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双程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女知府全局》,由网络作家“是阿弥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睛一闭,用力磕头,飞起的泪砸进雪里:“他竟也叫程林,与兄长同名!”“前些天兄长托梦,他知晓我即将嫁人,想亲眼看我出嫁,约我今日在城边山上接他回家。我本来只当是梦,却没想到真的遇见了与兄长同名的人,阿耶阿娘……你们说是不是阿兄真的回来看我们了。”我低着头抹泪,和躺着的思诺对视一眼,只见她眼中满满的震惊和缓缓竖起的拇指。阿耶阿娘虽有疑惑,但还是收留了思诺。夜间二人点灯而坐,阿娘问:“莫不真是神明显灵?见我程家一对孤苦夫妻没个依仗,又将我儿送回来了。”阿耶应道:“不必管这些,若他醒来知恩图报,肯认我们为父母,那他就是我们的儿子。”不管是何身份,有个儿子多份面子,多份底气。是个男子就好。4.我给思诺的伤口尽数擦拭上药,她问我:“你怎么会懂...
《女知府全局》精彩片段
眼睛一闭,用力磕头,飞起的泪砸进雪里:“他竟也叫程林,与兄长同名!”
“前些天兄长托梦,他知晓我即将嫁人,想亲眼看我出嫁,约我今日在城边山上接他回家。
我本来只当是梦,却没想到真的遇见了与兄长同名的人,阿耶阿娘……你们说是不是阿兄真的回来看我们了。”
我低着头抹泪,和躺着的思诺对视一眼,只见她眼中满满的震惊和缓缓竖起的拇指。
阿耶阿娘虽有疑惑,但还是收留了思诺。
夜间二人点灯而坐,阿娘问:“莫不真是神明显灵?
见我程家一对孤苦夫妻没个依仗,又将我儿送回来了。”
阿耶应道:“不必管这些,若他醒来知恩图报,肯认我们为父母,那他就是我们的儿子。”
不管是何身份,有个儿子多份面子,多份底气。
是个男子就好。
4.我给思诺的伤口尽数擦拭上药,她问我:“你怎么会懂这些药理?”
“我看书学的。”
她有些惊讶:“你识字?”
不怪她惊讶,穷苦人家的女儿是默认了不识字无学识的。
我将她伤口包扎好,打了个好看的结,“你日后便知道了。”
大抵是失血过多,思诺喝了碗米汤,很快便沉沉睡下。
夜色降临,雪还稀稀拉拉地下着。
阿耶看了眼思诺憩下的房屋,喊我去扫门前雪。
我拾起铲子,借着门口微黄的灯将堆积半日的白雪分到两边。
长靴踏雪,来人风尘仆仆地行至我家门前。
“程双。”
是沈员外家的儿子,沈时。
我能识字学书,还多亏了他。
他半月前跟着他家商队前往南方一起送行货物,当是接手家中事务的一些历练。
不知为何,竟提前赶回来了。
我还未应,他便问:“你阿耶要将你配给许户?”
“是。”
我回答,并未停下手里的活。
沈时向我进一步走来,伸向半空、欲搭在我肩上的手顿了顿又收回。
他蹙着眉,沉声问:“只是为了他给你家的五斤肉?
你阿耶阿娘竟然愿意。”
“沈公子,你看云州城内的女子,谁的命是值过这些的?”
几袋精面卖了妻女,二两盐送走女婴,比比皆是。
“我可以给你们更多,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走。”
手中的铲子沉沉插在雪中,我才抬头看他:“然后与你家做妾吗?”
