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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
班长突然从粪坑里举起半块木板,“看这个!”
借着月光,木板上用炭笔画着熟悉的卡通猪头。
我后槽牙开始发酸——这是穿越前我在食堂黑板上画的每周菜单!
班长捏着鼻子,讲的头头是道:“这猪尾巴的弧度,这鼻孔的大小,绝对是张婶你的真迹!”
红姨提着灯笼赶来时,我们正围着粪坑开艺术鉴赏会。
我面不改色地胡扯:“此乃西域失传的粪池风水阵,张大爷这是要引紫气东来,给小侯爷挣点功德......”当夜我们偷摸溜进县衙档案库。
班长举着夜明珠照明,光晕里飘着茅房带来的可疑星点。
我翻着户籍册直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