他是不是恨我?他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你告诉我…求你告诉我…”她的依赖如此明显,如此绝望。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涌动——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如今却把我当作唯一的依靠。
这种错位的满足感让我几乎窒息。
“他不会怪你,”我用秦朗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诉她,“他最后那段时间,你照顾得很好。”
她在我怀中泣不成声:“我没有…我没有好好照顾他…如果我早点发现…别这样想,”我轻轻拍着她的背,“顾沉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自责。”
可就在说出这些话的瞬间,我内心深处那个真正的顾沉却在狂怒地嘶吼:这算什么?用着最痛恨的人的身份,安慰着背叛我的女人,告诉她“我”不怪她?荒谬!简直是天大的讽刺!然而更荒谬的是,看着苏晚此刻对“秦朗”的完全依赖,某种病态的满足感正在我心中蔓延。
这是曾经的顾沉从未得到过的——被她毫无保留地需要,被她视为生活中唯一的支柱。
这种扭曲的快感与内心的怨恨交织在一起,让我的灵魂更加分裂。
在回程的车上,她疲惫地靠在我肩头,泪水浸湿了我的西装。
我望向窗外灰暗的天空,嘴角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葬礼之后的日子,苏晚像一只迷失港湾的船,整个人漂浮在痛苦与自责的海洋中。
每晚她都辗转反侧,有时甚至会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呼喊着顾沉的名字。
我以秦朗的身份陪在她身边,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起初只是简单的问候,后来演变成长时间的陪伴。
她开始向我倾诉那些我本应知道的往事——我和她曾经的生活。
“那天顾沉带我去看海,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苏晚捧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目光透过窗外看向远方,“结果半路车坏了,我们被困在荒郊野外。
他急得像个孩子。”
“然后呢?”
我问,明知故问。
我记得那天,记得每一个细节。
“我们搭了辆货车回城,坐在满是土豆的车厢里。
了故障,秦朗的司机就出现在医院门口。
每一次帮助后,我都能清晰捕捉到她眼中那种复杂情绪——感激中夹杂着计算,依赖中藏着对利益的敏锐嗅觉。
“你不用这样。”
某天晚上,她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拒绝我提出的又一个帮助。
“为什么不?”
我倒了杯水递给她,“我只是在做朋友该做的事。
顾沉是我兄弟,他临走前还特地嘱咐我照顾你。”
她猛地抬头:“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们分手那天。”
我故意说,满意地看着她脸色煞白。
苏晚突然崩溃大哭起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突然觉得无聊透顶。
“苏晚,”我打断她的自我感动,模仿着秦朗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别哭了,顾沉那家伙最看不得你这样。”
她抽噎着点头,擦干眼泪。
我趁机补刀:“不过说真的,你现在这样,当初干嘛去了?
分手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伤心。”
一瞬间,她的表情像被冻住了。
愤怒、羞辱、惊惶在她脸上闪过,最终凝固成一种奇怪的顺从——因为无论如何,她现在需要“秦朗”的帮助。
“我…我只是太害怕了…”她小声辩解,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冷笑一声,看着她急忙补充解释的样子,心中升起一丝病态的快意。
真相正在浮出水面,而秦朗的身份给了我完美的操控杆。
是时候让这场游戏更进一步了。
第三章:蛛丝马迹,被掩盖的“病情加重秦总,您来了。”
主治医生张文远远看到我走来,立刻放下手中的病历,小跑过来迎接。
他的态度让我皱眉。
这种过度热情不像是对普通患者家属的尊重,更像是对权贵的讨好。
“顾先生今天情况如何?”
我问。
“基本稳定,各项指标都在可控范围内。”
张医生笑容可掬,却不自觉地避开我的目光,“不过恢复期还需要时间,秦总不必太担心。”
“具体数据呢?”
“啊,这个…”他翻开病历本,指着几个数字,“血压、心率都比昨天好转,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脑部活动还是比较微弱,但这在半昏迷患者中很常见。”
我注意到他说话时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病历本的边缘,一个典型的紧张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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