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沈岚哭着要跳楼,被顾时洲拦住。
他的脸色阴沉到吓人,一字一句,满是怒气和恨意。
“安然,是安然!”
“岚岚,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这就是他给沈岚的公道。
这就是我爱了顾时洲9年的下场。
3助理通知顾时洲,今晚有个大型晚宴,需要带家眷出席。
这些年,顾时洲在外装出一副模范丈夫的样子,人前对我关怀体贴,圈里无人不称赞顾总深情专一。
此刻,想到以往夫妻情深的戏码,顾时洲有点想放我出来了。
沈岚瞥见顾时洲渐渐松动的脸色,迫不及待开口。
“阿洲,现在离晚宴开始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就算把安然妹妹放出来,等她梳洗打扮也来不及了。”
“听说这场晚宴有不少圈内大佬出席,我都还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呢。”
“果然,还是做你老婆幸福。”
我觉得这话恶心,可顾时洲偏偏就吃这一套。
他答应带沈岚出席,就说是自己的表妹。
毕竟顾总一向对妻子专情,谁会怀疑他出轨呢?
顾时洲开车赶回别墅,准备换身行头。
他在一楼换装,我被关在负一楼的地下室。
就隔着一层地板,他衣着矜贵华丽,我却已经成为了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我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电话铃声响起,是顾时洲的朋友肖朗。
“时洲,你今天带安然一起去吗?
我怕我女朋友没趣儿,还能跟她做个伴。”
顾时洲简单交代了我正在“受罚”的事情。
肖朗在电话里愣了愣:“我怎么记得安然好像有幽闭恐惧症啊?
几年前咱们一起出去玩,她滑那种封闭滑梯都吓得要死。”
“你这么关着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顾时洲笑了笑:“放心吧,我一没打她二没骂她,只是关禁闭而已,能出什么事?”
他的语气太过笃定,肖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确实,顾时洲并不想让我死。
地下室里放了很多饮用水和压缩饼干,关这几天,按理说不至于让我死在这里。
也许是肖朗的一番话,让顾时洲想到了往事。
他叫来管家,“夫人关了多久了?”
“先生,已经两天三夜了。”
顾时洲揉了揉微微发痛的眉心:“行了,把她放出来吧,让她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别弄得那么难看。”
“还有,你告诉她,要是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