他哑然,不理解我为何这样质问。
,彼此讲起年轻时的故事。
那时的云州城繁荣昌盛,只是在一次战乱后,毁了城内许多屋舍,战后又遇上了大旱,派来的章知府贪污缴税,城中叫苦连天,奈何无人管束。
一位只带了两坛骨灰的老人说:“那时我儿子参军,再无音信,也许是战死了。”
“后来我家小孙女夜里高热,可是城里的大夫都去给那章知府看诊了,之后我孙女病死,我儿媳绝望投井。
便只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
老人看向我二人,感慨道:“若我那个小孙女没死,也和你们一般大了。
真想带他们去看看新城。”
我守在篝火旁,捡起一个烤红薯,掰开递过去。
烫的我直掉泪。
思诺看向远方,温声道:“快了。
穿过这片树林,就到新家了。”
23.约莫过了五年,又是一个三月春。
云州城百姓和乐,城中兴办男女学舍。
新知府沈时将要上任。
京上派来的女同知接替了我的位置。
思诺和我褪去官服,穿回女儿装。
“程双!
与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我们踏马而行,城门上沈时望着我们,嘴巴一开一合。
我猜他会说:“真是两个疯女人。”
我冲他挥挥手,祝他在将来的某一天也有胆子做个疯男人。
图,图中的百姓安居乐业,并标上“云州城”三个大字。
城中说书人根据思诺写的“故事”,于茶肆讲述新知府大人出行百日的“云州城记”,“知府出行时偶遇匪盗,与队伍走散,她乘船忽逢桃花林,夹岸甚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大致讲述思诺在那座新城之中的奇遇,说书人讲到高潮处,用力拍桌:“那城里人居然操着云州人的口音,有着云州人的习俗,而那座城居然也叫云州城!”
我正喝着热茶,差点一口全呛出来。
“听过桃花源记吗?”
思诺冲我挑眉,“我这叫取其精华!
学以致用!”
没听说桃花源记,但这一招我似乎对我的阿耶阿娘用过。
台上说书人继续讲:“知府大人在那休憩一段时间,正要回城。
那里的人突然全部消失,只见天空出现一排闪闪发光的大字:云州百姓受苦多年,苍天不忍,特设此城,望来此生活,定能丰衣足食!”
我暗自惊叹,思诺胡编乱造竟如此娴熟。
与我相比,更有甚之。
再结合城中一夜间突然出现的“云州山水图”,已经有人啧啧称叹:“苍天眷顾我云州百姓啊!”
21.思诺说这些都是善意的谎言,抓住群众心理,干什么都能成功。
但洗脑归洗脑,仍有百姓犹豫不定。
“迁城?”
众人又聚在告示榜处,看到清晨刚贴上的黄纸,议论纷纷,“闻所未闻。”
“意思是云州城我们不要了?”
“知府在外的奇遇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大家听我说,”我鼓起勇气平复众人的嘈杂声,“知府大人能让你们过上不愁衣食的生活,可见其心有百姓,定不会害大家!”
“相信大家能发觉此处土地不适于种植粮食,又怎么自给自足,难道我们要一直向皇城伸手要吃的吗?”
“离开这里并不代表抛弃云州城,若一个地方能装满云州人,待那里全部讲着云州口音,挂上云州旗帜,有着云州风俗。
那么这个地方,就是云州城!”
好在已经有大部分人对故事中的新云州城满是憧憬,挤在前排已经被救回来的阿芙带着她的“全女之家”第一个站出来,“民女誓死追随大人!”
我与站在茶肆顶楼观望的思诺遥遥对视,她又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我并不明白这个手势
个姑娘。”
我瞥了思诺一眼,看吧,你的伪装还是不成熟。
伴随着围观者的一阵哄笑,思诺深得我真传,背过身搓红眼睛,可怜得很。
“各位街坊邻里,脸是天生的,我也没法改。
我独自在外流浪许多年……”她抽泣,“遇见不少人笑我长得像女人,我以为回了家,就不会……”我倒抽一口气,帮衬她:“刘大叔不愧是阅女无数,烟花巷子逛多了看谁都像女人。”
男人见不得理,一声讪笑:“瞧你说的,开玩笑呢,小丫头嘴皮子倒厉害。”
人群悻悻散开,我带着思诺往城中去,买些石黛看看能否把她化的更英气些。
没有余银找代步的,我们只能走路。
思诺毫无怨言,一路走一路看,一会点头一会蹙眉。
她口中念念有词:“数户共居一院,真如蜂房蚁穴。
屋顶破败、墙壁倾颓,实乃危房。
这里的知府竟全然不管吗?
