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姐,姐!
我不能说,但可以带你去找他!”
我收回手,拍了拍。
早说不就行了。
他叫来马车,路越走越偏。
要不是这人是我亲弟,我都怀疑他要给我卖了。
马车在一间亮着昏黄烛光的小屋前停下,我下了马车没等袁锦,急切地走到小屋前,敲了敲。
门没关严,我一敲就自动打开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里面坐着一个男人,见有人进来,头也不抬地问了句。
我一步一步,朝灯烛下忙碌的男人走去。
他低着头,双手不停地磨着贝壳。
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堆磨好的白玉贝片,那些贝片上血迹斑斑,比送过去的铜镜上染的,要触目惊心多了。
我又将目光移向男人的手。
他的食指和拇指的指甲,几乎已经磨秃,上面渗出的血迹,不断被粉尘盖住,没多久,又渗了出来。
男人见进来的人半晌没说话,意识到了不对劲。
似有察觉般,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抬起了头。
那是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眼睛的主人似乎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就连抬头看向我时,还因为不适应阴影转变,微微眯了一下。
看到这些场景,我瞬间哽咽。
“云池,你又是……何必呢?”
我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
云池慌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粉尘,极快地扫了眼躲在门外的袁锦,这才怔怔地看向我。
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小声道:“那日,我偷听你们说话了。
所以……”见我准备开口,他抢先一步继续道:“我知道偷听是不对的,你可不可不要生气?”
这个场面,让我有些无力。
都到这种地步了,他居然还在担心我会不会生气?
打量了一眼杂乱的屋子,还有一旁随意摆放的吃食,我不忍地问道:“你在这里待了多久?”
他抠着双手,结结巴巴道:“那…那天偷听完,我就过来了。”
他话一出,我两行泪落了下来。
这个笨蛋!
“你,阿菀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管你的事的,你……”一看见我哭,他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本想上前替我抹泪,但一看自己手上全是粉尘,又愣愣地放下手,到处找干净可擦泪的东西。
见他笨拙的样子,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扑了上去,牢牢抱住了他。
我的举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