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会带新女伴出席。
林夏盯着屏幕冷笑。
所谓新女伴，不过是她安插在陆明川身边的棋子。
三年前在首尔的整形医院，她遇见被打断肋骨的模特沈薇，那个女孩蜷缩在病床上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林夏至今记得沈薇眼尾的泪痣，在消毒水的气味中轻轻颤动。
“苏律师？”
小周敲门进来，“有位陈先生想见您。”
陈默走进来时，林夏差点没认出这个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
记忆里那个总穿黑色卫衣的侦探系学长，此刻浑身散发着冷冽的精英气息，唯有左眉骨的旧疤还带着当年的戾气。
他关上门时，古龙水混着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夏突然想起大二那年，他们躲在图书馆顶楼接吻时，窗外也是这样的暴雨。
“你瘦了。”
陈默的目光扫过她藏在袖中的左手，那里有道浅褐色疤痕，是八年前翻墙时被碎玻璃划开的。
林夏下意识将手藏进西装口袋，指尖触到微型录音笔冰凉的外壳。
<“忙着打官司。”
她将文件推过去，纸张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陆氏最近的资金流向查清楚了吗？”
陈默取出U盘插入电脑，屏幕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资金链图。
林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认出了那些熟悉的公司名称——正是当年强暴她的帮凶们注册的空壳公司。
视频里东南亚商会副会长的金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抚摸沈薇大腿的动作，与陆明川施暴时如出一辙。
“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林夏嗓音沙哑，喉咙像塞着团浸血的棉花，“比如他们交易的视频。”
陈默从西装内袋掏出微型摄像头，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沈薇已经安排好了，明晚晚宴上，她会引导陆明川进入监控范围。”
窗外暮色渐浓，陆家老宅亮起暖黄灯光。
林夏忽然想起八年前的平安夜，陆明川也曾这样温柔地为她点亮圣诞树，然后在凌晨三点将她打进ICU。
当时她躺在急救室，输血管里的液体冷得刺骨，耳边却回响着丈夫的低语：“夏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陈默，”她转身凝视着城市夜景，玻璃映出男人模糊的倒影，“你说如果我现在打电话给陆明川，他会不会听出我的声音？”
男人沉默片刻，从口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