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尧亭打断了我的话:“夏桐,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谢尧亭冷冷地看着我,眼里都是不屑:“我说渺渺病了,你就说你也病了,这你也要争嘛?”
“我……”谢尧亭冷哼了一声:“当年要不是你爹,渺渺他们一家又怎么会被送去那么远的地方?”
“要不是因为你爹,渺渺的爹娘又怎么会死!”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五年前,北方雪灾,圣上派林初渺的爹前去救灾,却不想林爹贪污,导致三万流民流离失所,两万人横尸街头。
皇上震怒,本来要砍头,是我爹替他求情,最后皇上才网开一面,下旨让他们全家流放岭南。
而林初渺的爹,受不了岭南的贫瘠,在一天夜里,跳崖自尽了。
她娘一伤心,也跟着去了,就只留下了林初渺一个人。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希望我和渺渺在一起,所以就背地里使这样下贱的手段。”
“夏桐,你真让我恶心。”
我感觉心口一阵阵的抽痛,大概是蛊毒又发作了。
我痛得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谢尧亭一把拽住了手腕拉了起来,眼底满是轻蔑:“你不就是想要我的人嘛?
我成全你!”
<我想要推开他,可是蛊毒发作,浑身疼的厉害,一点劲都使不上来,只能任由他在我的身上起伏。
最后的时候,他倒在了我的身上,头埋在我的颈窝喃喃着:“渺渺……”我彻底心死。
6.第二日一早,我醒来,床铺已经冰冷,谢尧亭早就不见了踪影。
一直到了晚上,我也没有见到他,问了守门的侍卫,才知道,一早谢尧亭就带着林初渺出了门。
他们带了很多行李,说是要出远门。
侍卫看我的眼神都是同情。
是啊,新婚第二日,丈夫把妻子一个人丢在家中,带着别的女人出去游玩,换谁都会觉得我很可怜吧。
爹娘年纪都大了,我不想再为这种事情打扰他们,让他们操心。
而谢尧亭和林初渺这一走,就是三个月,直到边关大捷,皇上设宴庆功,他们才回来。
我不可置信,林初渺名义上,还是被流放的人,而谢尧亭就这么毫不避讳的,将林初渺带来了宫中,皇上的面前。
林初渺的小腹微微隆起,谢尧亭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给她夹菜,剔骨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