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有女人会为了争宠,牺牲自己的孩子。
林初渺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她不屑地笑了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怀的,本来就是个死胎。”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了碗破碎的声音。
林初渺猛地回头:“谁!”
门被打开,谢尧亭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看着林初渺。
林初渺惊慌失措:“阿尧……你不是外出办事了吗?”
谢尧亭一步步向林初渺走近,林初渺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都贴到了墙上。
谢尧亭掐住了林初渺的肩膀:“你刚刚说什么?”
他的劲太大, 林初渺痛呼出声:“阿尧,你弄疼我了。”
可是谢尧亭似乎听不见了,他的手越缩越紧,我甚至能听见林初渺的肩膀咯吱作响。
我不想听他们在说什么,我只觉得胸口越来越痛,耳畔都是一片嗡鸣声。
我无法控制地开始呕血,眼前都是一片猩红,谢尧亭似乎在焦急地喊我,可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谢尧亭坐在我的床边,一脸疲惫,眼睛猩红,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一般:“桐桐,你吓死我了,你昏了三天三夜。”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的手:“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你中了蛊毒。”
我不动声色地抽开了自己的手:“我跟你说过,你没信。”
谢尧亭愣住了,很久没说话,似乎是在回忆。
但我已经无所谓他记不记得了。
他又问:“你……为什么会中蛊毒?”
我不奇怪他不知道这件事。
当初,我心悦他,不希望他因为这件事觉得亏欠于我,更不希望他因为负疚感娶我。
所以我让所有人帮我隐瞒,只说,是个云游的巫医救了他。
人真的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当初我爱他,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但现在我却是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谢尧亭,我们和离吧。”
在生命最后的尽头里,我希望自己是个自由身。
谢尧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桐桐,我错了,都是林初渺那个毒妇,她设计离间我们,我已经下令把她关进地牢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而此时我看着他,只觉得他再也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男人,真的好可笑。
林初渺陷害不错,但要是没有他的纵容默许,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到头来,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