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带着酒精的味道。
我记得他的手很冷，在我身上游走时让我瑟缩。
我记得疼，记得眼泪，记得事后他背对着我，肩膀僵硬。
“对不起，”他说，声音里有种说不清的厌恶，“我们都喝多了。”
而现在，我看着他对叶婉的温柔，那种我从未得到过的珍视，心如刀割。
02回到我们同居的公寓，门廊的灯亮着。
周晟回来了。
我推开门，客厅一片狼藉。
他的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
袜子塞在茶几底下。
浴室里他的牙刷杯倒在水池边。
牙膏没盖盖子。
这是我们同居五年来的日常。
我捡起他的衣物，擦干水渍，盖好牙膏。
像个机器人，执行着预设的程序。
我喜欢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这是我在福利院养成的习惯。
只有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卧室门开着，周晟躺在床上玩手机。
看到我进来，他头也没抬。
“你去哪了？
这么晚才回来。”
他问，语气漫不经心。
我站在门口，感觉自己像个陌生人。
“我去找你了。”
“找我？”
他终于放下手机，皱眉看我，“找我干嘛？”
“你昨晚说要加班，我想给你送夜宵。”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讨论天气。
“去了你公司，保安说你早就走了。”
他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
“哦，我和同事去喝酒了，忘记告诉你。”
“去皇冠酒店？”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笑了。
那种我熟悉的、带着轻蔑的笑。
“你跟踪我？”
“我收到消费提醒。”
“所以呢？”
他坐起来，语气变得冷硬，“你想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问出那个在心里盘旋了一整晚的问题：“那个女人是谁？”
“一个朋友。”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眼神却飘向别处。
“你们看起来不像朋友。”
“林靖，”他叹了口气，像是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失去耐心。
“别无理取闹好吗？
我累了。”
我站在那里，突然意识到我们之间的鸿沟有多深。
不只是因为他的欺骗，更是因为我们从未真正理解过彼此。
他的生活混乱无序，而我习惯了条理分明。
他习惯被服侍，而我习惯了照顾别人。
他视爱情为消遣，而我把全部真心都押了上去。
“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一样！”
周晟突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