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
我心中一紧,来不及多想,迅速从废墟里抽出那根烧焦的琵琶弦。
曾经,我用这根弦弹奏出无数美妙的乐章,而此刻,它将成为我保护小宝的武器。
我冲上前去,当年弹奏《霸王卸甲》时的指法此刻派上了用场,我将弦狠狠地勒进她的脖颈。
她拼命挣扎着,一只手慌乱地摸向一旁的发卡盒,二十三枚樱桃发卡叮叮当当散落满地,每一颗果实里都藏着一个微型注射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尾声三个月后的老年活动中心汇演,舞台上的灯光有些刺眼。
我站在舞台中央,独奏《二泉映月》,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远,手指也像是不受控制般,弹错了几个音符,旋律走了调。
台下的观众们投来疑惑的目光,而我却浑然不觉。
新来的钢琴教师正在后台温柔地擦拭着三角琴键,她的腕间有一圈淡粉色的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是一段不愿被提及的过往。
阳光透过她羊角辫上的樱桃发卡,在琴谱上投下血滴似的红影,那红影晃得我眼睛生疼。
窗外的梧桐树下,一个穿明黄雨衣的小女孩正仰头微笑,她的笑容纯净而灿烂,与这满是阴霾的世界格格不入。
她怀里的素描本被风吹开,最新的一页画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人被钉在十字架上,胸口插着断裂的簪子,那画面透着一股诡异与神秘,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