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祭坛回荡：“哥哥每世都抽你一缕魂，捏成新傀儡替他承天罚……你以为他真在乎你？”
她掀开第两百口棺，尸体掌心攥着泛黄的信笺——“今世露儿生辰，赠她东海鲛珠，换我剔骨三日。”
第三百口棺中的女尸腹部隆起，剖开后竟有枚龙蛋，蛋壳刻着：“此胎若成，露儿可免轮回苦。”
沧澜的指尖爬上她脊背：“你猜，这些孩子为什么没活下来？”
冰棺突然全部炸裂，千具尸体同时指向白露，喉咙里挤出溟渊的哀鸣：“快走……”---沧澜的瞳孔裂成金瞳，周身浮现天道雷纹：“哥哥为你违逆天命十万次，今日该清算了。”
白露的龙尾扫碎祭坛，却被他徒手擒住。
少年舔舐她鳞片间的血，将雷劫注入她经脉：“杀了你，他才会彻底疯吧？”
剧痛中，白露的识海涌入陌生记忆——溟渊跪在天道殿前，脊骨被雷链洞穿：“我愿永世为奴，换她魂魄不沾业障。”
天道化身的少年踩碎他龙角：“那便让她恨你，杀你，食你血肉……如此，她才算‘干净’。”
“原来……你连恨都是算计好的？”
白露的利爪贯穿沧澜胸口，挖出的却是一颗跳动着的、属于溟渊的心脏。
沧澜歪头轻笑：“这颗心，是你当年亲手捅穿的呀。”
---白露捏碎心脏的刹那，南极冰川轰然坍塌。
溟渊的龙骸睁开空洞的眼眶，右爪断指处生出肉芽，缠住她的腰肢按进胸腔。
“抓到你了。”
骸骨贴着她耳畔呢喃，冰晶在喉骨间碰撞出溟渊的嗓音。
白露的鳞片被龙牙寸寸剥落，剧痛中却低笑出声：“装死好玩吗？”
溟渊的残魂从骸骨中渗出，银发与她的黑发绞成结：“夫人不是喜欢尸体吗？”
他咬开她后颈，将龙髓注入她血脉，“为夫这副骨头……可还满意？”
千口冰棺突然悬浮，历代“白露”的魂魄化作荧光，汇聚成星河缠绕二人。
沧澜的残躯在星河中湮灭，最后一声嗤笑消融在风里：“疯子……你们都是疯子……”白露的掌心贴上溟渊的肋骨，那里刻着新添的篆文——“千棺为聘，万劫同衾。”
第十一章蜕皮白露的鳞片在月下泛着森冷的光，指尖轻轻一划，城主府的铜门便裂成碎片。
“妖……妖怪！”
守城的侍卫瘫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