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故障,秦朗的司机就出现在医院门口。
每一次帮助后,我都能清晰捕捉到她眼中那种复杂情绪——感激中夹杂着计算,依赖中藏着对利益的敏锐嗅觉。
“你不用这样。”
某天晚上,她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拒绝我提出的又一个帮助。
“为什么不?”
我倒了杯水递给她,“我只是在做朋友该做的事。
顾沉是我兄弟,他临走前还特地嘱咐我照顾你。”
她猛地抬头:“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们分手那天。”
我故意说,满意地看着她脸色煞白。
苏晚突然崩溃大哭起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突然觉得无聊透顶。
“苏晚,”我打断她的自我感动,模仿着秦朗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别哭了,顾沉那家伙最看不得你这样。”
她抽噎着点头,擦干眼泪。
我趁机补刀:“不过说真的,你现在这样,当初干嘛去了?
分手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伤心。”
一瞬间,她的表情像被冻住了。
愤怒、羞辱、惊惶在她脸上闪过,最终凝固成一种奇怪的顺从——因为无论如何,她现在需要“秦朗”的帮助。
“我…我只是太害怕了…”她小声辩解,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冷笑一声,看着她急忙补充解释的样子,心中升起一丝病态的快意。
真相正在浮出水面,而秦朗的身份给了我完美的操控杆。
是时候让这场游戏更进一步了。
第三章:蛛丝马迹,被掩盖的“病情加重秦总,您来了。”
主治医生张文远远看到我走来,立刻放下手中的病历,小跑过来迎接。
他的态度让我皱眉。
这种过度热情不像是对普通患者家属的尊重,更像是对权贵的讨好。
“顾先生今天情况如何?”
我问。
“基本稳定,各项指标都在可控范围内。”
张医生笑容可掬,却不自觉地避开我的目光,“不过恢复期还需要时间,秦总不必太担心。”
“具体数据呢?”
“啊,这个…”他翻开病历本,指着几个数字,“血压、心率都比昨天好转,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脑部活动还是比较微弱,但这在半昏迷患者中很常见。”
我注意到他说话时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病历本的边缘,一个典型的紧张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