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发了疯,要不是我拦着,他能当场把人打死。
警察来了之后,很快查清了雇人的是竞争对手。
江陵风发狠地弄垮了对方公司,爱怜又愧疚地吻过我后颈的疤。
现在却成了见不得人的丑东西。
家访当天,来家里的不仅有江朵朵的班主任,还有苏薇薇。
她像女主人一般招待班主任,笑着说:“傲霜姐不太方便,我来帮忙。”
班主任见我还戴着夹板,便点头表示理解。
家访的过程中,苏薇薇一直抢话,一副极为关心朵朵学习的样子,让我完全没机会开口。
班主任一走,江朵朵就拉着苏薇薇进了卧室。
我听见江朵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谢谢苏妈妈给我辅导作业,你比我妈妈温柔多了,我妈妈简直就是雄性激素超标,坐在我旁边我都听不进去她讲了什么。”
我看着班主任出门前递给我的江朵朵的作文本,上面写着“坦克妈妈”几个字,满篇都是对我的埋怨。
或许,我离开对江朵朵和江陵风都好。
第三天是运动会,江朵朵一直到出门都没开口跟我说要请家长参加。
在她关上门后,我单手拖起行李箱,离开了生活了十年的房子。
十几个小时以后,我将和教练在另一个国家落地。
江陵风,江朵朵,再见,我如你们所愿。
<4教练不让我拉行李箱:“你伤还没好,医生说了要好好养至少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你就负责吃和睡,其他事让别人做。”
我笑了,这三天以来,唯有教练在乎我的伤势。
离开那个家让我如释重负。
手机提示音不断,数十条信息发送过来,我没有点开,直接换掉了手机卡。
江朵朵的运动会是苏薇薇和江陵风参加的,苏薇薇体弱,只能在一旁坐着。
别的孩子都是三人一起参与,唯有江朵朵这一组只有两人。
回家后江朵朵有些不高兴,一进屋就找到我,结果没找到。
江陵风不满道:“带着夹板还到处跑。”
一打电话发现我关机,江陵风顿时有些心慌,进卧室一看,发现属于我的东西都没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床头柜上的离婚协议异常醒目。
他抓起来一看,林傲霜三个字早已经签好。
江陵风四处打电话找我,却得知我已经不在国内。
我在国外过上了养尊处优的日子,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