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像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明川...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你丈夫是怎么发家的?”
他突然逼近,将她抵在墙上,“没错,我是杀过人,可那又怎样?
警察永远不会相信你这个精神病人的话。”
林夏的后脑勺撞在保险箱边缘,鲜血顺着脖颈流下。
在失去意识前,她看见丈夫从抽屉里取出注射器:“夏夏乖,睡一觉就好了。”
当林夏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精神病院的隔离病房。
陈默穿着白大褂站在单向玻璃后,眼神复杂。
“我没疯。”
她抓住他的手腕,“求你帮我逃出去。”
陈默避开她的目光:“陆明川买通了这里所有医生,你的病历已经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分裂。”
林夏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病号服。
陈默瞳孔骤缩,立刻叫来护士。
在混乱中,林夏将藏在舌下的微型SD卡塞进他手心。
当天深夜,陈默在值班室颤抖着播放视频。
画面里陆明川将林夏按在浴缸里施暴,背景墙上挂着他伪造的商业合同。
“你想怎么做?”
第二天他问。
林夏望着窗外的铁栅栏:“我要成为他最信任的人,然后亲手毁掉他的一切。”
林夏裹紧Burberry风衣站在律所门前,玻璃幕墙倒映出她精心修饰的面容。
化妆师特意在太阳穴处点了颗泪痣,遮瑕膏下藏着道两厘米长的旧疤。
酒红色卷发垂落在香奈儿套装肩头, heels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声响,像极了八年前那个雨夜,她跳窗时玻璃碎裂的声音。
“苏律师早。”
助理小周抱着文件匆匆走过,发梢沾着清晨的雨水。
林夏微笑回应,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陆家,这个让她夜不能寐的姓氏,此刻正以烫金字体印在文件封面上,油墨味混着记忆中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办公室落地窗外是陆家老宅的尖顶。
哥特式建筑的阴影笼罩着整座城市,八年前那个暴雨夜,她从三楼跳窗逃生时,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座牢笼。
如今它近在咫尺,却隔着法律文书和商业契约编织的罗网。
林夏突然想起陆明川书房里的保险柜,密码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输入时数字键会发出类似心跳的蜂鸣声。
手机震动,陈默发来消息:明晚慈善晚宴,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