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招牌式的嘲讽笑容,“还是怕他死了,有人会追究你的责任?”
第二章:影后的诞生?
日夜不分的忏悔秀苏晚红着眼,猛地从床边站起,指着我的鼻子怒斥:“秦朗!
你混蛋!
你怎么能这么说!
顾沉都这样了你还要刺激他吗?!”
她的声音颤抖,脸上那种受伤的表情几乎令人信服。
我挑眉看她,她立刻往后退了半步,像是被我灼伤。
从她眼中,我看到的不只是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排斥,仿佛我是导致“顾沉”病危的罪魁祸首。
“我只是说出事实。”
我轻描淡写地道,满意地看着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滚出去!”
她喊道,“你根本不配站在这里!”
更多护士闻声赶来,一脸为难地看着我们。
最终,我耸耸肩,转身离开。
这具身体太贵了,连医院走廊的空气都变得尊贵起来。
人们纷纷避让,目光中带着畏惧和谄媚。
接下来几天,我成了一场盛大“深情忏悔”的观众。
苏晚衣不解带地守在“顾沉”床前,手法熟练地为那具躯壳擦拭身体,小心翼翼地喂水,嘴里不停诉说着爱意与悔恨。
“对不起,沉沉,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坚定一点…如果我当初没有动摇…”她的声音悦耳,眼泪适时落下,连哭都那么好看。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这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她憔悴却依然美丽,深情款款地握着病床上那人的手,仿佛世界上最忠贞的爱人。
“真动人啊。”
我在第三天忍不住鼓掌,苏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头。
“你又来做什么?”
她警惕地问,眼神飘忽。
我没回答,只是坐在病房角落的沙发上,开始了我的观察。
没人能连续表演太久,尤其在以为没人注意的时候。
果然,在她以为我专注于手机时,她的表情会出现细微变化。
当她独处,以为只有昏迷的“顾沉”在场时,她会对着窗外发呆,眼神空茫,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又隐隐恐惧的复杂表情,像是终于卸下了沉重的面具,又像是背负了新的重担。
每当秦朗的手机响起——通常是公司或家人的电话——她的身体会微微绷紧,眼神中闪过一丝计算。
挂断后,她对“顾沉”的温柔会变得更加刻意,像是在补偿什么。
最有趣的是谈到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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