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焚烧一切。
“好!
你很好!
齐悠然,你做了初一,别怪我做十五!”
傅靖很快转头攻击齐丞相,更是找出了许多罪证,当朝弹劾。
然而紧要关头,那些罪证却被证明是虚构伪造的,齐丞相安然无恙,身边狗腿子甚至给傅靖安了个罪名,拖出去打了板子。
被抬回来时,傅靖下半身都是血。
而我对镜描眉,十分惬意。
“傅靖啊傅靖,你要我怎么说呢,总是一副全天下你最聪明的样子,实际你比谁都蠢,大街上递给你的罪证也当真,哈哈……我只是随便一试探,你就露出了马脚,自讨苦吃。”
“齐悠然!
你陷害我!
我是你丈夫!”
傅靖断了的胳膊一直没有用上接骨丹,旧伤未愈合,如今又添了新伤,趴在床上根本起不来身。
姿态十分狼狈。
我拿出床头的一瓶药粉,一点点抖落在他伤口上。
他嘶吼着,痛呼着。
随后便是歇斯底里,疯狗一样扯着嗓子哀嚎。
“我的内力!
你做了什么,你撒了什么?”
“悠然,我错了我爱你,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好不好?”
“没有武功,我就废了!
我的一切都没了呀!”
“夫君,看见床边的盒子了么?
打开看看吧。”
我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
傅靖伸出手,颤抖着打开了盒子。
在看清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后,他嗓子发出嗬嗬的濒死窒息的声音,瞳孔死死盯着盒子里那狰狞扭曲的头颅。
上面的血液已经干了,脸上灼烧印记十分明显,可就算如此依旧难以遮掩五官的娇俏。
傅靖口吐黑血,浑身软弱无力趴在了床上。
我伸手沾了血点在他脸侧,恢复成原本的声音,“阿姐教过你的又忘了——斩草要除根啊。”
“阿……阿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傅靖求饶,却发现身体已然僵硬不可动弹,“你不能这么做,我是镇国将军需要去上朝,我若是长久不出现,一定会引来怀疑的!”
“阿姐!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
“阿姐!
你最爱我了不是么?”
“镇国将军自然要出去露面,可是乞丐只需要躺在路边就好。”
我笑着,朝着屏风背后喊了一声师兄,早已换上傅靖面具的师兄缓缓走出。
傅靖神色一点点崩裂,陷入癫狂,“不可能!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