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我收了……新郎官该拜堂了。”
---深渊最底层，溟渊的银发与她的黑发绞成血结。
他徒手挖出自己重生的心脏，塞进她空荡的胸腔：“这里……以后只许装我。”
白露的利爪刺穿他咽喉，龙血混着魂咒灌入彼此伤口：“你让我当了千年的傀儡……现在轮到我了。”
虚空外传来天道的哀嚎，溟渊却在她颈间咬出婚契：“夫人……我们还有万万年要互相折磨呢……”第十四章永夜溟渊的银发缠住白露的脚踝，将她拽入深渊的更深处。
“夫人想逃去哪？”
他的指尖抚过她新生的龙鳞，暗红的咒文在鳞片下流动，“这无间地狱……可是你亲手选的。”
白露的竖瞳映着深渊尽头翻涌的混沌，那里漂浮着无数冰棺——每一具都刻着“溟渊”的名字。
她冷笑一声，龙尾扫碎最近的冰棺：“你连死后躺的棺材……都要刻满谎话？”
溟渊低笑着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冰棺残骸上。
棺底露出焦黑的字迹：露儿，若你见此棺，我已替你死过万次。
---深渊的罡风撕裂空间，白露的龙鳞剥落又重生。
她啃咬着溟渊的锁骨，黑血渗入唇齿：“你说爱我……却把我变成怪物。”
溟渊的掌心按在她心口，那里跳动的龙心表面浮着他的面容：“夫人不也把我做成了药引？”
他舔去她眼角的冰渣，“我们……早分不开了。”
虚空中突然裂开缝隙，天道的金光照亮二人交缠的身影。
少年化身踏着冰棺残骸走来，手中拎着一颗头颅——竟是白母腐烂的脸：“姐姐，你娘亲的魂魄哭着求我……说想看你穿嫁衣呢。”
白露的利爪贯穿少年胸口，挖出的却是溟渊的断指。
断指上的婚戒闪着血光，内侧刻着一行小字：轮回十万次，聘礼终得齐。
---深渊震颤，冰棺接连炸裂。
溟渊的残魂从四面八方汇聚，凝成完整的龙形。
他撕开胸膛，掏出一枚冰晶心脏：“夫人总嫌聘礼寒酸……今日补上。”
心脏内封着千世轮回的画面——他剜出逆鳞为她制簪，抽龙筋替她束发，断龙角雕成婚床。
每一帧都是血淋淋的献祭，最后停格在昆仑巅的雪夜：他跪在锁魂阵中，将她的恶念封入自己魂魄。
“这才是……真正的聘礼。”
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