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谁让她敢对阿柔下手?”
“你当然不知道,小姐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可你一听顾姨娘有事,哪里还会记挂我们小姐?”
小玉气的用拐杖在地上猛敲。
兄长按住她的棍子,招手让人将她待下去休息。
“别急,小玉,小姐的公道,我们会帮她一一讨回来。”
李贠呼吸急促,眼神躲闪间,猛的抓住柳遇舟的衣襟。
“你为什么不救她?
你不是一向消息最灵通,你们不是背地里一直有着联系吗?”
柳遇舟头一次按捺不住怒气,他一拳将李贠砸倒在地,然后按着他,一拳接着一拳的砸。
“她死了你都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你还是人吗?”
“她早便在圣旨降下的那一日与我断了所有联系,她最是个守礼的人,凭什么因你的猜忌遭受无妄之灾,你这个混蛋!”
重重一拳落下时,兄长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打了,已经晕了。”
他们两席地在我棺材旁坐了下来。
我也挨着柳遇舟,将头靠在他肩侧。
兄长笑了笑,看他。
“殴打皇子,你是真不怕死?”
柳遇舟啐了一口,“从阿瑶死的那天起,这世上就再也没了让我惧怕的东西。”
我勾唇轻笑,心口仿佛被什么填的满满的,于是低声嗔道:“傻子。”
“可用你的命换他的,太便宜他了。”
柳遇舟沉默下去,约莫过了一炷香,他才低低开口。
“玉成,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自大到以为谁都能护住,不走入仕途,不被陛下忌惮,她是不是就不会被指婚?”
“是我的自大,将她逼入了穷巷。”
我对着他摇头。
这个傻子,怎么能这么想呢?
我的死,他怎么能把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
兄长打了他一拳。
“若如你这般作想,那我这个做哥哥的才真是罪魁祸首。
是我先入了战场,握着令陛下忌惮的兵权。”
他们笑了起来,只是不过寥寥几声,便又落了泪。
我真不喜欢他们这样。
我曾见过他们潇洒的把酒言欢,那时的笑容,比月光还明亮。
李贠醒时,人已经在贠王府的屋顶上。
他被点了穴,说不得,动不得,唯独那双眼睛恨不得喷火。
可没多久,他就不喷火了。
他亲眼看到一道黑影摸进了顾情柔的房间。
顾情柔睡的香沉,被人拍醒,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