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干脆包揽了全部快递,直接放到了她二楼的房间门口。
省的她楼上楼下来回跑,我一步顶她三步,她拿到快递的时间也可以缩短。
自从有了这些快递陪她,她便很少下楼。
虽然我见不到她,可我一想到她抱着快递傻乐的场景,嘴角就不自觉的勾起。
那天早上我在餐厅里的吧台喝奶茶,奶茶是咸的,很对我的口味。
蓝乐安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送了我一件黑色冲锋衣。
看牌子这冲锋衣很贵,我拒绝了。
她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脸上挂着笑,说这冲锋衣是为了我们的等雪联盟准备的,我推脱了多次,还是拒绝不了她的热情,只好收下。
她好像突然变了,变得特别爱说话,一上午拉着我东聊西聊,不过我几乎没怎么说,只是安静地聆听她和我说的故事。
她小时候就住在查干草原附近的一个村庄,不过没住多久,她就去到呼市念书,再后来又到鲁美上大学,一直没有回来,她说她很怀念这里,趁着毕业以后有时间,回来看看。
虽然她是内蒙人,但是个汉族,一直都想尝试学蒙语,这次旅途中她终于有机会,她还尝试和我用蒙语沟通,可我听不懂,只能尬笑。
这一次,我们聊的十分愉快,好像关系更加熟悉了。
5“咚咚咚。”
现在是凌晨一点,我被敲门声吵醒了。
下床,开门。
“陈晨,下雪了!”
低眸,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兴奋,眼睛里闪着熠熠星河。
而我的眼睛里只有她。
她很闹腾,嘴唇一张一合和我说了许多话,可我什么都听不到,只是笑着看向她,观察她有趣的神态和动作。
老板的呼噜声响彻整个楼道,我们蹑手蹑脚离开了别墅。
不同于灯红酒绿的闹市区,草原很黑很黑,黑得纯粹,纯粹到只能看到绵密白雪飘落,黑得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雪砸落在大地上的声音。
我和蓝乐安就这样在零下二十度的黑暗中站了十分钟。
草地的黑和雪的白揉在一起,像一幅泼墨画,水墨缠缠,流转素影。
连呼吸都需要小心翼翼,不敢打破这片刻的美好。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我们在万籁俱寂之中享受了一场视听盛宴。
至于为什么我们只站了十分钟,一是因为如老板所言,只是短暂的小雪,二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