中午时分,冒起炊烟的只有寥寥几家……”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行至一片空地,从东侧漫过一股臭气。
思诺忙捏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我看了一眼方向,平静道:“葬岗,云州城屋舍连绵,穷人家里连火种都没有,食物供给又不够男丁干体力,死掉的人只能堆在那个地方。
幸而是冬天,若是天热……”思诺比我想的镇定,她并无恐惧的神色,只是眼中多了些复杂情绪。
“百姓住所逼仄密集,谁家起了火怕是连着一片都要烧了。”
这语气是愤懑,心疼?
“我原以为云州城只是闹饥荒,”她凝望着葬岗的方向,“可现实比我想的更惨重。”
原来对外城的人来说,云州城已经可以用“惨重”来形容了。
而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7.之后的思诺时常出去转悠半天,回来之后又伏案许久,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
那天她冲我招招手,让我过去帮她一起抄东西。
对照的纸上右侧列有四个醒目的大字,我念了出来:“问卷……调查?”
“这不重要,”思诺指向那些小字,“帮我抄这些。”
我看着那一排排罗列的娟秀小字,在阅读清楚后,一阵鸣音漫过我的大脑,心跳漏掉的一拍让胸腔寂静的可怕。
一、家中现有几口人?
近三年有无病故、失踪或被征兵者?
二、主要收入来源是耕种、
子,又干不了什么辛苦活……上回给你送猪肉的时候,你还说保准给我送来好货。
货呢?”
红血盖着我的眼睛,我硬睁开,瞪着他们。
好一个官商勾结。
做的就是这样的勾当。
见我醒了,章知府一挥手打算让人继续鞭笞我。
届时有狱卒来报,凑在章知府耳边说了两句话,他突然神色大惊,口舌都不利索:“太,太后?!”
随后便顾不得我,慌忙朝监房外走:“快!
都随我迎驾!”
我好累,支撑我许久的意志一下松懈,倦意席卷而来。
希望是我想的那样。
但我困了。
18.意识清醒时,我感受到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擦拭我的脸。
我躺在柔软舒适的床垫上,才意识到。
我被解救了。
我小心翼翼地睁眼,真怕再看到那间牢房。
“阿娘?”
我讶然。
我阿娘正坐在床边,几溜发白的发丝垂在熬红的眼睛旁。
见我醒来,阿娘轻颤着握住我的手,声音发抖:“双儿,我们有救了。”
“云州城变天了。”
是,我们有救了。
百姓得救,女子亦得救。
我回忆过去种种,只觉胸腔鼓胀,强烈的情绪夺眶而出。
届时思诺搀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进来。
阿娘行礼,“参见太后,参见公主。”
我也起身,但被思诺摁住,“你于我有恩,不必跪。”
我仰视着太后,她面庞仍白皙如玉,嘴唇微抿,几道细纹更显得她不怒自威。
从门外照进来的光洒在女人的背脊上,衬得她柔和又坚毅。
她说:“本宫对你有所耳闻,不如你来辅助你们的新知府,做云州城第一个女同知。”
思诺言:“我胆大但粗心,而你细心谨慎。
程双,你来帮我。”
就像梦一样,待太后离开云州,我还不适应身上这套官服。
思诺为绯袍,我为绿袍。
衣袖宽大,两股清风,有些冷。
该让云州织造局做一些适合女子的官服了。
19.“走了一个劣吏贪官,又来一女知府,真是荒唐!”
坊间说书,我与思诺着简装坐于席间喝茶。
我笑道,“你不气?”
思诺未应,那说书人又言:“又从卑贱女子中寻得一女同知,云州城大难临头啊!”
“嚯。”
思诺笑意更甚,“你不气?”
“岂敢妄言!”
一妙龄女子踩上桌面,“若无女知府大人,你们还能在这喝茶?”
她指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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