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讲起年轻时的故事。
那时的云州城繁荣昌盛,只是在一次战乱后,毁了城内许多屋舍,战后又遇上了大旱,派来的章知府贪污缴税,城中叫苦连天,奈何无人管束。
一位只带了两坛骨灰的老人说:“那时我儿子参军,再无音信,也许是战死了。”
“后来我家小孙女夜里高热,可是城里的大夫都去给那章知府看诊了,之后我孙女病死,我儿媳绝望投井。
便只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
老人看向我二人,感慨道:“若我那个小孙女没死,也和你们一般大了。
真想带他们去看看新城。”
我守在篝火旁,捡起一个烤红薯,掰开递过去。
烫的我直掉泪。
思诺看向远方,温声道:“快了。
穿过这片树林,就到新家了。”
23.约莫过了五年,又是一个三月春。
云州城百姓和乐,城中兴办男女学舍。
新知府沈时将要上任。
京上派来的女同知接替了我的位置。
思诺和我褪去官服,穿回女儿装。
“程双!
与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我们踏马而行,城门上沈时望着我们,嘴巴一开一合。
我猜他会说:“真是两个疯女人。”
我冲他挥挥手,祝他在将来的某一天也有胆子做个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