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价悄无声息地吸纳了该项目最核心的地块和技术专利。
几天后，市政规划公布，城西成了新的开发热点，我们赚得盆满钵满。
“姐姐你看！”
阿夜拿着平板，兴奋地指着上面的K线图，“我就说那个破系统是笨蛋吧！
它还想让林薇薇家截胡北欧那个新能源合作案，哼，做梦！”
他精准地预测了好几个按照“原著”本该属于林薇薇家或者顾氏竞争对手的商业机遇。
我们像开了上帝视角的玩家，提前布局，一一截胡。
林家焦头烂额，顾氏的对手们也莫名其妙地连连失利。
与此同时，Eve技术团队的分析报告也出来了。
“老板，”视频通话里，技术主管一脸凝重，“初步分析，您遇到的‘系统’，更像是一个庞大网络中的低级‘剧情维护器’。
它的能量来源非常特殊，似乎与外界某种群体性的‘关注度’或者‘情绪波动’高度相关，类似……网络热度或者读者打赏？”
我心头一凛，这印证了阿夜的说法。
“更重要的是，”主管继续道，“我们对比了阿夜先生提供的脑内信息碎片和现场能量残留，发现这种‘维护器’存在多个已知的结构性漏洞。
它并非无敌，甚至……有点简陋。”
简陋？
一个能操控现实、强制执行剧情的“系统”，居然是简陋的低级维护器？
那它背后的“庞大网络”又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像是掀开了世界真相的一角，下面是更深邃的黑暗。
这段时间，顾夜寒身体里的两个人格，融合也在加速。
白天开会，那个冰山一样的顾夜寒，会在我报告时，极其自然地伸手帮我捋开颊边的一缕碎发，动作温柔得让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掉了下巴。
讨论方案时，他会突然冒出一句阿夜式的跳脱想法，却又精准地切中要害，让一群资深高管目瞪口呆。
晚上，黏人又活泼的阿夜，有时也会安静下来，沉稳地和我复盘白天的商业布局，展现出属于顾夜寒的全局掌控力。
他会抱着我的胳膊，蹭着我的肩膀，嘴里却条理清晰地分析着对手的下一步动作。
“姐姐，那个傻子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阿夜枕在我的腿上，难得安静地说，“我能感觉到他的想法，他也能感觉到我的。
我们……好像快变成一个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