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良媳妇殴打婆婆,被村长下令游村示众。
她不堪受辱,当夜自缢在村长门前。
为了镇压怨气,村里唱了三天太平戏。
戏台之上,女人将脖子套入绳圈,纵身一跃,身躯高高悬吊在空中。
爷爷说这叫尸吊,演员穿着带铁钩的戏服,将绳圈套在铁钩上,做出被吊死的假象。
可我分明看到台上的女人凄然一笑,面容依稀是黑良媳妇的模样。
01这年秋天,爷爷和爸爸带我来到云凤村,探望远嫁多年的姑姑。
姑姑十七岁那年,村里来了个小铁匠,借住在爷爷家,在院中支起炉子和铁砧,为乡亲们修补农具。
小铁匠长得挺俊俏,每当他赤着臂膊抡锤打铁,姑姑便倚在门边,痴痴凝望着飞溅的火花。
两个月后,小铁匠离开村子,带走了情窦初开的姑姑。
夫妻俩四处漂泊,前年才回姑父老家云凤村安定下来。
他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冬青俊秀腼腆,有点男生女相,可惜生下来就是哑巴。
小儿子冬宝刚满十二岁,和我一般大,淘得无法无天。
姑姑才四十出头,已经老得不成样子,爷爷拉着她的手,心疼得老泪纵横。
吃过晚饭,大人们在堂屋喝酒聊天,我和冬宝被赶回去睡觉。
一路舟车劳顿,我早已精疲力尽,和冬宝闲聊几句便沉沉睡去。
天还没亮,我就被人抓着胳膊晃醒了。
冬宝兴奋地大喊:“慧明,快起来,外面有热闹看!”
窗外的确很吵闹,锣鼓叮咣,嬉笑咒骂声交织在一起。
我走出门,只见村路上浩浩荡荡一队人,领头的把铜锣敲得震天响,边走边吆喝:“媳妇打婆婆,丧尽天良呦!
父老乡亲们,都来看这个恶婆娘丢人现眼呀!”
他身后跟了个臊眉耷眼的汉子,满面羞惭,用麻绳牵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
我从未见过这般奇景,忍不住好奇,跟着冬宝往前挤。
围观的村民都在叫骂,几个泼皮混在人群中,在女人身上连摸带掐,趁乱耍起流氓。
女人俏脸胀得通红,奈何手臂被紧紧绑缚,奋力挣扎只换来更肆意的骚扰。
泼皮们笑着起哄:“把绳子再勒紧些!
别便宜了这臭婆娘!”
不多时,女人衣襟被扯开,大片皮肤裸露出来,立刻多了几个黑黢黢的手印。
走在前面的男人脸色铁青,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