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顾董,你说笑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有自己的生活。”
我擦干眼泪,得体的同顾航告别,只是我刚刚走到门口,身后便响起顾航那略带阴冷的声音。
“因为林琛?
我搞不懂,为什么一个杂种,总是这么受欢迎,晓晓,哪怕是为了林琛,你也该答应我的。”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不好的画面,恐惧催使我一遍又一遍的打起了林琛的电话,只是另一边,永远都是无人接听的电子杂音。
顾航,如果林琛有事,我会要你陪葬。
八等我赶到中餐馆时,林琛已经倒在了后厨,生死不知。
桌上还摆着一份宫保鸡丁,是他这两天刚学的,他说过他要做给我吃,只是他没有等到我。
林琛被推进了急救室,等了好久,医护人员才出来同我交谈。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林琛他已经生病好久了,他的病不严重,但却是这世上最怪异难缠的几个病种之一。
医生说他患有特殊性的地区综合症。
换句话说他只能在南市生活,只有那边的海拔,气候能够让他适应。
在英国生活,就像是一个心肺功能不好的患者非要爬珠穆朗玛峰一般,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还好送来的比较早,通过手术,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至于后续的治愈,则需要联系南市的一个专攻此项的专家。
我松了一口气,怎么会有这么害人的一个人,害得人怪担心的。
我安排专人专机陪着林琛一起回国,又托人找到了那位医生。
只是那边说要约我单独见面。
我又见到了顾航,此刻的他一脸志得意满。
“晓晓,我说过,哪怕是为了林琛,你也要同我回来。”
那医生是顾氏栽培的,不,应该说是顾氏培养的,医生从小就开始负责林琛的疾病研究。
原来林琛才是顾氏最小的孩子,是顾航的父亲同初恋婚外情生下的私生子,因为不被家族认可才姓林。
顾航洋洋得意,他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林琛的生死,我的来去。
但其实不是的,人可以自行决定来去,钱可以摆平一切。
而我又是人,又姓钱。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那个不太想打的电话。
“爸,我原谅你了,你帮帮我。”
“笑话,你不过是一个搞学术的,你爸爸能有什么本事?”
顾航志得意满,只是这份自信